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看著她,嘿嘿一笑道:“有嗎?”

    年輕女人聽后,看著吳良那一臉無恥的笑容,沒好氣瞪了一眼吳良,壓著火氣:“已經非常明顯了。”

    吳良聽后,沒有再否認,看向她:“反正得你先,不然,咱倆之間沒得談。”

    年輕女人強忍著暴揍吳良的沖動,最終還是答應了吳良。

    “你一點也不紳士,我先就我先,但是,等我說完,你要是敢不告訴我,你就等死吧。”

    吳良對此,回以一個自認人畜無害的微笑。但可惜,年輕女人卻根本不領情。

    她直接無視,然后說出了她的名字。

    “上官曉月。”

    聽到這個名字后,吳良便可以確定她不是棒子國、島國的人。

    不管她是華裔還是華夏國的人,都比是棒子國或者島國的人要好。

    至少,在吳良看來是這樣的。

    上官曉月說出自己的名字后,便看著吳良,等著吳良給他解惑。但吳良卻似乎是在想些什么,這讓她有些不爽。

    上官曉月沒好氣開口催道:“該你了,你這個壞家伙。”

    被上官曉月這么一催,吳良沒有再多想什么,輕輕一笑:“恩,我現在就給你解釋清楚。”

    說著,吳良認真解釋起來:“其實之前我就已經給出答案了,只是你自己沒明白而已。”

    “我之所以能看穿你,就是因為你太漂亮了。一個如此年輕漂亮,且自帶氣質的女人,在這家大酒店當服務生,怎么看都怎么不合理。”

    上官曉月皺了皺眉道:“有什么不合理,我覺得挺合理。”

    吳良微微一笑:“所以你是女人,不是男人。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在我看來,你這種擁有出眾姿色的女人,不是去當明星就是去做模特,或者成為名媛。”

    “至于在這家大酒店的餐廳當服務生,我實在是覺得有點不合理。”

    “當一個人覺得某件事不合理的時候,難免就會多注意,多想一些。所以,我看到了你的鞋子。”

    吳良說到這里,上官曉月低下頭去看她的鞋子。這一看,她臉色一變,顯然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她穿的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雖然這個牌子吳良想不起叫什么,但卻知道這雙鞋的售價并不便宜。

    這一點得多虧前幾天,莉娜要求吳良陪她去商場購物。這個鞋子吳良就在某一個名牌店鋪里見過,售價還不便宜,吳良有這個印象。

    說到這里,吳良看向上官曉月反問道:“穿名牌高跟鞋的美女服務生,雖然說真的挺不錯,但是,這真的合理嗎?”

    上官曉月沉默。

    吳良沒有打擾她,只是看著她。

    上官曉月沉默了許久,突然看向吳良開口。

    “那這桌上的幾道菜,你為什么能看出有問題?”

    吳良聽后,直接回道:“猜的。”

    上官曉月微瞇著眼,她才不相信吳良這個回答。

    吳良點了好幾道菜,她并沒有在每道菜里都下了毒,只是在其中三道菜里下了毒。而且所下的毒都是無色無味的奇毒。

    想從菜肴的外觀變化或者氣味來發現什么,根本就不可能。因為她下的這無色無味的毒藥,根本影響不了菜肴的味道和外觀。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她才不相信吳良是猜的。

    因為就算吳良的運氣再逆天,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下了毒的菜全都挑選出來。

    “我不相信。”

    吳良攤了攤手道:“愛信不信。”

    上官曉月再次蛋疼起來:“你……”

    吳良看向上官曉月微微一笑:“你要是告訴我你的同伙是誰,或許我會改變主意。”

    上官曉月無奈看著吳良:“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告訴你的。”

    吳良接話道:“那你明知道我不想告訴你,又為什么要逼迫我告訴你呢。”

    上官曉月頓時被吳良這話給噎住了。

    吳良看著上官曉月被自己話語給噎住的表情,覺得很是有趣,輕笑幾聲。

    “所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這個道理,你還是要了解一下的。”

    上官曉月怒視著吳良:“我是殺手,為什么要跟你講道理。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用我的方法。”

    吳良的雙手環抱胸前,一副抵死不從的樣子。

    “我是不會輕易從了你的。”

    上官曉月見狀,那叫一個氣。眼前這個男人,也太可恥了。又無恥又可氣,自己多年養成的淡然,在遇到他后全然喪失了。

    這個無恥的男人,就得被揍一頓才會老實。上官曉月當即決定,不再跟吳良廢話下去。抓起身前桌上的一個刀叉,就朝著吳良的胸膛插去。

    這要是命中了目標,吳良就算不死也會重傷。

    吳良見狀,收起了玩笑之心。既然這個女殺手還是要執意對他動手,那他也不會客氣。

    吳良沒有硬抗,直接一個側身起立就躲開了她的這一個突襲,隨后吳良一個快速身法來到她的身邊,在她剛察覺到,還沒有做出反應的時候,吳良就已經控制住了她的身體,將她的兩雙嫩白的手臂抓在一起。

    失去了雙手的控制權,上官曉月更怒了,隨后用力掙扎起來。

    吳良嘴角露出笑意。

    “你一個女人跟我這個大男人比力氣,真是夠自大的。”

    說著,吳良直接一個用力就將她按倒在沙發上,隨后吳良用他自己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

    兩個人四目相對,吳良眨了眨眼,上官曉月愣了,近距離看著吳良的面容,她的俏臉直接緋紅起來,尤其還是這樣的一個姿勢。

    “無恥。”上官曉月當即開口罵道。

    吳良聞言就當做沒有聽到,任由她繼續罵下去,直至上官曉月發現自己根本是在白罵,一點作用都沒有,還廢嗓子和力氣,沒有再繼續罵下去后,吳良這才看著她開口。

    “是不是很累,我都說了,你選錯了職業,殺手可不適合你。”

    上官曉月聽后,兩眼一紅,直接就哭了出來。長這么大,她還是頭一次受這么大的欺辱。越想就越覺得難受,越想就哭的越厲害。

    她這一哭,吳良不由一愣,心中產生一種罪惡感。

    明明她才是殺手,自己是受害者。

    吳良有些無奈,這個殺手太奇葩了。奇葩的讓他都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處置她了。把她殺了,吳良有些下不去手,但就這么把她放了,吳良也不愿意。

    這倒不是吳良見了漂亮女人就心動,想要把她留在身邊。而是她殺手的身份,讓吳良不能輕易放掉她。她是來要自己性命的殺手,輕易就把她放了,那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

    吳良還壓在她的身上,感受到她身體的芳香,感受著她的氣息。雖說他沒有別的想法,但是身體卻很實誠,有了一些小小的變化。

    吳良感受到后,輕咳一聲道:“那啥,我可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用不著這樣。再說你要是真想哭,也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哭。你覺得這種情況,適合你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