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一邊的患者這時才回過身來,然后愣愣的問了句:“手術還可以繼續是嗎?”
劉星辰冷哼著應了聲:“是可以繼續,但結果是一樣的,只不過讓他死在手術臺上而已。”
這一句,又讓患者暈了過去。
導演在旁邊說了句:“我們已經停止錄制了,不管手術怎么樣,都不會播放出去的。”
田雨薇在一邊笑著接話;“看來,秦苒想趁機制造熱點的打算落空了。”
黃月娟在旁邊愣愣的問了句:“剛剛不是秦苒自己讓停止錄制的嗎?”
田雨薇:“她是故意那樣說得,她以為導演不會真的停止錄制。”
那邊醫院負責人已經迅速的打印了新的手術風險通知單過來讓家屬簽字,并明確告知家屬,現在給患者做手術的負責人是一名大四學生,是一名實習醫生,她可能都還沒有行醫資格證。
家屬聽完嚇了一大跳:“什么?你們居然讓沒有行醫資格證的人來當醫生,而且還允許她做手術?”
醫院負責人:“不是我們允許她做手術的,我們的手術醫生劉教授就在這里,他說已經沒有手術的必要了,是你們自己不接受,然后這名叫秦苒的大學生自告奮勇說她可以做手術,你們剛剛自己也同意了的啊,怪我們嗎?”
家屬:“.......那她就是拿我們的親人去練手是嗎?”
醫院負責人:“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這也不是實驗室啊,是正兒八經的手術室,主要是你們家屬的態度,要不要她繼續做這個手術,如果不要,我們去阻止,如果要,那就趕緊簽字,她已經在洗手換衣服準備手術了。”
幾名家屬在一起商量了下,不外乎是不作手術也是死,做手術可能也是死,但也有可能不死,畢竟只要手術,就有希望,哪怕是百分之一。
最終,家屬商量一番后,還是在手術單上簽了字,反正是死馬當活馬醫,無所謂了。
導演是真的氣壞了,走到一邊給秦苒的經紀人綺羅打電話:“你們的藝人怎么回事,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嗎?居然在節目里胡鬧到要給傷者做手術?她把手術當什么了?游戲嗎?”
綺羅被導演罵懵了,趕緊哭著解釋。
“我也不知道呀,她平時也挺正常的啊,不發瘋呀的,怎么到你們節目組就發瘋了呢?該不會是你們節目組對她施壓,把她逼瘋了?”
導演氣死了:“我們節目組怎么逼她了?她上班整天摸魚,我們錄制人員都有些看不下去,不過是給她鏡頭少了點而已,她想多幾個鏡頭,直接跟我們說就可以了呀,用得著搞這么大動作,萬一那傷者死在她的手術刀下怎么辦?你們公司擔得起責嗎?”
原本還哭的綺羅當即就火了:“我哪里知道怎么辦?她在你們節目組出的事情,那自然是你們節目組擔責了,想把責任推到我們頭上,我告訴你們,門都沒有?
她要做手術,她要胡鬧,你們為什么不攔著啊?打電話給我管用嗎?你們節目組錄制時不是沒收了她的手機,我都聯系不上她?我能管得住她?”
導演:“........”
綺羅懟完導演直接就哭了,小祖宗啊,你在節目組里老老實實的當個花瓶不好么,非要搞點事情出來?
現在好了,手術這么大事兒,你居然也去摻和,萬一你一刀把那人給開死了,你還研究生呢,我看你去牢里研究吧。
哎呦喂,秦苒啊秦苒,你就是一花瓶啊,明明可以靠顏值吃飯,去跟人家搶什么能力啊,你有那能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