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惜嗎?
冷司夜對這個人只字不提,夏潤音想知道也無從下口,不知該從何問及,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問。
隱約中,這個叫莊惜的女人與冷飛宇有著不可分的關系。
女人的直覺向來都很準,夏潤音心里沒了底,她能感覺到冷司夜對她的喜愛,但是他們一開始就是錯誤的,即使現在惺惺相惜,她總覺得不踏實。
林可耐瞅著不說話的夏潤音撇撇嘴,“干嘛一副苦瓜臉,你跟他之間還有什么是不能問的?”
夏潤音呢喃了聲,她仰頭靠在床沿邊望著天花板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我和楚子琪的事,他也沒過問很多,我何必為了個還沒出現的女人去自虐。問多了,反而顯得自己小氣了。”
林可耐白了夏潤音一眼道:“你還真是想太多。那個女人與你有可比性?傻子,你是跟他領證的,在古代你就是正房,她是妾,懂嗎?”
“她也有可能是冷飛宇的生母啊。”夏潤音呼出一口氣,領證了又如何。古代還有和離的,在現代離婚還不是件簡單的事。
林可耐翻了個身坐到夏潤音身邊,“要不,我幫你去打聽下這個女人的底細?冷玉應該知道點什么,我去問問。”
“可別啊。”夏潤音抓住林可耐的胳膊,她警告的提點道:“這是我跟他兩人的事,你就不要摻和進來了。你這暴脾氣,回頭發起瘋來,還不得把事給弄砸了。”
林可耐一聽這話可不樂意了,她哼了聲。“喲,你聽聽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在你心里就是這么不靠譜的人唄。你就是嫌我多嘴,拖你后腿,友盡。”
夏潤音笑了聲,歪頭靠在林可耐的肩膀上,奶聲奶氣道:“乖乖,你最好了。不要生我氣,我嘴笨不會說話,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林可耐不吃這一套,她哼哼兩聲,不搭理夏潤音。
“我也是要面子的。”夏潤音低下頭,她這么直白的去問了,要是冷司夜不回應,她得多尷尬、多難堪啊。“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的,我想給他點時間。”
林可耐揉了揉夏潤音的腦袋,也是心疼她,“知道了,我不管還不成嘛,你就不要像個怨婦一樣嘆氣,都把我給嘆抑郁了。”
夏潤音應了聲,靠著林可耐垂下眸子,心里卻因為她的話泛起漣漪。
難能不在意這么個人呀。
過去只是知道冷司夜心里裝著這么個人,那時她還能自欺欺人告訴自己那只是過去式,誰還沒個過去。現在她出現了,這就跟魚刺卡在了喉嚨里般難以下咽。
吐不出、咽不下的痛苦,也就只有自己知道。
晚餐準備好,阿姨上來喊兩人下去吃飯。
冷玉與林可耐十點多離開。
冷司夜把冷飛宇叫到書房,下個星期他就要去新學校試課。
從住處到新學校將近四十分鐘的路程,冷司夜給冷飛宇三個選擇。
住在林可耐家里、住校或走讀。
冷飛宇看了眼夏潤音,他低下頭想了想,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