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周明瓊直接擋在房間門口,倔強的說:“這房間我住下了,要么你再去開個房,反正你不能進。”
“行吧,你贏了,不跟你搶。”
葉青竹搖搖頭,只好拉著趙平安往外走,一邊說:“老公,我們不跟她一般見識,你下去開間房,我等你。”
“什么叫不跟我一般見識。”
周明瓊有點無語,瞅了她一眼。
“嘁......”
葉青竹沖她撇撇嘴,拉著趙平安就走出了房間。
趙平安回頭沖周明瓊使眼色,不好說什么,只能用眼神安慰她,意思是要她不要在意這些。
曲幽蘭卻要煽風點火:“我就說吧,等她來了,你就要讓位了。”
“要你多嘴。”
周明瓊啐了曲幽蘭一口。
從房間出來,趙平安就坐電梯下去開房,他現在也有點無奈。
女人多了也煩啊。
到了前臺,開了一間房,趙平安回到樓上,就和葉青竹一起進了房間。
一進門,趙平安把她的行李包順手扔在床上,就一把摟著她。
“剛吃麻辣燙,別急嘛,先去洗澡刷牙,快點。”
葉青竹扭捏的笑了笑。
“一起洗。”
趙平安拉著她進了浴室。
直到兩人情難自禁時,葉青竹用力抱著他的腦袋,說:“老公,我等不及了......”
之前他們親熱的時候,趙平安都說他的玄天訣沒有修煉完,還不能做最后一步。
不過,葉青竹并不知道,趙平安和周明瓊一起修煉后,早就突破道玄天訣第九層了。
他現在已經不用顧及那些了,可以隨心所欲。
“好。”
趙平安雙手撫著她的臉,深情看著她絕美的臉蛋,再次吻住她,感受著她的熱情,就要進行最后一步。
“老公,這會不會影響你以后的修行?”
葉青竹又有點遲疑,擔心會影響他的修行。
“不會,我已經練成玄天訣了。”
趙平安開懷的笑了笑,不過他反而又冷靜了下來,緊緊摟著她說:“老婆,我想把最美好的時刻留到結婚那一天,你覺得呢?”
“好啊。”
葉青竹微微點頭,可她卻舍不得松開他,臉色酡紅,癡癡的說:“老公,可我現在想......”
“我有辦法。”
趙平安笑了笑,便將她抱起,來到床邊,將她放在床上。
兩人又是一番風卷殘云。
大戰結束后,葉青竹舒服的依偎在男人的懷里,柔情蜜意說:“老公,我們時候回南城結婚啊?”
“等我去西南邊境解決了黑淵組織就回去。”
趙平安摟著她柔聲說。
“好。”
葉青竹甜甜的笑道,又問道:“老公,那我們明天就去西南吧,早點解決黑淵組織,我們好早點回去結婚,人家都等不及了呢。”
趙平安想了想,解釋說:“老婆,西南那邊環境不是很好,我不想帶那么多人去,我怕到時候照顧不了你們這么多人,這樣好不好,你和幽蘭她們先回南城,可以先準備婚禮的事,等我回去就可以舉行婚禮了。”
“好,我都聽你的。”
葉青竹很是聽話的說,而后,她又覺得不對勁,撐起身子問道:“你說不想那么多人去,那你想帶誰去?”
“其實,我是打算一個人去的,不過到時候再看吧。”
趙平安撓了撓腮,黑黑的笑了笑。
他并沒有敷衍她,他是真的打算一個人去西南。
西南那邊的情況很復雜。
當然,這個他也是聽老爺子說的。
他記得老爺子跟他說起西南邊境的時候,神色里流露出了擔憂。
能讓老爺子那樣的人物感到擔憂的地方,可見那地方有多復雜和兇險。
帶著幾個美女過去,他不敢保證能照顧好她們。
他一個人過去就輕松多了,就算真的遇到那些道門中的真正強者,自己對付不了,逃跑總是沒有問題的。
兩人就開始商量起婚禮的細節和安排。
葉青竹就開始憧憬婚姻的美好。
漸漸的,兩人就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在宋家的后院里,宋慶輝和薛子凡正在后院散步聊天。
薛子凡自然是沒什么心情跟一個大男人散步的,他找宋慶輝有事。
“你妹妹有幾天沒回來了。”
薛子凡的語氣很隨意。
不過,宋慶輝可是明白了,說:“少主,您放心,我這就給她打電話,叫她回來陪您。”
“就怕她在外面樂不思蜀,不肯回來。”
薛子凡若有所思,提醒說:“還是按照你上次說的方法去做吧。”
“哦,好,我明白了,那我這就去公司。”
宋慶輝心領神會笑道。
“去吧。”
薛子凡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好好做,我不會虧待你的。”
“多謝少主賞析,那我就先走了。”
宋廣清恭維的笑道,就轉身走了。
“哼......”
薛子凡看著這個紈绔少爺的背影嗤笑一聲。
他本以為宋玲玉在外面玩幾天就會回來,到時候他自然會對她展開攻勢。
可他沒想到,宋玲玉竟然都不回來了。
他豈能任由她跟趙平安在一起,他最擔心的是讓她跟趙平安呆久了,貞潔都都丟了。
宋慶輝如此熱衷幫薛子凡追他妹妹,自然是有他的小心思。
他是巴不得宋玲玉早點嫁出去,這樣以后就沒人跟他爭奪家產和權力了。
宋慶輝開車來到公司,進了辦公室,便打了宋玲玉的手機。
“喂,什么事?”
宋玲玉一看是宋慶輝的號碼,沒多想就接了。
宋慶輝也不跟她拐彎抹角,說:“玲玉啊,公司有點事要你回來處理,趕緊來公司吧。”
“什么事啊?”
宋玲玉問道。
她雖然有幾天沒去公司,但她該交代的都交代給助理了。
“你是公司總裁,你說什么事,上次那塊地皮需要你簽字,趕緊回來,天天陪著那個男人在外面玩,公司的事不管了。”
宋慶輝立馬就嚴肅了起來。
在公司,宋玲玉雖然是總裁,但宋慶輝畢竟是她哥哥,她做的不對,說她兩句也不是什么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