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冷夫人怎么喊,保安都沒有出現,她意識到哪里不對勁了。
白念生不疾不徐的拍拍手,田夙從外面走了進來。
冷夫人看著他道:“你是什么人,誰準你進來的。”
“這間宅子現在的主人是我身邊這位夏小姐,田夙是她的律師,為何不能進來?”白念生呵呵笑著說道。
“什么?”
夏潤音與冷夫人異口同聲的喊起來。
夏潤音不解的問道:“白念生,你在胡說什么?”
白念生抬手示意夏潤音不要說話,他轉向莊惜問道:“莊小姐,不跟你的婆婆解釋下嗎?”
莊惜此刻臉色發青,她矢口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很好!”白念生也不跟莊惜廢話,他示意田夙把東西拿出來。
“這里有這間宅子的房契,還有裝讓合同,以及一些莊小姐不為人知的黑幕。”白念生拍拍手,主舞臺上的熒幕放了下來,關于他說的那些房契及合同書投射到銀幕上。
“早在一周前,莊小姐已經將這宅子賣給在下。”白念生露出狐貍般笑容,“不僅如此,還有GK的股份以及冷家名下所有的產業。”
“莊小姐這么急于與冷司夜結婚,又轉身賣掉冷家所有財產,恕在下看不懂你的這波操作。”
莊惜臉色煞白,她沒想到白念生當真到打一把。“是你騙我這么做的。”
白念生哎呀了聲,“莊小姐這么聰明的人怎么會被我騙呢?我可是正經生意人,從不敢強買強賣的事。這上面可都是你白紙黑字摁手印的,我可沒拿槍逼著你簽。”
“阿夜,你不要聽他胡說,我沒有賣公司,我......”莊惜察覺矛頭不對,轉向臺上的冷司夜,“他是來尋仇的,我也是被他騙了。”
“你有沒有做過,稍后有關部分的人會調查清楚的。”白念生不給冷司夜開口的機會,他做了個手勢,守在外面的人闖了進來,將莊惜帶走。
白念生沖著夏潤音招招手,“我說過要給你一份大禮,把脖子上的鑰匙取下來。”
夏潤音不知所措的摘下鑰匙,白念生示意田夙將盒子里的東西取出來。
“打開它。”
盒子里裝的是送給冷司夜的禮物,夏潤音并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
田夙打開箱子后,里面是個很古老的化妝箱,夏潤音用夏衛國留下的鑰匙打開了上面的鎖,里面裝著冷家所有產業的股權書,還有老宅房契的正本。
“現在這些都是你的,你可以任意處理它們。”白念生嘴角含笑,看著夏潤音的視線格外柔和。
“你為什么知道我隨身帶到的鑰匙可以打開這個箱子?你到底是誰?”夏潤音并沒有被這天降的財富沖昏頭,她覺得不可思議。
不僅如此,站在臺上的冷司夜似乎也沒用太大的情緒,冷眼看著一切事發生,仿佛早就知道了似得。
白念生似乎已經預知夏潤音會這么問,他舉起手沖著臺上的冷司夜做了個手勢,“你還是問他吧。”
“你不叫夏潤音,你的真名叫白伊恩,京都白家的后人。”冷司夜緩緩說出夏潤音的真實身份。“白念生是你同父異母的兄長,你母親生下你后白家遭遇變故,為了讓你活著,將你托付給夏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