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敖杰與夏潤音也就一面之緣,他自認這個女人是有點本事的,至少對自己的行業有著嚴謹的專業精神,這點很得他歡心。
在這社會上不乏有野心的女強人,但能秉承職業操守,將自己領域發展很好,還能頂住行業潛、規、則保持一顆純真心的女人卻很少。
通過其他手段,冷敖杰對夏潤音的點點滴滴了如指掌,他對兩人的關系還是有所擔憂。
“老爺子,大少奶奶并不知大少的身份,她對大少是真心的。”戰恒覺著還是得為夏潤音說上幾句好話,萬一老頭子腦子一熱真對她動手,后果不堪設想。
冷敖杰重重的哼了聲,“真心?兩個沒有感情就閃婚的人,能有什么真心?我看你們是這幾年過得太安逸了,失去警覺性才會發生今天的事。”
“如果這個真心是有意而為之呢?”冷敖杰沉下氣,他眼角收縮,坐在冷家家主這個位置上,有些時候不得不去質疑周圍的人。
“敖!”冷太太抹去眼淚輕喚了聲,“這話會傷了孩子們心的。”
冷敖杰嘆了口氣,自知話說重了。他柔情的攬住冷太太,親去她眼角的淚珠。
實話是難聽,只有在經歷過共進退、共患難,才能明白什么才是真心。
外表冷漠兇悍的冷敖杰,內心著實為這個與他相像的大兒子擔憂。
天漸亮,院長疲倦的從治療室出來,這次病情雖來勢洶洶,不過好在預先服了藥爭取了搶救時間,不然就算華佗在世也難保一命。
院長氣極的數落了冷敖杰幾句,他為冷家服務了兩代人,再三叮囑還是出了這種事,太不小心了。
冷敖杰心虛聽著也不敢多言,院長嘆了口氣不再說什么,讓冷家人進去探望。
冷司夜躺在病床上,臉上的浮腫已經消了大半,他見到冷敖杰的第一句話就是‘與她無關’四個字。
冷敖杰想發飆見著他這模樣氣的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眼不見為凈的走了。
GK需要主持大局的人,冷敖杰暫代冷司夜的位置,坐鎮總公司,對外宣稱冷司夜駐海外會務。
夏潤音得知這個消息時已經是第三天早晨,當她疲憊的從公司大樓出來,打車趕回家時,發現屋里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忙了一天兩夜的夏潤音并沒多想,只當是冷司夜去上班,飛宇去了學校,回到自己房間到頭就睡。
一覺睡到黃昏,天都黑了,夏潤音被急促的門鈴聲驚醒,她睡眼朦朧的下樓開門。
“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阿夜的家里?”
女人的尖叫聲響起,夏潤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道黑影用力推開,緊接著一股濃郁刺鼻的香味飄過,她眼前閃過艷麗的色彩,跟前儼然沒了人。
夏潤音愣了許久才轉身關門,她震驚的望著在客廳里四處走動,生氣咒罵的女人,滿腦子問號。
這女人是誰?她來這里做什么,她和冷司夜是什么關系?
夏潤音遲鈍的腦子里閃過幾個問題后,心里燃起一股難以言語的怒氣。
她說不上來為啥生氣,可能是被人吵醒的好夢,也有可能是家里闖入陌生人,更多的是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