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從外院傳到內院,東西兩院面上雖沒干預,昨晚冷夫人話里話外已經帶出了些意思。
夏潤音是冷家的兒媳婦,還懷了冷家的骨血,在外面為人處世得以冷家顏面為重。
這話里的意思不就是已經信了傳言,認為夏潤音不守婦道。
冷司夜沒有當面駁斥冷夫人,謠言很顯然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其目的不言而喻。他要因這些話置氣的話,那不是稱了對方的心意。
這些話,冷司夜不會對夏潤音說,他默默承受著來自各方的壓力,心力憔悴的扯了下嘴角。“回家吧!”
夏潤音仰起頭,從見面到現在,他連問都不問一句。
心里莫名的難受了下,夏潤音拿起衣服和包,率先走了出去。
冷司夜與老板娘打了個招呼追上夏潤音,抓住她胳膊,硬是把她攬進懷里。
夏潤音咬著唇瓣在冷司夜懷里掙扎,“放開我!”
“不放!”冷司夜收緊雙臂,他用力擁緊夏潤音,嘴硬的不松口。
冷司夜越是這樣,夏潤音就越生氣。
但凡冷司夜說一句軟話,她也不至于這么生氣,偏偏這個男人就是這么執拗。
兩人糾纏了半天,冷司夜拗不過夏潤音,打橫抱起她往停車位走去。
失去地心力的夏潤音驚呼了聲,害怕的主動勾住冷司夜的脖頸,貼著他胸口不敢動了,怕掉下去。
冷司夜偷偷賊笑了聲,抱著如小貓乖巧般的夏潤音,記下了這個法子。
上了車,冷司夜搶先為夏潤音系安全帶,趁著她發愣之際,吻上她的唇瓣。
夏潤音不爭氣的被吻的天昏地暗,沒了脾氣。她氣喘吁吁的瞪視著冷司夜,不甘心的罵道:“厚臉皮,不帶你這樣欺負人的。”
冷司夜一副得逞的笑了笑,“說好不冷戰,不亂生氣的。”
夏潤音哼了聲,扭過頭看向窗外,“我也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冷司夜搖搖頭,驅車回景宏小區。
接到白念生消息時,冷司夜心急如焚,沒有等冷夫人訓完話就離開了。
自從朱行鎮合作后,冷司夜與白念生私下來往的原因只有一個。因為夏潤音,兩人有時不得不捆綁在一起。
冷司夜依然不待見白念生,這個人嘴里沒有一句實話,但他對夏潤音是認真的。
從男人角度來看,冷司夜很清楚這種真心并非來自男女之情,而是一種獨有的保護欲,這種過度保護的心思,讓冷司夜突發一種無稽的猜測。
夏潤音不是夏衛國親身的,她的生父母究竟是誰?
一直以來,方毅的人始終查不出結果,夏衛國身邊的人脈關系網都查三代了,還是沒能挖出這個隱秘。
能將這個秘密掩蓋的那么徹底,此人肯定不一般,甚至有可能超越冷家。
白念生出現的太過突然,似乎是踩著他對張志強動手那刻來的。
冷司夜不得不說,白念生是個善于玩弄心計的人。他做的每件事,走的每步棋,看似浮夸卻步步踩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