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沉舟眼界之高,他愿意讓馬三給他做事,就說明馬三確實有可取之處。
“你......”嚴澄武的瞳孔猛縮。
馬三伸出手,旁邊的人將一把長刀遞到了他的手上。
“你想耍混是不是?你不要命?”馬三呵呵笑起來,“把他的手摁住!”
“你要干什么?啊!”嚴澄武驚叫起來。
馬三手起刀落!
當場就剁掉了嚴澄武的三根手指頭,在他的慘嚎中,又硬生生的割掉了他的一只耳朵。
嚴澄武是真的怕了,全身都在發抖。
“夏先生說,讓我好好的招待你,我要是招待不周,他可是會生氣的!”馬三說著,將匕首遞到嚴澄武的鼻前。
削耳剜鼻,嚴澄武幾乎是嚎哭起來:“別!別......”
他的臉色煞白,兩股戰戰,掙扎了幾下,卻無濟于事,眼看就要被剜掉鼻子。
他幾乎要嚇暈過去。
好在這時,馬三停了下手,他用冰冷的匕首,拍了拍嚴澄武的臉:“別裝死!”
嚴澄武恐懼不已的抬起頭。
“嚴少,你好啊,別來無恙。”夏沉舟輕飄飄的聲音響起,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夏沉舟!”嚴澄武驚愕不已。
“嘭!”
押著嚴澄武的人,一腳將他踢的跪了下去,用力摁著他的腦袋,讓他連頭也抬不起來。
馬三道:“夏先生的名諱,是你能提的?”
在嚴澄武心里升起不安之際,夏沉舟已經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神色淡漠:“我們又見面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嚴澄武咬著牙。
“我......”夏沉舟剛開口。
嚴澄武就惡狠狠道:“別說廢話,楚夢瑤的事情,是我一手策劃的,我就是要存心作賤她,你能把我怎么樣?”
“別忘了,你還有妻兒,還有老小,我要是出事!”
“他們都得陪葬!”
區區一個靜海贅婿,讓你在靜海翻起這么大的風浪,你真以為,沒人制的了你了?別人怕你,我可不怕!
老子弄不死你,就膈應死你,怎么樣?你的女人還不是被我玩弄在股掌之間,我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就求死不能!
夏沉舟笑了笑,隨后抬起腳,踩在嚴澄武的臉上,用力的碾了碾,慢悠悠道:“嚴少,別生這么大氣,何必呢?你在我眼里,就跟路邊的野狗一樣。”
“你朝著我犬吠,我難道還會跟你計較嗎?”
“你現在還不明白嗎?我跟你之間,隔著的是天塹,我不殺你,不是我有所顧忌,而是......”
“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玩,很有趣的懲罰,我想你,應該會記憶深刻的。”
夏沉舟是一個不怎么記仇的人,在他的眼中,大部分人,什么沈氏,什么謝閥,什么王家,都不過是草雞瓦狗。
他從不會跟這些人計較,因為在這些人的眼中,根本就不會想到,夏沉舟是什么樣子的存在。
夏沉舟不會,因為路邊野狗的亂吠,而對這條狗抱有怨恨,當然,要是這條狗叫的太厲害,太過煩人......
他就要給點教訓。
很不幸,現在嚴澄武這條野狗,就影響了夏沉舟的心情。
“我嚴澄武什么沒見過?你想嚇唬我?開玩笑!別讓我今天活著離開......”嚴澄武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