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 第146章 舒服嗎?
  許是太虛弱了,靠坐床頭的喬蕎不知不覺睡著了。

  絲毫不覺,商陸和鄧晚舟這兩兄妹的端倪。

  見她睡了,商陸也懶理鄧晚舟。

  輕喚了喬蕎一聲。

  沒有回應。

  實在不想打擾她睡覺。

  商陸比了個讓鄧晚舟噤聲的手勢,隨即抱著她躺下。

  又給她掩了掩被子。

  這會兒喬蕎還在輸著流。

  商陸摸了摸她輸液的左手。

  暖的。

  但放在床上的電暖水袋已經涼了。

  他燒熱了,重新放在喬蕎的掌心底下。

  以免輸液造成她手掌冰涼。

  明明就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畫面,卻溫馨而感人。

  旁邊的鄧晚舟忽然有些淚目。

  好羨慕這樣平凡而溫暖的愛情呀。

  她也好想擁有一個像她家三哥一樣的男人。

  然后順理成章的結婚,生孩子,一家人永遠在一起。

  可是那個讓她啃了六年的男人,卻又冷又硬,絲毫不為她所動。

  看來有些人,有些感情,真的是羨慕不來的。

  知道喬蕎虛弱需要休息,鄧晚舟沒再出聲了。

  加上她也病著。

  她也躺了下去。

  躲在被角里,擦了擦眼角的淚。

  情緒有些復雜。

  說是羨慕喬蕎吧,又佩服她。

  能讓何啟東一直念念不忘,能讓她家三哥這么快墜入愛河對她一心一意,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具體是什么原因,鄧晚舟不知道。

  好想知道啊。

  她躺在被窩里,又給商陸發了條微信:

  三哥,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來打擾嫂子的。

  我只是想知道,阿東念念不忘的女人,究竟是個多么美好的女子。

  我也想學學她。

  但更多的,真的是想和嫂子親近。

  商陸看完微信,從屏幕前抬頭。

  看著那個縮卷在床上,身子單薄的女孩,眼色一沉。

  他回復:你是我們家族最優秀的女孩,你不需要學任何人。三哥希望你做你自己。

  鄧家的家業在鵬城,僅次于商氏集團。

  26歲就能成為鵬城女首富,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商陸知道,鄧晚舟肩上擔負的東西太多。

  她其實并沒有表面上那么強大。

  這個妹妹,應該也有很多苦楚吧。

  平時少有溝通,但商陸了解鄧晚舟。

  他又給鄧晚舟發了一條:要睡覺就把被子蓋好,別著涼。

  鄧晚舟乖乖拉著被子一角,蓋在身上。

  心有些酸。

  三哥再好的心意,也比不上能有個疼她的男人在身邊照顧她,來得更溫暖。

  商陸:舅舅和舅媽不知道你病了嗎?

  鄧晚舟:怕他們擔心,沒告訴他們。

  商陸沒有再回復。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宋薇帶著盼盼來看望喬蕎。

  喬蕎公司里的員工也來了。

  不過商陸怕他們影響喬蕎休息,沒讓他們進去,讓他們在門外看了一眼就委婉地把他們打發走了。

  傍晚的時候,鄧晚舟接到了何啟東的電話。

  這會兒她正和喬蕎閑聊著。

  這通來電,忽然讓她所有的神經都高度緊張起來。

  何啟東從來不會主動給她打電話。

  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

  她壓著興奮,跟喬蕎打了個招呼,便接起電話。

  不開免提。

  聽筒貼到耳邊。

  “聽你的助理說,你生病住院了?”

  明明是關心的話,但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有些冷淡。

  加上何啟東的聲音,自帶一種疏離和憂郁感。

  鄧晚舟感覺他就是隨便問問的。

  不過,好在是主動問候她了。

  她笑了笑,“我沒事啊。”

  “沒事就好。”何啟東淡淡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啪!

  電話直接掛了。

  何啟東果然就只是隨便問問的。

  兩句話就掛了。

  哪里是真正的關心啊?

  鄧晚舟臉上的笑容,瞬間一僵。

  像是一朵開得正艷的花,突然枯萎。

  連一旁的喬蕎,也察覺到一絲悲傷的氣息。

  這個被鵬城女首富稱之為阿東的男人,這般能牽動她的情緒。

  肯定是她心尖上的男人吧。

  阿東!

