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囂張鬼醫一睜眼,被皇叔套路猛寵 > 第211章 我看的都是正經的書!
  安陽驍聞言,乖乖地深吸了幾口氣。琉璃瓶里的藥,帶著一種芬芳清甜的香氣,穿過他的鼻腔,直沖大腦。

  “這是什么,真香。”

  “保密。”阮陵收好小瓶子,輕聲說道:“你若知道了,肯定不會想聞的。”

  安陽驍:……

  這不是讓他更好奇了嗎?!

  “乖寶,你腦子里怎么會有這么多奇思妙想。”安陽驍感概地說道。

  “因為我是……乖寶啊。”阮陵朝他笑笑,快步往前走去:“我小時候可是下了苦功念書的,比你念的要多多了。我才不會像你,看什么夫妻三十六術。我看的都是正經的書!”

  安陽驍跟在她身后,低低地笑了起來。

  活到這年紀,突然發現自己動情了,想和她成親,做一對真正的夫妻,可又從來沒人教過他該怎么辦。若是按蠻力來,弄疼弄傷了她,那該怎么辦?身為大男人,也不能去觀摩學習吧,更不想和別人實踐,于是只能從書中學了。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高招在!

  二人一路疾行,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院前。院子建有矮矮的土墻,門已經舊了,上面的鎖歪歪地掛著,一看就是許久沒用過。

  進了小院,里面是一個破舊的柴房。

  “哪怕是富貴人家,也從來少不了這種破柴房。”阮陵擰了擰眉,慢步走到了柴房門口。

  里面收拾得到是整齊,一張小木床,上面掛著打著補丁的帳子,一張小桌,桌上有干掉的墨硯和毛筆,還有一疊寫滿字的紙。

  阮陵觀察了一圈,沒發現屋里有機關暗鎖,于是推門而入。

  安陽驍在院子里觀察了一圈,這才跟著走了進來。

  “外面很正常,沒有陷阱機關。”他說道。

  “這里面也沒有。”阮陵拿起桌上的墨硯看了看,小聲說道:“有人在這里住過,在這里讀書。”

  “難道是那個小夫婿?”安陽驍問道。

  阮陵把墨硯放回原處,拿起了放在一邊的那疊紙。紙上寫的全是文章,從內容看,應該都是赴考的考題。不過,阮陵和安陽驍都沒有赴過考,也不知道這些題是幾時的。

  “應該不是小夫婿,你看這紙,已經泛舊了,不是近年之物。”阮陵搖頭,輕輕地把紙放回去:“這紙都脆了,你拿的時候要小心。”

  安陽驍縮回想拿紙的手,彎下腰去認真地看上面的文字。

  “上面這是考題,下面這些是一些詩句,正是方太師名聞天下的那幾首。這是他的巔峰之作,這幾首之后,便再無如此出彩之作。”安陽驍看了一會,擰起了眉頭。

  “這么說,他根本就是欺世盜名之輩,這些文章和詩句,全是……他那個秀才朋友所作!”阮陵心思一轉,便想明白了,小拳頭握緊了,往桌上用力捶了一拳頭,憤怒地罵道:“老匹夫!著實可惡!”

  安陽驍摸了摸她的頭發,走到了一邊的書架前,小心地拿起一書翻著,低聲說道:“這人對學問鉆研頗深,他的這這些書雖然陳舊,但是極為愛惜,連邊角都沒有折過,上面的注解也寫得整齊精僻,實在是個人才。”

  “呵,人才都被賤人暗算了,剩下的這些狗貨在朝堂里欺負老百姓。”阮陵生氣地說道。

  “朝堂百官,難免混進一些壞的,哪朝哪代都有。”安陽驍走回來,又摸了摸她的頭發,柔聲說道:“別生氣,氣壞了自己。”

  阮陵點點頭,又嘆氣道:“這樣的人,怎么也不會是地府怪的人吧。看來我猜錯了,還是得去找那個小夫婿才成。”

  “走吧。”安陽驍拉起她的手,準備帶她出去。

  “咦,是不是有進來了?門怎么開了?”這時,外面傳來了說話聲。

  “快進去看看,這地方可不能打開。咦,符紙都掉了哦。”又有一個女聲傳了進來。

  “快,把符紙貼上,千萬別讓冤鬼逃出來。”

  聲音頓時變得緊張驚慌,一陣悉索聲手,小門關上了。

  “怎么辦,要告訴老爺夫人嗎?”

  “要死了,你敢說嗎!快點裝成沒看到,燒完紙趕緊走。”

  “每月初一十一燒紙燒香,都這么多年了,冤鬼應該投胎去了吧。”

  “別羅嗦了,趕緊燒。”

  一陣叮咣聲后,燒紙的氣味飄了過來。

  阮陵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升起來的煙霧,小聲說道:“你說這到底是不是報應?方太師圖謀一世,把女兒圖謀進了鄴王府。”

  “報應還不夠。”安陽驍走到她身邊,抬眸看向了窗外。烏漆的瞳里涼光一閃而過。

  天下不平事何其多!但能管得一件,算一件!

  等著燒紙的人離開了,阮陵從小木床上拽起了床單,揮起短刀,嘶啦一聲,把床單一分為二。拿了小半的部分,小心地把那疊文章和書都包了起來。

  這些東西給那小夫婿去,算是讓他再見一次他的父親。

  “不過,那小夫婿竟然拿到了我的藥,說明還是和鬼醫宮有人些聯系。找他去,總會有收獲。”阮陵輕聲說道。

  安陽驍看著她,有些話到了唇邊,蠢蠢欲動,但最后都咽了回去。其實她不適應當宮主,那個位置上的人一定要冷情冷意,她的心腸太軟了,更適合當一個懸壺濟世的醫家圣手。

  “走了啦,你盯著我看個什么勁。”阮陵見他站著不動,于是催促道。

  “我拿吧。”他伸手道。

  “紙太脆了,你力氣大,別摟壞了。”阮陵搖搖頭,輕聲說道:“他父親留給他的也就這點東西,得好好拿。”

  對陌生人也是如此柔軟的心腸!

  安陽驍的心腸也為她而軟了……

  出了太師府,二人直奔墻根底下,那乞丐已經醉倒了,手邊兩個空酒壺,墻上多了一首詩。

  “也不知道他住哪兒。”阮陵小聲問道。

  “乞丐還能住哪兒,喏,就前頭那破城隍廟后面,有個破窩棚。”之前賣酒的小廝回來收酒壺了,看到二人去而復返,忍不住贊嘆道:“你二人真是好心哪!許久沒見這么好心的人了。”

  阮陵有些難過,這世道怎么了,為什么大家都不當好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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