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莊惜以為冷司夜垂手可得的時候,夏潤音出現了,兩人僅是見了一面就迅速領證結婚。
這個意外破壞了她所有的計劃,不得不提前回羊城。
悄然回到羊城的莊惜先派人調查了夏潤音,正好旗誠在招實習助理,了解過旗誠總監的性格后投簡歷面試。
莊惜知道自己不可能通過面試,她這么做無非就是想親眼見見能讓冷司夜見一面就愛上的女人。
結果,讓莊惜很失望。
夏潤音太普通了,身上沒有任何亮點,能看的大概就是她所為的才華。
這么個平淡無奇的女人究竟如何拴住冷司夜的心,讓他心甘情愿娶她,為她不顧一切。
莊惜赤果果的視線讓夏潤音頭皮發麻,本能的想要回避,卻又不服氣的迎上對方的直視。
四目相對下,莊惜卻意外的摘下了帽子。
夏潤音凝視著她的臉咦了聲。
莊惜勾起紅唇,先發制人的問道:“你不會那么天真的以為我是那個面試的女孩子吧!”
被說中心事的夏潤音瞬息覺得自己輸了一陣,她很快調整好狀態道:“我確實沒想到。”
莊惜揚了揚眉,她從各方面調查摸底下來的夏潤音是個愚善、懦弱自卑的人,今天所見似乎與傳聞有些不同。
派去調查的人不可能會弄錯,那有種可能就是近墨者黑了。
莊惜干笑了兩聲道:“阿夜向來對女人有一套,他把你教的很好,只不過他現在用的伎倆及手段都是我倆以前玩下的。”
夏潤音暗中握緊拳頭,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在故意挑撥,像是在宣誓主權似得膈應她。
夏潤音心里暗暗不悅著,面上還是保持著沉靜,無視了她有意無意的挑撥,開門見山的道:“莊小姐,咱們之間沒有熟悉到可以論家常的地步,你用這種方式請我過來,也不是來跟我套近乎的,不妨有話直說,回去晚了可不好解釋。”
“牙尖嘴利,夏小姐,阿夜知道你還有這一面嗎?真是有趣,你讓我覺得這事更好玩了。”莊惜張狂了笑了起來。
摘掉帽子的莊惜看起來有些駭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于消瘦的關系,讓她看起來格外的病態陰沉。不過即使瘦脫了形,她的五官依然好看。
與之相比,自己真的是太普通了。
夏潤音深吸了口氣,人比人氣死人,長相爹媽給的,只要冷司夜還喜歡,那她就是最好的。
莊惜見夏潤音不再回應,她整理了下帽子上的黑色蕾絲,專注的視線就像是屋里只有她一人,完全無視了夏潤音。
詭異的氣氛洋溢在兩人之間,夏潤音直挺挺的坐了很久,腰酸背疼,渾身緊繃的肌肉都在抗議她的緊張。
莊惜總算放下帽子,扯起嘴角,似笑非笑的道:“你知道飛宇是我的孩子吧!可你知道他父親是誰嗎?”
夏潤音心里咯噔了下,剛結婚那會,冷司夜提及過飛宇的身世。
唐軒死后,冷司夜消極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有一天他撿到了飛宇才重新振作起來。
夏潤音不知道冷司夜與飛宇有沒有做過親子鑒定,但他說飛宇不是他的孩子,她就信。
莊惜瞅著夏潤音的神情,好笑的大笑起來,“你這人還真有意思,要是我說孩子父親是阿夜,估摸著你會跳起來撕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