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看著眼前神情呆滯的寒洛,想了一會,最后還是決定用定魂之術。
因為他必須要證明,他冥神不但有著煉制戰傀的實力。
而且,他只是單獨一人,同樣對付寒族。
所以,他們的那些小心思,已經可以收起來了。
冥神一經決定,隨即不再猶豫,把長劍給拔了出來,朝著寒洛的頭頂一扔。
定魂劍,劍柄朝下,劍尖朝天,倒立在寒洛的頭頂之上。
隨后,冥神的手上連續打幾道黑色元氣,擊打在定魂劍劍柄上面。
定魂劍散發出淡淡的黑色微光,籠罩住寒洛,緩緩地旋轉起來。
沒有多久,有著幾條黑色絲線,從劍柄上散發出來,直接探入了寒洛的頭顱之內。
本來神情還顯得呆滯的寒洛,突然,他的臉上,露出一片猙獰之色,嘴巴猛地張開,想要說什么。
可惜,哪怕寒洛的嘴巴張得再大,也沒有絲毫的聲音發出。
過了一會,寒洛的神情重新變得呆滯起來,整個人的身上,再也沒有絲毫武者的靈性。
比起東陽易,東陽和,還沒有武者的氣息,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活死人。
冥神大手一張,把定魂劍抓在手上,看了寒洛一眼,嘆了口氣。
沒想到,他花費了那么大的心血,最后這寒洛,還是沒能留得一絲清明意識。
冥神手拿著定魂劍,將自己的神識覆蓋在定魂劍之上,讓自己的神識,隨著定魂劍上的寒洛神魂延伸。
突然,冥神的眼神一亮,找到了。
看來,這定魂追蹤術,還真是好用,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隨即,冥神的身形一掠,朝著寒族眾人離開的方向飛掠過去。
后面的東陽易,東陽和連忙跟上。
而寒洛的動作,很明顯地慢了一拍。
經過第一次試運行陰陽玄魂大陣之后,寒神就讓眾人停了下來。
此時的冥神還不見蹤跡,他們也不可能一直開啟著大陣。
這樣不但會讓得他們魂力消耗不少,就是他們的元氣都扛不住。
寒族眾人停下之后,十二座石碑又緩緩重新地出現,矗立在眾人眼前。
不等寒神吩咐,眾人連忙運轉體內的冰魄心訣,恢復著剛才消耗的元氣,還有魂力。
剛才就這么維持大陣一段時間,就讓得他們明白,想要讓得這座大陣維持正常運轉,可不容易。
而這一番運行大陣,在座各人的實力差距,也是一一地顯現了出來。
除了圣境二階的寒神,寒白,寒月三人。
讓眾人沒想到的,寒衣的實力,竟然跟寒泣不相上下。
要知道,寒泣那可是在寒族里面,公認的圣境一階最強之人。
當初寒月比他早晉階,都已經令人意外。
沒想到現在連寒衣的實力,都追上了寒泣。
這也是讓得除了寒月,寒神之外,其他的人,都大為好奇。
不過,他們都沒有想要詢問的意思。
雖然他們都是同一族人,但是修煉之事,還是讓各人,保持著自己的隱秘比較好。
“走吧!”調息完畢之后,寒神率先站起身來。
今日只是前來試一下這個大陣,看能不能運行,威力如何,對維持陣法之人的傷害如何。
等到明日之后,他們就會一直堅守在陣法里面,等著冥神送上門來。
按照寒神的推測,最多再有兩日,冥神就應該可以追蹤到此。
所以,這兩日是他們放松一下的日子,也許等到跟冥神大戰過后,在場的人,還有幾人能夠活命,這個誰都難以保證。
寒族眾人用過晚膳之后,盤膝圍坐在一起。
眾人看著寒衣,都不由得起了打趣的心思。
“丫頭,怎么顯得那么不開心?是想那江流了?”寒白對著寒衣笑道。
“白爺爺,你是嫌自己的胡子太多了嗎?”寒衣轉身怒瞪著寒白道。
“哈哈!看我們的小丫頭,還惱羞成怒了。”
作為從小就被寒衣拔著胡子長大的寒白,可不怕寒衣發怒。
“就是,丫頭,說一說,你跟江流之間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寒霜,用肩膀碰了一下寒衣,問道。
聽到寒霜這樣問,在場的人,除了寒神之外,全部都瞪大眼睛看著。
被這么多人看著的寒衣,臉上神色頓時紅了起來。
口中也開始打起結來,“有,有什么好說的,就是這樣了。”
“好了,女兒家的事,你們少打聽。”
另外一邊的寒月,看到寒衣的囧境,立刻出聲為她解圍。
雖然她也想了解一下,寒衣跟江流之間是怎么回事。
因為他們兩個,可以說,怎么都不會牽扯在一起。
結果,就這么莫名其妙地在一起了,此事著實蹊蹺。
但是,寒月清楚,此事最好是在私下了解為好。
沒有多久,寒族眾人就散了。
明日之后,他們就要一直守在陰陽玄魂大陣里面。
所以,他們還需要各自準備一下。
寒衣回到自己的帳篷,盤膝坐下,開始運轉體內的冰魄心訣。
只是,平時很容易入定,今日卻是久久無法靜下心來,入定修煉。
寒衣嘆了口氣,索性不再修煉,就坐在那里遐想。
這時,寒衣感到有人朝著自己這里靠近,臉上露出無奈之色,因為她知道來人是誰。
“怎么?就那么不歡迎我?”寒月的聲音響起。
“說吧!你想知道什么?”寒衣無奈的聲音響起。
其實,寒月只是想要多了解一些江流罷了。
雖然她已經晉階圣境二層,但是這次大戰之后,她能不能留得命在,她也沒有把握。
“你上次送江流離開的時候,他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再回來?”寒月語氣不明地問道。
看著這樣的寒月,寒衣不由得反問道:“你那么關心江流,你跟他之間,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寒月看著一臉認真神色的寒衣,猶豫了一下,“其實,我跟他之間的關系,就和你跟他一樣。”
“你,”寒衣沒想到,竟然會是這么個答案。
要知道,寒月可是一直看著她長大之人。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們修煉之人,還在乎這點年齡的差距?
你別忘了,上次跟著江流一起前來的公孫皓月,她的年齡,可是比我還大了一倍。”
聽到寒月這樣說,本來有點生氣的寒衣,頓時禿然了下去。
是啊!自己又不是江流唯一的女人。
要生氣,也輪不到自己來。
而且,有著寒月長老在自己這邊,說不定,江流還能花更多的時間在這里。
想開之后的寒衣,當即就放下了戒心。
隨后,兩人就坐在一起,說起兩人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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