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似很正常的動作卻巧妙的讓說話的人都停了下來,紛紛看向夏潤音,揣測著她要做什么。
夏潤音深吸了口氣,用最為平常的語氣道:“各位慢用。”
“家宴還沒散,你要走,不合適吧!”大表姐第一個發出質疑聲,“夏潤音就算你是家主的老婆也不能不把長輩放眼里,老祖宗都沒動,你怎么好意思先走。”
大表姐說完就指向旁邊幾桌,“你看看哪個長輩離席了?怎么就你和林小姐鬧著要走,這是看不上我們冷家酒席,還是對我們不滿,覺得我們跟你們不是一個檔次,不配與你坐一桌。”
“大表姐說的沒錯,看看她那份自命清高的樣子,搞得好像自己有多金貴似得。”
“不就是憑著肚子上位嗎?我聽說她當初就是勾搭家主上床,一槍命中才領了證。”說這話的女人白了夏潤音一眼,像真的般繼續道:“說到底她就是個出賣身體的下爛、貨,我聽說她上學的時候就被人睡了,還打過胎。”
這話如同炸彈般炸開了鍋,不管真的假的,這都是個驚人的黑料。
家主的女人是個爛、貨,這事要傳出去那還了得。
夏潤音握緊拳頭,隱忍下涌上心頭的怒火,不斷告訴自己不能動怒,不能著了這些人的道。
這些人不顧場合,不顧冷司夜的顏面,肆意侮辱她,就是逼她動粗,只要她回一句或動手,那就正的做實了她是個粗鄙、低俗的人,不配成為冷司夜的女人。
如此一來,那些想要拆散她和司夜的人就有借口逼著他離婚。
啪!
一聲極重的抽、打聲響起,方才出言不遜的女人半邊臉又紅又腫,她還沒從被打的事實中反應過來,另一邊又重重的挨了一下。
女人抬頭盯著面前的林可耐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大叫起來。她雙手捂著被打的臉,歇斯底里的喊道:“你算什么東西,敢打我,信不信我讓你進不了這個家的門。”
原本是小輩門之間上不了臺面的鬧劇,現在經女人這么一喊將這混水直接潑到了邊上那些看戲的長輩身上。
離著最近兩桌有點輩分的人臉上,各個神色精彩。有看好戲的、有憋怒的,也有搖頭的,但誰都沒在這個時候主動跳出來管事。
林可耐剛走進餐廳就聽到有人羞辱夏潤音,她腦袋一熱就把人給打了。
這也怪不得她,她就是手腳比腦子快,遇到不爽的先動手再說。
“我打的就是你,怎么著?”林可耐不客氣的盯著女人,她挑釁的再次揚起手,“你有能耐再喊一個試試,看我敢不敢再打你。”
女人又立即捂住臉,眼里多了點恐懼。
“林可耐,你干什么?”坐在女人邊上的陳雅婷怒斥起林可耐,她其實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林家在羊城也不是什么很有名氣的家族,不過就是家里會做生意有點錢而已,難能跟他們百年世家相比。
林可耐能榜上冷玉說不定就跟夏潤音一樣,不知道私底下干了什么齷齪的勾當,才有機會嫁入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