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時,白念生瞥了夏潤音一眼,在心底默默跟了一句,尋了這么久才找到你,怎么會舍得生你氣,真是個小傻瓜。
夏潤音應了聲,心里卻在想這個白念生還真是性格古怪,以后還是思量著相處的好。
“濟光寺的住持原是皇城大僧,之前智宇做過一期關于禮佛的紀錄片,那時結實成為莫逆之交。”白念生一邊開車一邊說著自己與濟光寺的緣分。
白念生不信佛,濟光寺住持卻認準他有佛根,兩人就是這么你推我拽的相識了十多年,成了朋友。
大僧離開皇城來到羊城另起山門,白念生年年捐贈,也算是幫襯了朋友。
因為太過普通,所以沒啥值得可以說的。
況且,白念生確實不信佛。
“以后你想吃齋飯了就來這里,報我的名字定是會有你一席齋飯。”白念生翻出一張名片遞給夏潤音,“這也是種投資。”
回到城里,白念生將夏潤音送到南大門的游戲室。
“我就不進去了,回去路上,開車注意安全。”白念生下了車。
“你怎么回去?”夏潤音不好意思的跟著下車,“我送你。”
白念生擺擺手,“我還有事要辦,打車就行。”
夏潤音目送白念生離開后,走進游戲室。
“你怎么在這?”夏潤音一進門就看到冷司夜坐在靠窗的位置,喝著店內的咖啡,手里拿著資料。
冷司夜摘下眼鏡,“已經過了7小時21分。”
夏潤音愣了下才明白他在說什么,做到他跟前,握住冷司夜的手道:“你吃醋了?”
冷司夜點點頭,“你說怎么彌補吧!”
冷司夜太多耀眼,進出游戲室的女生無不是駐足看他,有幾膽大的女孩子還拿出手機想要拍照,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攔住。
“回去說,只要能讓你消氣,做什么都可以。”夏潤音擔心路人拍到冷司夜,他要出境可就麻煩了。
冷司夜收拾了東西后拿上外套,彎起臂膀。
夏潤音笑了聲挽住他胳膊,牽起剛下樓的冷飛宇,與林浩杰打了聲招呼玩外走。
經過那幾個女孩身邊時,冷司夜輕聲道:“這是我老婆。”
夏潤音不可置信的瞪了冷司夜一眼,這事他能干的事?
雖然覺著冷司夜這么做有點幼稚,不過心里格外的甜。
那幾個女孩子生得極為好看,她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的那種,男孩子見著豈不是要春心蕩漾。
然而冷司夜對她們卻兩個正眼都沒有,這樣的男人,那個女人會不愛。
回去的路上順道去了趟夏振杰那里,將濟光寺的點心送了過去。
很久沒來看望夏衛國了,夏潤音在屋里坐了會,詢問護工他的情況。
夏衛國被照顧的很好,長期臥床的情況下,身上也沒出現什么攬瘡,身上也沒異味,人還胖了些。
臨走的時候,護工出來相送,他忽然想到什么,進屋拿了個信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