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相親當天和豪門大佬閃婚了 > 第757章 他唯一的女人
  說是優點吧,這種毒舌體質真的很傷人心。

  瞧吧,那個實習的女醫生就要被李遇說哭了。

  那可憐巴巴又無比委屈的樣子,明明應該讓男生憐香惜玉的。

  可李遇哪有什么憐香惜玉?

  實習女醫生等到的,是李遇更加傷人的話:

  “哭什么哭,現在是工作時間,不想干就滾蛋。”

  接著,李遇給醫院的人打了一個電話,“鄧院長,你們讓我帶的那個女實習生,明天別跟我了。”

  鄧佳輝:“哪個女實習生啊,你今天帶了三個女實習生,叫什么名字?”

  李遇:“我哪里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就是長得跟豆芽菜似的又瘦又黃,還自己以為自己很美,專業知識不怎么樣的那個。叫別的醫生帶吧,我帶不了。”

  鄧佳輝:“李遇啊,你今天火氣怎么這種重?好歹人家是女孩子,你就不能紳士一點,就算專業功底不怎么樣,你也婉轉點。”

  李遇:“憐香惜玉?抱歉,從來不懂。”

  說罷,李遇掛了電話。

  幾個實習生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他們見著李遇面色冰冷的走開,這才開始竊竊私語地說起來。

  “何娜,你是喜歡李醫生哪一點?又冷又毒舌又沒紳士風度,嫁人嫁這種男人只會一輩子倒霉的。”

  “除了長得帥點,醫術高超點,其余的全是缺點,誰當他的女朋友誰倒霉。”

  “要是真有哪個女的嫁給李醫生,只有當倒霉蛋的。”

  曾經,喬長安就是那個別人嘴里的倒霉蛋。

  但她不覺得她是倒霉蛋。

  李遇其實沒他們說的那么不堪。

  他不喜歡那個叫何娜的實習生,一是不想給人機會,直接斷了她的念頭,而是對異性有著很明顯的分寸感。

  這種男人,要么不愛。

  愛了,便會專情一人。

  這是喬長安對李遇的認識。

  他們之間,其實不是不愛的問題。

  望著走廊遠處,李遇的身影已經瞧不見了,喬長安滿心惆悵。

  到底是哪里出問題了?

  明明她告訴李遇孩子沒了的真相,兩人把誤會說會了之后,他是來求她原諒,求她跟他復合的。

  為什么只是一個月的時間,李遇的態度完全變了?

  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喬長安百思不得其解。

  正是愁緒萬千,鄧佳輝的一通電話將她的思緒打斷。

  “安安啊,你把中藥房的工作停下來,小舅爺帶你見一位我們醫院半年才肯出診一次的老中醫。小舅爺帶你拜個師。你要是能跟這位老中醫學一學,保證你能大開眼界。”

  “哦,好,我馬上來。”一聽說可以學中醫,喬長安來了興致。

  一溜煙的功夫,便來到了鄧佳輝的面前。

  “小……”喬長安開口,鄧佳輝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她先別說話。

  然后,指了指屏風后頭,壓低了聲音說,“施老先生在里面給人扎針,先別出聲。快結束了。”

  說著,鄧佳輝拉著喬長安,走到診室外頭。

  醫院的中醫科是古色古香的裝修風格。

  走到走廊外,滿是中藥味。

  聞著中藥味,喬長安有種很親近的感覺。

  對她來說,有中藥的地方像是家一樣讓她感覺到溫馨。

  所以除了鋼琴之外,她特別喜歡中醫。

  鄧佳輝對她賣著關子,“安安,施老正在給一位癱瘓了三十九年的病人扎針。那病人全身癱瘓,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你猜,施老能不能給他治好?”

  喬長安:“癱瘓了三十九年,想治好很難吧。”

  鄧佳輝:“一會兒讓你瞧瞧,什么叫奇跡。”

  喬長安:“施老先生的針灸技術真有這么厲害?”

  針灸確實能治癱瘓。

  可是癱瘓了三十九年,還能被治好,就真的有點玄乎了。

  鄧佳輝借著等待的時機,給喬長安介紹著這位施老先生。

  “施老脾氣古怪得很。”

  “他的出診要求極高,為了滿足他的要求,我可是費了很大心思。”

  喬長安:“施老的出診費很貴嗎?”

  鄧佳輝:“恰恰相反,他不收一分診費,而且他還要求醫院不許收藥錢。你要知道醫院怎么可能不收錢的。醫院是肯定不會同意的,為此你小舅爺我自己補貼了這一大筆費用。還好你小舅婆是支持你小舅爺的,要不然醫院不可能講到施老先生。”

  喬長安頭一次見,“啊?您的意思是說,醫院其實是收費的,但不收患者的,是你補貼的,才請施老先生出診,是嗎?”

  鄧佳輝:“對。”

  喬長安忽然對小舅爺更加敬佩。

  身邊的每一個親人,身上都有一種讓人敬佩的精神。

  好比她的爺爺和父親,是難得一見的良心企業家,也有著濃濃的愛國精神。

  果然,家族興旺不是沒有原因的。

  因為人人都是一身正氣。

  她想,他們家破產肯定只是暫時的,父親和弟弟一定還有辦法重振家業。

  鄧佳輝繼續介紹:“這個施老先生半年出診一次,不收費也就算了,給病人看病還得看生辰八字。看完了,還要篩選,難得有個被篩選中的。”

  喬長安:“那確實是古怪了些。”

  鄧佳輝:“古怪雖是古怪,可這施老先生的醫術真的堪比華佗在世。”

  正說著,里面傳來振奮人心的聲音。

  “我站起來了,我真的能站起來了,老婆子,我真的站起來了。”

  過了幾分鐘,喬長安和鄧佳輝一起看著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年男子在家人的攙扶下,走出來。

  太久沒走路,這位病人邁步間有些不太適應。

  可是是真的能走路了。

  看著他們走遠,喬長安滿是疑惑,“小舅爺,你確定那位老人真的癱瘓了三十九年?”

