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巴不得展現出自己精明干練的一面，誰會愿意穿旗袍啊！
而且旗袍本身制作成本就很高，布料好的就很昂貴，便宜的看起來掉檔次。
“你看這些完全是無用功。”她言之鑿鑿。
“我不覺得。”
門口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霍朗邁著修長的腿走進來，在夏檸身邊停下，目光看了眼她手中的資料。
紙旁邊的本子上密密麻麻的多了不少小字，字跡娟秀規整。
看來，一個晚上，她又有了不少心得。
霍清清不高興他又跑來找夏檸，還幫她說話，不服氣道：“如果她真的想用工，就應該看二十年以內的，而不是看二十年之前的。”
“那是因為她早就把那些資料印在腦子里了。”
霍朗替她回答。
惹得夏檸多看了他一眼，昨晚上她說完這句話，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就回房去了。
她當時以為霍朗不信。
這話要不是霍朗說出來，霍清清都要笑出聲來，“真的嗎？夏檸姐，你腦子這么好使啊，這二十年的資料，恐怕要堆滿了這張桌子，你都記得，都看過？”
夏檸直接承認：“是。”
“你這么厲害啊。”霍清清眼底帶著清清楚楚的不相信，臉上笑的一派天真：“那不如我考考你。”
她根本不給夏檸反駁的機會，將話堵死。
“夏檸姐不會不敢吧？”
口吻雖然溫柔，但話里話外的挑釁，霍朗聽著就一皺眉，探尋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清清，你……”
他印象中的妹妹，溫柔可親，恬靜可愛，沒有半分鋒芒。
如今怎么說話這么難聽？
“可以。”
霍朗猛地轉頭，看向夏檸，那張雪白小臉上只有認真，“你在開玩笑嗎？”
夏檸搖頭，嚴肅道：“不是。”
霍清清生怕她反悔，幾乎是迫不及待。
“好，我之前也看過一些資料，就考考你，哥，你也比擔心，正好看看夏檸姐的實力，我相信她一定可以答上來。”
霍朗不好反駁。
再說下去，倒像是他不信任夏檸。
他冷著臉，拉了張椅子坐下，修長的雙腿交疊，好整以暇的看著兩個女人。
“好，你們繼續。”
夏檸將資料合上，往后靠在椅背上，舒展了下脊背。
“不過我不能白白回答問題。”
“你想怎么樣？”
“如果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上來，就證明是你在無端質疑我，你必須向我公開道歉。”
公開道歉，就等于是公開處刑。
這個懲罰不可謂不狠。
霍清清一口答應：“可以。”
夏檸為了公平起見，又道：“如果我沒做到，你隨便提懲罰，我都會照做。”
“不需要。”
霍清清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樣。
可實則她很清楚，但凡今天夏檸打錯一個問題，就坐實了吹牛和說謊的行為。
她哥哥，最討厭的就是謊言。
夏檸也沒有堅持：“那你可以開始了。”
霍清清是有幾分真才實學的，對公司也算是有所了解，提起問題來也非常犀利。
“十年前，大秀主題是什么？”
夏檸狐貍眼耷了耷，“年代秀。”
她不僅能說出那一場年會主題，還能說出當時的盛況，和員工們的熱情程度。
寥寥數語，描繪出生動的場景。
仿佛她就在現場。
霍朗的目光不知不覺就落在她身上。
霍清清指尖抖了一下：“那你知道十五年前的大秀，人人稱贊的主題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