這一下,直接給老叫花子嚇到了。
“老月,老月!你醒醒啊,你怎么了這是……”
叫了半天,都不見有任何回應,卻引起了剛施完粥的拉緹娜和劉瑾瑤的注意。
見到餓昏了頭的小叫花子,當即也不耽擱,將其架了起來,連忙走進廚房找了點方糖兌水喝下,半晌過后,劉瑾瑤查看了下小叫花子的體質,才放松的說道:
“還好,只是低血糖,緩一緩就好了。”
老叫花子不懂啊:
“啥叫低血糖?”
劉瑾瑤和拉緹娜也不懂,只是知道這是陳陽教給他們的基礎知識罷了。
“這個東西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釋,要不等先生睡醒我幫你問問先生?”
拉緹娜撓著頭,有些蒙圈的說著。
別的不說,這叫花子一句話,還真給她問住了。
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的未解之謎等待著她和劉瑾瑤去開發探索。
“你們的先生?”
老叫花子想到了昨晚出現的那個年輕人,明明實力是這群人里面最弱的,身份地位卻是最高的那一個,這不得不引起了他的注意,于是便多問了幾句:
“他可是一名醫師?”
“不是。”二女搖頭。
“那他可是一名教書先生?”
“曾經是。”
“那這家店是不是叫什么雜貨鋪,掌柜名為陳陽?”
“外邊不是寫著嘛,你又是怎么知道先生的名字?”
拉緹娜指著門外的一塊招牌,摸不著頭腦的說道。
此刻的老叫花子,只感覺腦海之中一陣天翻地覆,好像整個世界都被顛覆了一般。
特么的,這個長得像是飯店的地方,你給我是雜貨鋪,這不掛羊頭賣狗肉嘛。
再說了,來的時候天黑,誰會注意這破店的招牌啊。
最關鍵的是,錦年出門前也沒交代,他恩師身邊還跟了三個實力如此強橫的怪物啊。
現在這情況,不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呵呵一笑,老叫花子自我介紹道:
“我名張壺,身旁這位名為月懸,我等皆是從神州而來,受了錦年錦院長的托付,前來看看這邊的情況,順道再和先生打個招呼……”
“噢,你說小錦年啊,原來是他的人。”
“小錦年如今咋樣了,當上大官了,有沒有忘記我們兩個師娘?”
拉緹娜和劉瑾瑤你一言,我一語,問的張壺那是絲毫不敢吱聲。
就這樣過去了一上午,卻是沒有等到陳陽醒來。
劉瑾瑤熱情的留兩人吃了午飯。
而張壺和月懸也知道,此番大水沖了龍王廟,是自己誤會了陳陽等人,也不便久留。
一頓午飯,吃的肚子都撐了起來,二人費力的打了個招呼,接著便邁著步子離開了。
他們還要繼續去追查風雅城災難的原因,雖說有陳陽鋪子在免費施桃粥,但這卻治標不治本,要真正解決問題,那就得解決問題的根源,也就是提出問題的人。
災難的出現,并不是空穴來風,想必是蓄謀已久。
兩人挺著鼓鼓的大肚子,在偌大的風雅城內走動起來。
因災難降臨,此時的風雅城街道上,已經沒有了人,除了每天早上去雜貨鋪領粥,幾乎沒人敢在這時候出來走動,惡疾來勢洶涌,指不定啥時候就染上了,三天之內必死無疑。
但張壺和月懸,本就是專攻醫道的大儒,面對小小的惡疾,根本不放在眼里。
于是兩人在城里轉了一圈之后,小個子的月懸,成功染上了惡疾。
他的身體之上開始長出了膿包,且雙眼充血,眼看第二天就要雙目失明。
好在張壺有所準備,從兜里掏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藥品,塞進了月懸的口中:
“老月啊,你要撐住啊,這九轉回生丸只能頂三天,等我找到根源,對癥下藥,一定能治好你。”
在月懸吃下丹藥后,不到半天,膿包開始消散,雙眼逐漸清明,但是一身的修為卻減退了大半,可能這就是染上惡疾的后遺癥,但醒來后的月懸卻格外興奮。
一把拉住張壺的手:
“老登,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張壺神情一振,沒想到月懸這病也沒白得啊,昏了一覺之后,竟然有所發現。
“咱們繞城走了一圈,為什么只有我染上了惡疾,而你卻沒有?”月懸故意問道。
張壺被這一問,陷入了深思,旋即目光一轉,看向了城池街道上的一處下水口,嘴中喃喃道:
“你是說……”
“沒錯!”不等張壺說完,月懸主動接茬道:
“我個矮,率先接觸到從下水口內噴出的氣體,所以比你先得病,想必這便是這災難的來源。”
說著,月懸那孩童般的手指,指向了下水口。
風雅城的排水系統,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產物了,乃是在城池建設初期,人工挖掘的,其中四通八達,壓根無人知曉其目的地通向何方。
但既然有了方向,兩人便勢必要查出這災難的源頭,給風雅城的百姓一個交代,這也是他們身為一名大儒的職責。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的交流,二人心照不宣,找了一個入口稍大的下水口,一同鉆了進去。
下水道內黑漆漆的,到處都是人工開鑿的痕跡,以及一股接著一股的惡臭。
張壺率先吞下了一顆九轉回生丸,接著便開啟法眼,領著月懸在這漆黑的通道內行走起來。
兩人一前一后,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只是迷迷糊糊,隨著通道一直前行,感覺來到了城外。
因為再也聽不到城池內傳來的生氣,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波濤洶涌之聲音。
“咦,我分明記得,風雅城附近并無大江湖泊的存在啊。”
“那這聲音從何而來?”
兩人正說著,眼前豁然開闊,在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座碩大的宮殿,在宮殿的正前方,便是一個黑漆漆的陣法所發出的護罩,絲絲黑色氣流,正通過半透明的護罩傳出,通過連接著風雅城的下水道,源源不斷的席卷向風雅城。
想必,這便是惡疾的源頭。
“這是何物?”月懸被驚到了,忍不住問了一嘴。
張壺回答不上來,因為他也不知道這是啥,但還是試探性的打出了一道攻擊,軟綿綿的撞在陣法散發的護罩上,一點卵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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