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枚被油紙包住的銅錢。
將油紙拆開,沈嬌拿著那枚銅錢朝著燭光的方向走去。
借火觀字。
左雷令,右山鬼,中有二十七字咒語。
雷霆雷霆,殺鬼降精,斬妖辟邪,永保神清,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赦。
背有后天八卦。
雷令殺鬼!這是傳說中用來驅鬼辟邪,鎮宅,保平安的山鬼花錢!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開過光。
垂眸思索了片刻,沈嬌將山鬼花錢重新放回油紙包起,于身上藏好。
她打算過兩天在蘇閆身上試試這枚花錢的效果。
卸珠釵,洗漱更衣熄燭入眠。
雞鳴天亮,袁月靈用過早膳后,便想著往蘇府跑。
她想見昨晚那個香香的沈家小姐,也想見…阿哲哥哥。
少女的心思總是難掩,見袁月靈起身,袁屹森也放下了碗筷。
他用手帕擦了擦嘴,漫不經心地問:“你要去蘇府?”
“嗯嗯。”袁月靈點了點頭。
袁屹森說:“我送你過去。”
“不…”袁月靈有些怕他,剛欲擺手拒絕,就被他那毋庸置疑的眼神嚇到了。
艱難的把“不用”那兩個字咽回去,袁月靈改口,弱弱道:“那就麻煩哥哥了。”
對于自家妹妹的識趣,袁屹森很滿意。
他悠悠起身,慢條斯理地說了句,“不麻煩。”
將手帕隨手扔桌上,袁屹森邁步出門,“跟上。”
“好,好的。”袁月靈怯生生的跟上。
在袁屹森跟袁月靈打算去蘇府的時候,丁獲藺也來到了蘇府。
因為袁屹森的原因,現在整個蘇府都戒備森嚴。
他被攔在了門外。
但由于他是蘇哲的好友,所以他打著探望兒時好友的借口,成功的混了進去。
而那些跟蘇家兄弟不熟的,跟蘇府非親非故的,沾不上邊的,昨晚去參加過宴會的富家子弟們則是被徹底擋了下來。
昨晚驚鴻一瞥,他們本來想著今日再來蘇府瞅瞅。
沒想到根本就進不去。
無奈,他們只能各回各家。
那些富家子弟剛走沒多久,袁屹森的車就到了。
下車,朝著府邸門口走去,然后他倆也攔在了門外。
“抱歉袁少帥,我家大少爺昨晚說了,這幾日府邸有事,不能放任何人進來。”
“還望袁少帥您見諒。”
見諒?他確實會見諒的。
袁屹森扯了扯嘴角,直接掏槍上膛,二話沒說,給了他一槍。
然后那個說話的仆從倒頭就睡。
鮮血噴灑而出,一旁的袁月靈嚇的叫出了聲,“啊——”
剩下的那幾個仆從也是有些腿軟。
袁月靈知道自家哥哥不好相處,但她從來沒想過他會完全不把人命當事。
一言不合就開槍。
不對,他連話都沒說就開槍了。
用眼神嚇得自家妹妹噤聲,袁屹森收回視線,問剩下的那幾個看門仆從。
“我現在能進去了嗎?”
抖若篩糠,其中一個仆從壯著膽子,苦著個臉說:“可,可以,少,少帥你,您請進。”
“早這么識趣不就好了嗎?非得浪費我一顆子彈。”
扔下這句話,袁屹森跨步走進了府中。
袁月靈猶豫了幾秒,跟了上去。
那名回話的仆從也是咬牙,快速的跑了進去。
不是去阻攔他們,而是去找蘇閆。
“大少爺,袁家那位闖進來了。”仆從氣喘吁吁的匯報著。
蘇閆皺眉,“我不會讓你們攔住他嗎?”
仆從:“他有槍,奴才實在是攔不住他啊!”
“沒用的東西。”蘇閆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在路過那個仆從的身邊時,寒光一閃,又是一個倒頭就睡的。
夕顏閣內。
沈嬌拿著一本奇志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觀看。
暖洋洋地光灑在她的臉上,奪目而迷人。
蘇閆一進來就看到了這樣的場面。
聞步聲回眸,兩人對視,沈嬌將奇志合上放于石桌,起身朝著他走去。
“阿閆是遇到什么急事了嗎?怎的滿頭大汗?”
沈嬌從袖口拿出一塊絲帕,替他擦去額角的汗珠。
為了不讓沈嬌手酸,蘇閆彎腰將頭低下任她拭汗。
“看門的下人說有兩條惡犬闖入了府中,我擔心那兩條畜牲傷了你,便趕了過來。”
蘇閆的話音剛落,沈嬌剛好擦掉了最后一滴汗珠。
收回手帕,還未來得及詢問,袁屹森的聲音便先她一步響起,從蘇閆身后的不遠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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