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夜一邊問一邊提起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我是不是說過,不要干涉我和夏潤音的事?你倆是沒記住我的話,還是當我不存在?”
林可耐莫名的害怕起眼前的冷司夜,她下意識的去抓冷玉的手,感覺到他掌心溫度后才稍稍緩解內心的緊張。
冷玉護妻心切,他對冷司夜的語氣不善有些異議,冷聲道:“我的意思與耐耐沒關系,你有什么不滿的沖我來。”
冷司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我們現在很好,不牢兩位煩心了。”
林可耐一聽這話就來氣,她小暴脾氣上頭,冷玉攔都攔不住。
“冷司夜,你這人沒心的嗎?”林可耐氣極的吼了聲,“他是你親弟弟,他要不是關心你,犯得著管你這閑事?”
冷司夜沉著臉沒說話,他答應過夏潤音不跟林可耐計較,所以她說什么他聽著就是了。
悶葫蘆的冷司夜更讓林可耐生氣,要不是冷玉拉著她,她早就跨過桌子上前號衣領了。
“冷司夜,你給老娘挺好了。”林可耐張牙舞爪的威脅道:“別以為自己很了解音音,你滿不了她一輩子。就算你是冷家家主也不可能掌控所有事,現在你還有機會,再拖下去有的你哭。”
說罷,林可耐一腳踹開小板凳,甩掉冷玉的手走了出去。
冷玉看了眼冷司夜,轉身出去追老婆。
冷司夜吁了口氣,大道理誰不懂,誰能保證現在開這個口就會得到原諒?
好不容易等來的幸福,他還不想這么快就結束,能多一天是一天吧!
冷司夜自嘲的笑了笑,每天過的患得患失,誰能比他更在乎失去的滋味。
夏潤音從老獸醫那里問來詳細的推拿過程,出來后發現只剩冷司夜一個人站在那,氣氛異常的詭異。
“司夜,你站著做什么?耐耐她們呢。”夏潤音困惑的走到冷司夜身邊,勾住他的手臂關切道:“老獸醫不是叮囑過你這幾天盡量躺著,快坐下。”
“不礙事。”冷司夜收回心神,握住夏潤音的手放進口袋里,“都問清楚了?跟老頭打個招呼就走了。”
這時,老獸醫正好從屋里出來,冷司夜與他打了個招呼,帶著夏潤音離開診所。
冷玉的車子就停在門口,等兩人上車后,他一聲不吭的驅車返回市區,把人送到家門口,驅車離開。
夏潤音不安的看著車尾,她好幾次想問又忍了下來,攙扶著冷司夜上樓。
“我去弄點熱水給你擦身,你躺著別亂動。”夏潤音叮囑了幾句后,轉身去了浴室。
不一會的功夫,夏潤音端著水盆出來,發現冷司夜盡然睡著了。
夏潤音莞爾一笑,這樣也好,免得一會擦身時尷尬。
明亮燈光下,夏潤音將冷司夜反轉過身,發現他側腰靠近后背的地方有道很長的疤痕。
傷疤恢復的很好,不知道用了什么藥,若不是反光壓根就看不出來。
夏潤音用手丈量了下,至少有五六十公分,想想就覺著疼。
擦拭這道疤痕的時候,夏潤音格外的輕柔,生怕會弄疼冷司夜。
身上的疤痕可以去除,為什么不把手上的疤痕也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