  巧了。

  她前男友何啟東,名字里也帶個東字。

  畢竟不是很熟,等鄧晚舟放下電話時,喬蕎也沒有多問。

  鄧晚舟的心情沉了下去。

  就像傍晚的霞光一樣,沒入城市的地平線。

  天空漸漸黑起來。

  夜色冰涼如水。

  鄧晚舟見頭頂的藥水輸完了,讓護士拔了針,自己出去走了兩圈。

  返回病房時。

  好巧不巧的,遇見了站在病房外頭的何啟東。

  何啟東在病房外頭,大概站了有十幾分鐘。

  鄧晚舟也遠遠地看了十幾分鐘。

  這個男人沒說要來看她。

  她也沒告訴他她的住院病房號。

  肯定是來看喬蕎的吧。

  以前鄧晚舟是不知道,何啟東心里的女人,就是她三哥的女人——喬蕎。

  但每一次何啟東想起那個女人時,眼里都會有此時此刻這般的目光。

  像是打落在深山樹梢上的月光一樣。

  蒼涼又悲寂。

  他真的是來看喬蕎的呢。

  鄧晚舟沒有上前去打擾,任由何啟東在外面靜靜地看著里面的畫面。

  不知道她家三哥和喬蕎在里面,是不是很溫馨,很甜蜜,很恩愛。

  何啟東看著他們的心情,正如她看著何啟東時的心情。

  一模一樣。

  心,絞痛。

  阿東啊阿東,既然那么愛,當初為什么要以鳳凰男的誤會離開呢?

  為什么不勇敢一點呢?

  鄧晚舟一直沒有上前。

  直到幾分鐘后,商陸推門而出,迎面撞在站在門窗前滿眼蒼涼悲寂的何啟東。

  “你在這里做什么?”商陸緊擰眉心。

  鄧晚舟上前,“三哥,阿東是來看我的。”

  何啟東看了一眼穿著病號服的鄧晚舟,淡淡道,“我來看晚舟。”

  鄧晚舟心里不爽了一下。

  臭男人。

  求著他喊她一聲小名,他從來不肯。

  倒是把她當擋箭牌的時候喊了。

  不過這聲晚舟,聽得她心里舒服了些,她挽著何啟的的手,“阿東,我想下樓轉轉,你陪陪我吧。”

  “嗯。”何啟東眼里早已沒了悲涼,紳士地點點頭,“走吧。”

  商陸看著二人的背影,皺眉。

  這兩人。

  還真是會演戲。

  當他那般好騙?

  轉過彎,何啟東推開挽著他手臂上的纖纖玉臂。

  臉皮厚的鄧晚舟偏不松手。

  “鄧總。”何啟東紳士道,“請你松手。”

  鄧晚舟皺眉。

  前些天好歹還叫鄧晚舟呢。

  雖是連名帶姓,好歹是叫的名字。

  這聲鄧總,是要跟她隔開銀河系那么遠嗎?

  “何啟東,這么傷害我,有意思嗎?”

  何啟東勁大,硬掰開了那只手。

  好吧。

  她不想再煩他,“你是來看喬蕎姐的?”

  “不是。”

  “……”鄧晚舟也不想戳破他的謊言。

  她問,“阿東,你會讓喬蕎姐知道當年你離開她的真正原因嗎?”

  “不會!”

  這聲回答,堅定如磐石壓頂。

  他不會告訴喬蕎。

  什么都不會告訴她。

  “何啟東,我要是你,我管它能活多少年,只要能在一起,多一天都是賺的。”

  “何啟東,你就是自以為是。”

  “你以為這樣,你就很偉大嗎?”

  真是個蠢男人。

  活該這么痛苦。

  何啟東緊了緊指關節。

  緊緊握拳。

  像要把自己的痛苦蜷起來,不讓外人看見。

  “外面風挺大的,你快回去了。”

  “你在關心我?”

  何啟東:“想多了,我只是要回去了,你回不回病房是你自己的事。”

  說罷,長腿一邁,果斷離去。

  鄧晚舟看著這個背影,眼淚不斷涌出來。

  想把他臭罵一通,喉嚨里卻沒有一絲聲音。

  夜晚的涼風拂面而過。

  明明很輕,很輕。

  卻像是刀槍過體。

  身后,商陸站在那里,聽著鄧晚舟吸鼻子的哭聲,他上前兩步。

  “當年何啟東離開喬兒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三哥?”鄧晚舟回頭,“你怎么跟下來了?”

  能不跟下來嗎?

  當年喬蕎和何啟東分手,可是一個人跑去了藏區的唐古拉山山脈。

  那可是無人區。

  是死亡禁地。

  去那里的人,都是想尋死的。

  包括當時他母親鄧佳茹去死,傷心過度的父親也偷偷去了那里,一心想要尋死。

  能讓一個人想要尋死的人,要么是深愛,要么是深恨。

  何啟東曾在喬蕎心里,有著多么重要的位置,才會讓她去尋一次死?

  商陸迫切地想要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有什么誤會。

  又突然感覺,自己的地位不保。

  原本因為隱瞞身份的事,向來沉穩睿智的他本就患得患失了。

  現在,更擔憂了。

  鄧晚舟:“三哥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影響你和我嫂子的感情。”

  擦了擦淚,鄧晚舟邁步越過他,回病房了。

  留下商陸站在夜色下的醫院長廊里,胸口越發壓抑。

  鄧晚舟是在第二天出院離開的。

  而喬蕎,就好得沒那么快了。

  醫生說,她體質差,免疫力低,要多住幾天院。

  商仲伯在病房里看著喬蕎喝了點湯后,走出病房,找到了羅醫生。

  羅醫生本來是他們的家庭醫生的。

  為了方便,假裝來醫院上班。

  商仲伯問,“老羅啊,我家蕎蕎體質怎么這么差?”