  鄧佳輝震驚在施老先生的醫術高超之中,完全忽略了喬長安的問話。

  反應過來時,才信誓旦旦道,“當然,這位病人十幾年前還是我的病人,一直癱瘓著,錯不了。這是真的能走了?”

  喬長安:“有這么神奇嗎?”

  鄧佳輝:“中醫博大精深,你不知道不了解的太多了。走,進去拜師,我已經跟施老提過讓你拜他為師的事情了,他答應見你一面,就是有希望。一會兒你嘴巴要甜一點,明白嗎?”

  喬長安猛地點頭。

  等繞過屏風走進去,見白發蒼蒼的施老先生正在收著一套銀針工具。

  診室里古色古香的裝修風格,倒是和施老一身長袍又須發皆白的形象很是相搭。

  喬長安有種瞬間穿越到舊時光,見到古時候的郎中大夫的感覺。

  正準備開口,埋頭收著東西的施老先生看也沒看她,蒼勁有力道,“把生辰八字留下,出去。”

  喬長安一愣,與鄧佳輝相視一望,眼中帶著求助的意思。

  鄧佳輝只好拿著紙筆,寫了一張喬長安的生辰八字遞過去,“施老,這是喬長安的生辰八字,請您過目。”

  “讓她自己寫。”施老收完東西,這才看了喬長安一眼。

  但老者的眼神太深,有太有智慧,喬長安與之對視的瞬間只覺接不住這樣的目光。

  她趕緊走過去,拿起紙筆,望向身側的鄧佳輝,“小舅爺,我的生辰八字是什么,您知道嗎?”

  “你照著我這個寫,你媽媽告訴過我。”

  “好。”

  她寫好后,遞給施老。

  施老讓她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后,很嫌棄道,“年輕人,見字如見人。你不適合學中醫,出去吧。”

  鄧佳輝還想再說什么,被施老再一次的“出去”二字,硬重重給打斷。

  出去后,鄧佳輝安慰喬長安。

  喬長安卻想著施老說的話,“我覺得我的字確實是寫得不好,我得練字才行。”

  ……

  李遇回到科室。

  文靜迎上來,站到他的辦公桌面前,“李醫生,醫院里那么多實習生小護士喜歡你,你對每一個都兇巴巴的,對我還好,至少沒有讓我滾。是不是因為我更特殊,我其實是有機會追求你的,對不對?”

  “你知道什么樣的人最可憐嗎?”李遇反問。

  文靜疑惑,“什么樣的人最可憐?”

  “沒臉沒皮,自我感覺良好,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李遇道,“比如你。”

  文靜氣得想跺腳,卻礙于自己是高干子女,必須保持良好的形象,沒敢發作,“你……我怎么就沒臉沒皮了?喜歡一個人有錯嗎?”

  說著,文靜也要哭出來。

  “別在我面前哭,你的眼淚不值錢。”李遇拿著一份病歷,起身,走了。

  喬長安和鄧佳輝分開后,直接來了外科住院門部。

  她在找尋著李遇的身影,正問著一個小護士李遇去了哪里,便見李遇拿著病歷迎面走來。

  她走上去。

  手中的一瓶德亞牛奶,遞了出去,“特地給你帶的牛奶。”

  李遇接過來了。

  喬長安會心一笑。

  就在她以為,她還是和別的女生不一樣,在李遇心中有著一席之地時,李遇拿著她送給他的那瓶牛奶,走開兩步,扔進了最近的垃圾桶。

  她以為,李遇還是和以前一樣,拒絕所有異性的示好。

  唯獨對她不同。

  但現在,她送的牛奶,他也一點也不稀罕了嗎?

  “你不喝也別扔啊。”喬長安有些氣憤。

  “送牛奶是什么意思?”李遇從垃圾箱處走回來,站在喬長安的面前,居高臨下道,“喬長安,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不可能復合,你別再糾纏我。”

  這話被追出來的文靜聽見了,她大吃一驚的同時,心酸又嫉妒地看著喬長安。

  等李遇走后,文靜走上來,“喬長安,你不是說李遇是你表哥嗎。他說的不可能跟你復合是什么意思,你們以前在一起過。”

  喬長安決定干一件大事情。

  在干這件大事情之前,她會和以前一樣,勇敢一些。

  “對,沒錯。我們以前在一起過。”喬長安挺胸抬頭,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權,“我就是那個為了李遇打流過孩子的那個女孩子,也是他唯一的一個女人。有我在,你們誰都別想打我家阿遇的主意。”

  她確實應該像以前一樣勇敢。

  不再畏首畏尾。

  回家以后,喬長安坐在餐桌上,和爸爸媽媽還有弟弟們和爺爺,一起吃著晚飯。

  突然間,喬長安放下了碗筷子,一一望向家人們,“爺爺,爸爸,媽媽,爾年,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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