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海像個小孩般笑了,笑的很開心,很滿足。
夏潤音目送著楊文海的車子離開,陷入沉思,連身邊站了個人都不知道。
白念生背著雙手,站在夏潤音身后一個手指的距離。站了許久,他都以為自己要變成望夫石了,也沒見夏潤音挪動的意思。
這是大馬路,來來往往那么多人,他倆這么站在馬路牙子邊上,著實有些礙眼了。
于是,白念生咳嗽了聲,想要提醒夏潤音,沒想著被她尖叫聲給嚇了一大跳,還引來了更多人的注目禮。
從那些探究懷疑的視線里,白念生有種被誤以為是色狼的既視感。
“小祖宗,你這是要謀殺親哥啊!”白念生掏了掏耳朵,耳膜都要被震壞了。
夏潤音是真的被嚇到了,她哪里知道自己身后還站了個人,突然在她耳邊咳嗽,噴灑出的氣息全都吹在她脖子上,她能不怕嘛!
夏潤音捂著心口呼出口惡氣,“你走路怎么還是沒聲音,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
白念生做了個怪我咯的動作,下巴朝著楊文海離開的方向道:“怎么老東家來找你,你就動搖了?”
夏潤音白了白念生一樣,走進工作室,“他只是來找我吃飯。”
白念生揚揚眉,“你信嗎?”
夏潤音搖搖頭,她不信,但這就是事實。“不說他,你找我什么事?”
白念生跑來找夏潤音確實有事,他的人在村屋附近發現了點東西,可以證明綁走她的人就是莊惜。他過來就是問問她的意見,要是想報案,莊惜肯定會被調查,而且他也有法子讓她在里面待上一段時間。
夏潤音望著白念生,她抿了下唇瓣后搖搖頭。
這樣的結果在白念生預料之中,他只是好奇她的理由。
夏潤音只是覺得莊惜并沒對她造成直接傷害,即便白念生有能力將她關起來,但這么做,她與莊惜又有什么不同?
“我想要讓她真正的伏法。”經過那晚,夏潤音下定決心,不管莊惜之后會怎么做,她都不會再害怕,她傷害了她的家人,她要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白念生攤開雙手,故意嘲諷道:“我還以為你是為了冷飛宇,你知道莊惜是飛宇的生母吧!”
夏潤音不作聲的盯著白念生,她知道,但不承認。“她不配。”
白念生愣了下,哈哈笑起來,“小夏夏,我還是喜歡你伸出貓爪時的樣子!”
白念生突然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婦人之仁有時候不會給你加分,面對像莊惜這樣沒下線的人,你會吃虧的。”
夏潤音不作聲的垂下眸子,耳邊再次響起白念生的聲音,他道:“作為一個弱者,你大可利用你所有可以用的力量,這樣才能保全自己和你想要保全的人,懂嗎?”
“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利用你達到目的。”夏潤音覺著白念生的話很刺耳,卻也找不到可以反駁地方。
白念生長嘆一聲,摸摸夏潤音的頭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你不是一個人。”
夏潤音動容了,不知如何回應的扭過頭看向外面。“現在我只想做好項目,拿下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