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敲門,夏潤音起身去開門。
戰叔有禮貌的問候了聲道:“老夫人請夏小姐出去坐坐,聊聊天。”
冷司夜一聽這戶緊張起來,支撐起半個身子道:“前面不是聊過了,怎么又要聊?我跟你一起去。”
戰叔笑呵呵道:“您能一起去那更好,只是,少夫人說了您身上有傷不易移動。”
冷司夜躺回原處,他看向冷玉,見他佯裝聽不到看不到,擺明了不想出去的樣子,憤恨的道:“我這還需要音音照顧,沒空陪聊。”
夏潤音瞅著冷司夜鬧性子的樣子呵呵笑了起來,“無礙的,老夫人很和藹,你就放心吧。”
戰叔笑瞇瞇的沖著冷司夜做了個‘您安好’的手勢,關上門。
冷司夜是有氣沒地發,懟著冷玉瞪起眼。
冷玉也是委屈,這人又不是他叫過來的,鬼知道老祖宗是怎么知道的。
冷司夜做了個讓冷玉去偷聽的手勢,他也是怕家里這一老興奮起來說錯話,把他老婆給說沒了。
冷玉也是這般心思,立馬來到門前,打開一條縫,向外張望。
然而門對門的啥都看不到,只能依稀聽到有聲音從客房那傳來。
夏潤音局促的坐在林可耐身邊,她不是第一次見老祖宗與冷太太,只是那是還不知道這兩位是冷玉的奶奶和母親。
老祖宗瞅著面前兩人是越看越喜歡,她一直沖著身旁的冷太太擠眼。“你看看這兩閨女長得多水靈,一文一動的剛好。”
冷太太自始至終都是一副貴太的坐在那,話雖不多,但每次都能說到人心坎上,深的老祖宗喜歡。
“夏小姐,上次見面真是抱歉,沒能表明我們的身份,你不會見怪吧!”冷太太知書達禮,她擔心夏潤音會因為這件事對冷家有什么看法,所以先做表態,把事擱在明面上。
夏潤音連忙擺手,“不會的!”
冷太太笑呵呵的看向林可耐道:“老幺心思多不好伺候,林小姐以后可得多擔待些,他身上毛病多,你盡管兇著來。他也就聽你的話,你替我們好好管教他就是了。”
林可耐張著嘴,她不敢隨便接這話,掌心里冒著汗,偏偏冷太太說到這就打住了話頭,好像是在有意等她回應似的。
林可耐干笑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道:“伯母,小扒皮,啊不,冷玉挺好的,他心腸好,雖然鬼點子多但人仗義。而且他腦子好,人緣也好,我要跟他學的還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