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沉舟抬眼看了一眼嚴育泉:“一個嚴氏,就可以只手遮天嗎?你縱容那兩個畜生,做出這等骯臟下作令人不齒的勾當來!”
“我本想給你們嚴氏一個機會,現在看來,倒是我仁慈了!”
“嚴氏如此,早應該覆滅了!”
嚴育泉怒極反笑:“你口氣太大了,我不想跟你計較,才會忍讓你三分,現在看來,你還當我怕了你?”
“笑話,我嚴育泉要是什么人都能拿捏,我嚴氏又怎么會有今天!”
“我們嚴氏在靜海根深蒂固,盤枝錯節,跟幾大豪門互相維系,你有幾條命!在這里撒野,你離得開燕都嗎?”
嚴氏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龐大的家族!
你再厲害,再無敵,沒有依仗,沒有背景,如何能的敵的過這樣的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
嚴育泉可能做夢也想不到,面前的夏沉舟,最為深厚就是背景,以及那讓人談之色變的底蘊!
“有些東西,不是你所能了解的,我的勢力,饒是你窮盡一生,也無法窺到分毫,這是差距!是無論如何,你都無法逾越的鴻溝。”夏沉舟環顧全場,“現在,我想問一句,你們有誰要為嚴氏出頭?”
“想要淌這渾水的,往前站一步!”
他強勢姿態,目之所及,眾人都下意識的避開了他的目光,不敢與之對視,各個神色怯懦。
連不少嚴氏的人,都低下了頭。
在嚴育泉的面前,夏沉舟不但不落下風,而且氣勢更蓋過這位靜海老牌巨頭數倍。
這氣魄,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擅自揣測的了,又怎么敢貿然插手。
“既然嚴老先生,沒什么賜教的話,那就請你,收下我這份厚禮!”夏沉舟淡淡道。
嚴育泉哼了一聲,袖子一甩:“我沒興趣,你的東西我不稀罕,何必要惺惺作態呢!”
“是嗎?”夏沉舟輕笑一聲,“這禮物,你收是不收,還是看過再決定吧!”
他話音落下!
嚴氏門外,突然傳來幾聲嘶鳴,在眾人注視之下,兩匹高頭大馬,拖著厚重的鎖鏈,從外面走了進來。
那鎖鏈上血跡斑斑,另一頭連著一個鐵枷,鐵枷上鎖著一個人,這人已經是渾身血污,硬生生在地上被拖出一條血路。
整個大廳里,立時充斥著一股血污的味道,令人不適,而這人如此慘狀,也讓眾人不由的皺著眉頭。
“這,便是我送你的賀禮,還滿意否?”夏沉舟問道。
“你!你!”嚴育泉眼前一陣陣暈眩,攥緊拳頭,幾乎要咬碎牙齒。
而嚴氏的眾人,往前走了兩步,試圖看清這個血人是誰。
“邵武哥!”
有人驚呼一聲,呆在了原地。
嚴邵武五官幾乎被磨平,四肢被鐵掌釘的血肉模糊,身上大片大片的血泡,他已經被折磨的瘋掉,只能發出痛苦的哀嚎生。
“是!邵武哥!”
嚴氏的人悲痛的看向嚴育泉。
嚴育泉已經是站立不穩,踉蹌著跑到嚴邵武的身邊,捧著嚴邵武的臉,試圖為他解下鐵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