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潤音坐在花壇上,還有些不適應單身的這個事實。
望著車來車往,夏潤音忽然覺得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議。就好像做了場夢,現在夢醒了,她也該回到現實中。
一輛顯眼的私家車停在夏潤音面前,司機從車上下來。
夏潤音抬起頭,她認得他,戰管家。
“夫人請你上車。”戰管家冷漠的開口。
夏潤音看向車里的人,深色車窗關的嚴實,看不清里面是否還有人。
“沒什么好說的,我與你們沒關系了。”夏潤音起身,不理會戰管家往地鐵入口走去。
“夏小姐不想知道家主的境況嗎?”戰管家從后追上來。
夏潤音停下腳步,她猶豫了下,還是跟著戰管家上了車。
冷夫人就在車上,戰管家有意讓夏潤音坐在前排,刻意的分出的尊卑。
夏潤音不在意這樣的安排,她現在的處境,冷夫人沒有打壓已經算不錯了。
不然以過往兩人相處的方式,得知她離婚后,冷夫人勢必會對她有所懲戒。
冷夫人示意戰管家開車,一路來到僻靜之地。
戰管家停好車就下車守在外面,車里僅剩冷夫人與夏潤音兩人。
“我找你沒有其他事,既然你們已經離婚,以往的種種也就作罷。”冷夫人冰冷的語氣令夏潤音不舒服,沒有人情味的人大概都是這副德行。
“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你與阿夜這段婚姻不過是他人生中的一場游戲,你們之間的事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所以夏小姐應該明白什么話能說的道理。”
夏潤音似乎明白冷夫人見她的原因了,這是想要抹去她這個人在冷家的記憶。
“還有其他事嗎?”夏潤音淡淡的問了句,其實這些話不用特意來叮囑,她也會為了冷司夜而守口如瓶。
冷夫人看了眼夏潤音,繼續道:“飛宇那邊,還需要你自己的處理下,那個孩子是司夜的繼承人......”
“您是希望我對飛宇守密?”夏潤音不知是不是自己會錯意,她也確實擔心飛宇知道他們離婚后,會不會做出過激的事。
冷夫人哈了聲,“飛宇的生母會給他最好的教育,我希望你能徹底讓飛宇對你死心。”
夏潤音愣了幾秒鐘,嘲諷的道:“夫人行事還真是滴水不漏。”
“你或許覺得我這個人無情,但對于冷家來說,無情是保住家業的方式之一。”冷夫人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問題,為了這個家,她可以犧牲一切。
夏潤音呼出口氣,“我盡力而為。”
“夏潤音,你是個聰明人,不要天真妄想,你與阿夜是絕對不可能的。”冷夫人再次出言警告,“想想你的家人,還有你的事業。捏死你們如同捏死螞蟻般簡單,只要你能按我說的去做,我可以讓你母親出來。”
夏潤音呵呵兩聲,“謝謝夫人的好意,我母親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應有的懲罰。另外,您也不需要拿夏家來威脅我,夏家的事我自己會看著辦。”
說完,夏潤音自己開門出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深處在何處,往回走著。
冷夫人也沒出言制止,示意戰管家驅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