  羅醫生:“小時候營養差,所以底子不好吧。”

  商仲伯:“但喬蕎力氣挺大的啊。”

  羅醫生:“力氣大不代表體質好。”

  想到喬蕎小時候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商仲伯恨不得穿越回去,把喬蕎收養回家里。

  商仲伯又問,“那蕎蕎這樣的體質,生孩子很傷身吧?”

  羅醫生:“如果調理一下身體再生孩子,肯定是會更好的。要不然以后氣血雙虧,體質更差。”

  和羅醫生聊完,商仲伯趕緊把商陸喊到一邊,千叮嚀萬囑咐。

  “商陸啊,等蕎蕎出院后,你讓她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別跟她行房事。”

  “還有,你們暫時先避孕吧。等她養養身子,養好了再要孩子也不遲。”

  商陸詫異,“爸,你不是很想抱小孫女嗎?”

  把羅醫生的話轉告給商陸后,商陸緊鎖著眉。

  看來確實不能讓喬蕎那么快懷孕。

  要不然生完孩子,會讓喬蕎很傷身的。

  原計劃是讓喬蕎早點生孩子,早點用孩子拴住她的心。

  早點坦白身份。

  看來,計劃又得延遲了。

  “爸,我會注意的。”商陸問,“爸,七年前你和喬蕎橫跨藏區無人區,你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她應該跟你說過一些心話吧?”

  商仲伯點頭,“是聊了一些肺腑之話。”

  商陸胸口有些壓抑,“關于她的前男友,她說過些什么?”

  “你怎么又問這個?”商仲伯皺眉。

  商陸眉間染著愁容,“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黑丫丫的擔憂,橫在商仲伯的心間,“你和蕎蕎感情出問題了?”

  “倒不是。”商陸道,“未雨綢繆。”

  商仲伯:“你怕她前男友破壞你們的感情?”

  商陸:“你兒子就那么沒用?”

  商仲伯:“那你擔心什么?你要相信蕎蕎,她既然選擇了跟你,就必定會對負責到底的。”

  商陸:“我要的不只是她對我和對這段婚姻的責任感,我要的是她完完全全的心。”

  并且,他不允許他們的婚姻有任何狀況。

  商仲伯是無比欣慰的。

  兒子這是徹底被喬蕎征服了!

  “蕎蕎也沒跟我說太多,具體的細節我也忘了些,畢竟是七年前的事情了。但她說過的一句話,我記得很清楚。”

  “什么話?”

  “如果大難不死,就把那個男人剜心割肉地從心里挖出去。以后好好生活,好好愛自己。”

  當時喬蕎失戀,是這種心境嗎?

  要剜心割肉去忘卻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曾在她心間,份量有多重?

  盡管這只是喬蕎的過去。

  但商陸卻覺自己酸得像是一棵檸檬。

  過去的事,有什么好吃醋的?

  太害怕失去了,所以才怕任何因素,影響到他們的婚姻穩定。

  喬蕎是在三天后,才出院的。

  在醫院調養了三天。

  她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

  在醫院里雖可以洗澡,但洗得不舒服。

  回到家,喬蕎在浴室里呆了一個小時,從頭到腳洗得干干凈凈。

  她洗完澡出來,香香白白的。

  纖細高挑的身子,被一套整齊的長衣長袖睡衣包裹著。

  明明什么也不露,但商陸就要勾著她的腰肢攬她入懷,再跟她好好恩愛恩愛。

  不過怕她病后初愈就行房事,會傷身子,商陸趕緊抽開了目光。

  喬蕎躺到床上,“商陸,你去洗澡吧。”

  等商陸進浴室后,喬蕎坐在床頭,看到了一條商仲伯發進商陸手機里的微信:

  商陸,爸跟你說的話你要放心上啊,讓蕎蕎先好好養身子,房事別太頻繁。

  還有,最近記得避孕,別讓蕎蕎那么快懷孕。

  喬蕎揚眉笑了笑。

  她這個公公啊,太關心她和商陸的事了。

  不過,不是著急抱小孫女嗎,怎么又要他們避孕呀?

  等商陸出來后,喬蕎問他。

  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把商仲伯為她身子擔憂的事情,說與她聽。

  聽后,喬蕎更加覺得,這個公公真是像寵女兒一樣寵自己。

  商陸坐到她身邊,拉了拉她的手,“最近先不急著備孕的事,讓你先養身子。我們最近用避孕套,你覺得怎么樣?”

  “那玩意用了,你舒服嗎?”喬蕎調皮一笑地看著他。

  商陸皺眉,“隔著一層,你說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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