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囂張鬼醫一睜眼,被皇叔套路猛寵 > 第86章 乖寶,上馬
  馬車吱呀吱呀地走了半天,又停了下來。

  “怎么又停了。”外面響起了西魏使者的嚷嚷聲。

  阮陵也爬了起來,推開馬車窗子往前看。

  安陽驍和安陽鄴騎著馬一前一后地走到了前邊張望,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正低聲耳語,隱隱的還有人在大喊大叫。

  “熊年,熊年你過來。”阮陵朝熊年招手。

  熊年立刻策馬到了阮陵的馬車前,彎下身子聽她說話。

  “王妃,有何吩咐。”

  “他們在看什么?”阮陵好奇地問道。

  “有村民攔路喊冤。”熊年說道。

  “喊冤?”阮陵擰眉。朗朗乾坤,卻總有冤情浮現,這狗皇帝治不好天下,還是別當了!換個明白人吧!

  她披上衣服,一把抓起蛇盤到手上,這才跳下了馬車,一路快步往前面走去。

  “王妃,天涼!披風啊!”熊年趕緊跳下馬,鉆進馬車去拿披風。等他出來時,阮陵已經穿過了人群,走向了前方。

  在一眾高大的身影里,她的個子顯得愈加地嬌小纖弱。一頭未挽的青絲被風拂動著,飛舞不停。

  潯墨白聽到聲音,扭頭看向了阮陵,眸中匆匆閃過一抹亮光。

  “軍師,”阮陵也看到了他,視線落在他的白發上,輕聲說道:“白發俊逸,很好。”

  “謝王妃。”潯墨白抱拳行禮,溫和地說道:“王妃還是回馬車吧,天涼。”

  “涼才好,涼了舒服。”阮陵抬眸,看向他的帷帽。白紗被風吹得貼到了他的臉上,勾出高挺的鼻梁的形狀。

  大師兄,你能認出我嗎?叛徒不是你吧?她腦子呆了一刻,朝他笑笑,繼續往前走去。

  大路中間,幾個婦人正對著安陽驍和安陽鄴不停地磕頭。

  “貴人明鑒!小女年方十五,被唐王奪去,至今生死不知,還望貴人為草民作主,放我女兒回來。”跪于正中間的婦人花白的頭發沾了不少泥污,一雙眼睛早已哭得腫脹不堪。

  阮陵吸了吸鼻子,聞到了濕冷的潮汽,這氣味,她昨日聞到過!她盯著那幾個婦人認真地看了一眼,眉頭輕輕擰了起來。

  “你說唐王?那可是王爺,你攔我們有何用?”安陽驍居高臨下地看著婦人,冷酷無情地說道:“閃開,不然休怪馬蹄無情。”

  “皇叔,都是可憐的婦道人家,還是問問清楚吧。”安陽鄴擰擰眉,扭頭看向安陽驍。

  “你不急著進京復命了,那這事,你管!本王不管。”安陽驍瞥他一眼,握著馬鞭的手輕輕一揮:“出發,再有攔路,直接踏過去。”

  “這個安陽驍!簡直草菅人命!”銀甲護衛憤憤不平地抱怨著,趕緊上前把幾個婦人拖開。

  阮陵聽到這話真覺得好笑,當年這些人攻城掠池的時候,箭下也不知道傷到多少無辜百姓,怎么這時候裝起好人了?

  “王妃怎么來了?”安陽鄴看到了阮陵,眸光瞬間一沉。

  “來看戲,演完了?”阮陵擰眉,不悅地說道:“下回有戲看的時候,麻煩來個人吱一聲。”

  “王妃怎么能把人命當戲看,真是惡毒女人心。”一名銀甲侍衛小聲罵道。

  阮陵美眸橫去,冷聲道:“咬他。”

  眾人還沒回過神,一道綠影從阮陵的胳膊上彈了出去,不偏不倚地咬中了那銀甲護衛的襠間!

  “啊!”銀甲衛頓時汗毛倒豎,發出一聲駭人的嚎叫。

  眾人看過去,只見那蛇眼睛閃著幽涼的綠光,弓著身子掛在銀甲衛的小腹下,像擺錘一般擺動著。

  阮陵擰了擰眉,這蛇怎么這么猥瑣!她可沒讓蛇咬人家那兒。

  “王妃!披風!”熊年追過來了,把披風披到了阮陵的身上。

  “王妃,還不把蛇收了!”安陽鄴看著阮陵,眼中有了幾分懼意。這女人在地宮抓了條蛇,居然現在蛇不離手!她到底是個什么妖孽,哪會有女人這樣!便是當年的小宮主,在他面前也是嬌如夏花!而眼前這女人,簡直就是朵長滿刺的野仙人掌!

  “我這是叮襠蛇,專叮對王妃不敬之男人。”阮陵打了個響指。

  那綠蛇松了口,整個往地上墜去,尾巴觸到地上,用力彈了一下,來了個漂亮地凌空翻,又跳回了阮陵的肩上,慢慢地豎起腦袋,滋滋地吐著舌信子。

  四周一片安靜,眾人驚懼地看著那個銀甲衛,只見他正以神奇的速度飛快地膨脹支楞,痛苦地彎下身子,連聲痛呼了起來。

  “好痛!脹死我了!”

  “安陽鄴,管好你的人。”安陽驍的聲音從眾人身后飄了過來,涼嗖嗖的,令人背脊骨發涼。

  “皇叔,讓皇嬸給這侍衛把毒解了吧。”安陽鄴咬咬牙,忍氣說道。

  “我的蛇沒毒。”阮陵淡定地說道。

  “沒毒,他怎么……”安陽鄴指向那侍衛,后面的話,饒是他一個大男人,在這青天白日里也無法說出口。

  “他死不了,疼會兒就好。”阮陵擰眉,看向了隊伍中被押送的上百宮女太監。

  這事她也不知道要不要管!那幾個婦人并不是來告狀的,而是來救那些太監宮女的。她們身上有地宮濕冷的氣息,別人聞不出,但她可以!這幾人顯然是昨晚躲在地宮逃過了被抓的命運,難得的是,她們并沒有逃走,而是冒死來救人了!她們不會武功,憑的就是從地宮拿到的一點毒藥,可這能救得了幾人?

  可憐的女人,沒有能力卻偏偏講情義!在行宮里到底發生過什么事,讓這些人同氣連心,不肯放棄彼此。

  “手。”安陽驍的手伸向了她,低低地響了她一聲:“乖寶,上馬。”

  阮陵想了想,把手放到了他的手心。

  身子騰空而起,被他拉起來放到了身前,依在他懷里坐著。

  阮陵坐穩了,開門見山地說道:“這些婦人是來救人的,她們身上有地宮的氣味。”

  “嗯?哦。”安陽驍輕夾馬肚子,慢慢吞吞地策馬向前。

  “能救?”阮陵微微側臉看他,小聲問。

  “干嗎這么好心。”安陽驍問。

  “你看出來了吧,剛剛不是也要趕她們走嗎。”阮陵問道。

  “三四個女人結伴而逃,還能逃得了。一旦救得人多了,就只有一起死了。”安陽驍冷聲道:“不過,這是她們自己選的路,本王現在成全她們。死得其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她還以為,安陽驍會覺得救人會連累到他,沒想到是這個原因!她有點看不懂這個男人了,有時候感覺又壞又暴虐,有時候又心腸柔軟到讓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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