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夢如趁他正在享受時刻,拔出頭上的金釵,刺入了他的后背,可惜,狡猾的慕云復在行房事之時,仍有防備,還沒深入,就被他用真氣震碎,夢如也被震落床下.......
一幫人沖入室內,刀斧加身,將她制住。
慕云復吐出一口鮮血,咬牙切齒道:“將這賤人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是!”一群青城衛將已經披頭散發,赤身裸體的夢如,拖了出去。
“哈哈......死有何懼,只恨沒有殺死咬我狗啊!我會化冤魂來找你的,慕郎。哈哈......”
院內,飄蕩著那瘋狂的笑聲......
如煙已經哭暈過去了......
“世子,那外面的人已經暈過去了。如何處理?”剛才那個中年文士,進來說著,他叫文?如,西蜀名士,亦是伯興侯最心腹器重的謀士。
整個計劃,就是由他謀劃并著手推動的。
在青城衛中任,軍師中郎將,剛剛從軍中趕回來。
可以說,在伯興侯府,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但這畢竟是侯府家事,他故有此問,一雙靈動的眼眸,直盯著慕云復。
“別動她,帶入地牢,嚴加看管,別讓她死了。”慕云復強壓怒火,連接受著包扎施藥,邊說著,就這幾句話,引起了他劇烈的咳嗽。
“諾。”文?如沙啞的回道,面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在他看來,侯爺再強,也已經步入高齡,事能不能成,還要看繼任者,是否合格。
慕云復雖然行事不同常人,最少懂得隱忍,在盛怒下,理智尚存,未來可期。
至于,他的好色,已經不在自己的考慮范圍當中了,連孔夫子亦道:食色性也。
翻譯過來就是,是男人就好色,只是深淺不同,和掩飾的境界高低之分而已。
所以,這對文?如來說,就不是一個事。
“那世子休息,文某退下了。”說著,施了一禮,便要離開。
“等等,”慕云復喊道,“外面的事,安排得如何了?”
“現如今,青城已經盡在掌握之中,三千門客已然招回,侯府也是固若金湯,世子請放心。”文?如知他所想,寬慰道。
慕云復又追問道:“那可找到萬逍遙蹤跡?還有那個白發老者的身份,查清沒有?”
“那個萬逍遙,暫時不見蹤跡,不過,白發老者的身份,倒有門客認出,可能是風云山莊之主,丘一刀。”
“什么?不是說丘一刀被關入監牢之中了嗎?”慕云復訝然。
文?如淡然一笑,道“這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區區一個風云山莊莊主,并無大礙,只要侯爺出關,覆手可滅,倒是那個萬逍遙,卻有些麻煩了,不過,要引出他來,小事爾。”
“這么說,你有辦法?”慕云復心中一喜,不小心又扯動了傷勢,豆大的汗珠掉了下來。
府中醫官道:“世子,這傷傷及了內腑,這幾天需要安心靜養,不能動怒。”
“知道了,退下吧。”慕云復揮退了醫官后,又急忙問道:“到底如何,且說與我聽。”
“我們只要...”文?如便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著。
慕云復臉上馬上陰雨轉晴,連聲贊道:“妙!妙!妙!不愧是算無遺策文恭如啊!”
“世子謬贊了。”文恭如自得的笑道。
......
白狐廟前,剛回來的萬逍遙,突然感到有些心悸,他眉頭皺起,望向青城的方向,若有所思。
“怎么了?”瞎子突然走了出來,問道。
“莫有財,說過多少次了,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萬逍遙驚叫道。
瞎子聳聳肩,一臉無辜道:“怪我呢?我可一直站在這里,是你想事太入迷了。”
吳勁松卻湊過頭來,問道:“萬頭,這個頭套和人皮面具,從哪里弄的?太像丘一刀了。”就要伸手去摸,被萬逍遙拍掉了。
“別動,弄松了一會兒,不好戴了,你想學?”萬逍遙呵呵一笑,“叫聲師父,我教給你。”
“切,誰用你教?”吳勁松比了一個中指,這手勢說起來還是學自萬逍遙的,這也算,師夷治夷,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了。
“這可是你放棄的哦。”萬逍遙得意一笑,只是面容蒼老的‘他’看起來有些古怪。
李莫愁敲了敲煙桿子,笑著說道:“其實,你們都不知道,我們萬頭的心思,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
“李老怪,你這是何意?”瞎子來了興趣,蘿卜頭吳勁松也擠了過來。
李莫愁神秘一笑:“你們沒看到萬頭,辛苦打扮,是為了英雄救美嗎?”
“英雄救美?為什么要扮成丘一刀的模樣?他長得又不帥,又是個糟老頭。”吳勁松不解的問道。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一來,全城不是在通輯萬頭嗎?不能太明顯了,二來,人家畢竟剛剛找萬頭退婚,咱頭不要面子的?”李莫愁猶如半仙一樣,搖頭晃腦的說了一大通。
“哦~~”瞎子和吳勁松都恍然大悟。
“哦什么哦?皮癢了不是?”萬逍遙捏著拳頭,忍無可忍,一人賞了一個暴栗,連瞎子也沒有躲過,“敢在背后編排上司,你們確定不想要腦袋了?”
“我抗議,我們可是光明正大說出事實,不能算是背后編排,只能算是建議。”吳勁松流著淚,摸起頭上腫起來大包,抗議著。
“建議是吧?”萬逍遙眼中流露出寒光,一腳踹去,吳勁松直接飛入廟中了,他閃身而上,一陣拳打腳踢之聲,連同慘叫聲傳了出來......
瞎子和李莫愁默默地為他祈禱,身子不由自主的閃到一旁角落里了。
一盞茶功夫過后,萬逍遙帶著心滿意足的樣子走了出來,拍了拍手:“爽了,還是得常常活動筋骨才是,對了,你們要不也來一下?”
瞎子和李莫愁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余下蘿卜頭吳勁松,癱倒在地,渾身上下被虐得體無完膚,青一塊紫一塊,沒一塊好肉,頭也更大了......
他含著衣角抽泣著,哽噎道:“又不是我說的,為什么受傷總是我?”
此情此景,真可謂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啊,就差唱上一句竇娥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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