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書意露出有幾分無奈的表情:“好,那么,就這樣說定了,這次我會讓我哥擬定一個合約給你,我們正式一點,不要再來口頭協議,然后推翻它,你覺得可以嗎?”
“當然……”傅聞梟竟然還顯得很開心似的……
姜書意實在看不懂傅聞梟到底有什么好高興的。
這樣不等于就是有些不平等的條約嗎?
雖然對傅聞梟,確實不需要什么平等,姜書意忍不住覺得好笑。
傅聞梟卻很認真:“你可以,對我再苛責一點,姜書意,你對我太好,我反而會無法承受。”
姜書意的笑容突然就有些僵在了臉上,她突然鼻尖有一些微微發酸。
她不明白服務嗯行的堅持到底是什么,但是她總覺得,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實在是沒有什么前途。
傅聞梟不能接受她的任何好意,她則是不想要傅聞梟對她表露出任何的好意。
“我真的不明白,我們在一起的動力是什么呀?”姜書意忍不住覺得好笑,“我們兩個人,根本不合適。”
“我說合適就是合適。”傅聞梟皺著眉頭說道,“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什么特別合適的事情。只要我能在你的身邊,我就夠了……當然,如果不能,我也不會覺得自己為自己的事情,沒有做過努力。我不是很喜歡那種感覺。”
“隨便你吧,你覺得我們兩個人沒問題,你就繼續努力好了,但我,確實不可能給你任何回應。”姜書意話說到這里,頓了一下,補充了一句,“剛剛到協議,還得加幾句話,我們互相對彼此的感情生活,不可以干涉,我可以和任何人約會,任何一個人……”
“我……”傅聞梟聽到姜書意這么說,一時間覺得有些難以接受,但他現在,沒有資格在姜書意的面前要求這樣,他只能抿了抿唇,輕輕點頭一下:“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姜書意……”傅聞梟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我不會管你的任何感情,但你可以管我。”
“不需要,我們之間的條約,公平就行……”姜書意搖搖頭,“我們不需要做這種不公平的事情。”
“但我想要這樣,是我自愿的。”傅聞梟望著姜書意,眼神一動不動,他不是故意要這樣頂著姜書意看,給她壓力。
他只是,不想失去任何一點點,多看她一眼的機會……
這一次分別,將會是五年……
五年似乎很長,又似乎很短……長到,姜書意可以對他生出情愫,短到眨眼過去,他沒能將姜書意留在身邊。
“五年,足夠你再對一個人,做一次這么多的壞事了。”姜書意微微一笑,言語中,竟然帶著幾分調侃。
這五年,將會是她和傅聞梟的徹底結束……
“但愿吧……”姜書意低聲說道。
“但愿什么?”傅聞梟有幾分好奇的問道,“你的希望是什么?書意。”
“但愿五年之后,我們都放下了彼此,也放過了彼此……”姜書意淡淡一笑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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