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玩,我都奉陪到底,到時候輸了可別不認賬就行。”陳嬌嬌見冷玨無心多管,心里更是篤定。
“如果音音輸了,我替她向你下跪磕頭認錯。”冷司夜面無表情的一字一句說道,“不過,要是陳小姐輸了,請給陳庭旭帶句話。”
陳嬌嬌皺起眉頭,“什么意思?你找我二叔做什么?”
“陳小姐,敢不敢玩?堵上你陳家上下全部人的命運,你敢嗎?”冷司夜擲地有聲的話像是重磅般砸在了每個人的心上。
“嬌嬌,夠了。”楚子琪由心底深處的寒意告訴他,這要闖大禍了。
陳嬌嬌這時也察覺到來自冷司夜的危險,不過話已經放出去了,這時候讓她收回來她面子往哪擱。
“我的事,你少管。”陳嬌嬌對著楚子琪冷喝了聲,“好!我答應你,不過我還要追加你在GK的干股。”
冷司夜輕哼離開聲,“那就請在座的每一位做個見證。”
說完,冷司夜轉向夏潤音,森冷的眸子里染上一層柔情,“老婆,現在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不要有人顧忌。”
夏潤音抿著唇瓣,她不懂干股是什么,僅是從冷家兄弟的神情上看,那絕對不是普通的存在。
“好!”夏潤音應了聲,她站起身走向洗手間。
不一會,夏潤音拿著花瓶走了出來,來到陳嬌嬌面前,做了個打砸的動作。
陳嬌嬌不知道夏潤音要干什么,她本能的站起來撲上去。
這時,夏潤音抽回收站在原地道:“如果我要用花瓶打砸陳小姐的額頭,傷口應該由上而下成直角切合,但陳小姐的傷口成平鋪撞,請問我如何做到與你齊平的高度,并且在你毫無反抗的情況下,砸出這樣的傷口?
陳嬌嬌被問的啞然,她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傷又看了看夏潤音手里的花瓶,眼珠子一轉道:“哪又怎樣?你的意思是我自己打自己,那花瓶又為什么會在你手里?”
陳嬌嬌與夏潤音身高差了一個頭,個子矮小的她站在夏潤音面前毫無氣勢可言。
“你塞給我的,上面應該還有你的指紋。”夏潤音掏出手機對著花瓶上一個很明顯的指紋拍了照,隨即沖著陳嬌嬌道:“對比下指印不就知道了嗎?”
陳嬌嬌臉色有些難看,“我為什么要這樣做?你是警察嗎?你有什么權利留我的指印。”
夏潤音嘲諷的呵呵兩聲,“我已經報警了,你現在承認栽贓我,我還能看在老同學的份上為你開拓。”
陳嬌嬌大笑兩聲,“我栽贓你?夏潤音,明明就是你聽不起話砸傷我,還在這里胡攪蠻纏。”
“你說我砸了你,那你拿出證據來。”
陳嬌嬌冷哼了聲,“我有人證,打掃洗漱間的服務生就是證人,當時她就在場。”
整個包間除了傳菜的服務生,還真沒見過打掃的阿姨,這個證人從哪里來,所有人心里都有個問號。
夏潤音坐了個手勢,讓陳嬌嬌喊證人過來對峙。
陳嬌嬌還真有模有樣的打開包間的門,叫來一個四五十歲的保潔。
“我問你,剛剛是不是她拿著花瓶砸我的?”陳嬌嬌推了下保潔,故意指向夏潤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