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除了父母,還有誰能這么無私的給予一個人好。
冷玉照理在吃完后收拾殘局,切了水果,端著茶出來。
林可耐看了眼兩人道:“音音,冷家這次遇到的麻煩不小,冷玉有些話想跟你說。”
夏潤音應了聲,該來的總要來,有些事是回避不了的。
“我可以答應你母親的要求,但我有個條件。”
冷玉沒想到夏潤音會這么直接,幾個月沒見變得人不只有他,眼前的女人似乎變得更強大了。
“我不是為了她來當說客的。”冷玉淡然的說道:“我是替大哥來給你帶句話的。”
提到冷司夜,夏潤音抿了下唇瓣。
“大哥現在無法來見你,他讓我告訴你無論如何都不要想著放棄。”
夏潤音猛地抬起頭,眼里凝起水汽,原來他沒有不關心,而是沒法關心。
林可耐瞅著夏潤音的樣子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日子不好過,住在這也不錯,總比一個人待在那里胡思亂想的好。”
“他現在如何了?”夏潤音問道。
冷玉搖搖頭,更多的話,冷司夜不讓說。“北郊別墅的案子暫時是擺脫嫌疑了,不過GK因此也受到很大的波及。”
夏潤音不懂經商,只是從電視上看到過那些商場上一念之差的風險。
能讓冷玉都覺得難辦的事,肯定不小。
“司夜真的有做過賄賂的事嗎?”
“誰告訴你的?”冷遇到答非所問,他想了下道:“白念生?”
夏潤音點了下頭,冷玉冷笑兩聲。“你和他的關系,我不好評判什么,不過這個人心計重,他有沒有參與其中,你還是多考量些。”
“這話什么意思?”夏潤音不是沒聽出冷玉的暗示,可要說白念生也是背后的某患者,她不能認同。
冷玉扯起了嘴角,“白念生的底細我一直沒有查清楚,他曾是京都望族后裔,家族摸落后去了南邊,之后音訊全無。”
“京都?”林可耐咦了聲,“我記得你們冷家白手起家的地方就是京都,后來全族遷徙到了羊城,扎根。”
“沒錯,那是老一輩的事,到了我爺爺那輩已經在羊城。”冷玉微微瞇起眼,“京都白家你們應該沒聽說過,我也是偶然聽老一輩人提及的。”
林可耐哦了聲,又喊了聲,“不對啊!老一輩的人不都死絕了,剩下那些長老也都是你爺爺的人,按理說是不可能觸及到上一輩的事,你這是從哪聽來的?”
冷玉沒搭話,他只是看向了夏潤音,“白念生是不是白家的后人,我還需要查實才能確定。”
“你說的老一輩是袁老吧。”夏潤音想到那個獸醫,他與老祖宗的關系不一般,要說能知道更多老一輩的事,那只有這個人。
而且,夏潤音記得冷司夜受傷的那次,冷玉與老袁的關系就比其他人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