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恒同情的拍怕冷司夜的肩膀,作為好兄弟,他表示無奈,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作為屬下,他表示無能,這叫活該。
“其實你很清楚,任何方法都比不上開誠布公、實話實說。”戰恒嘆了口氣,大道理不說了,愿不愿意聽那是冷司夜的事。
冷司夜收縮起瞳孔,十指關節捏的嘎嘣響,“收尾的工作你來,我先回去了。”
“算加班費啊!”戰恒沖著冷司夜背影喊了聲,每次這種談心活動結束后,面臨他的就是加班加點的活,他真是上輩子欠他的,這輩子來還。
冷司夜比了個OK的手勢后,下樓直奔車位,不一會驅車沿路尋找夏潤音。
夏潤音站在站臺等車,剛接到家里電話,夏媽媽讓她回去一次。
夏潤音原本是拒絕的,不過聽到大哥與蘇美美爭吵聲,還是答應下來。
公交車晚點,站臺上的人越來越多,夏潤音低頭叫車,一聲車喇叭在她面前響起,嚇了她一跳。
車窗放下,冷司夜在車內示意夏潤音上車。
夏潤音收起電話,上車后,冷司夜便湊過來為她系安全帶。
“怎么不坐地鐵?”冷司夜發動車子離開。
“老媽喊我回去一趟,大哥跟蘇美美又吵起來了。”夏潤音無奈地看向窗外,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
冷司夜沒說話,經過幾個路等紅燈的時候他才問道:“戰恒跟你說了吧,其實我......”
“你就是銷售啊!”夏潤音搶著回應,沖著冷司夜俏皮的擠擠眼,“我只需要知道這么多就好了。”
望著夏潤音的笑臉,冷司機將心里的話給憋了回去,“蘇放還沒找到,唐秘書是條線,希望能順著這條線挖出造假背后的主謀。”
“我知道以蘇美美的本事,她一個人沒這個膽接這么大盤子。”夏潤音想了想道:“別的沒什么,我就是怕你會出事,那伙人聽著就不好惹。”
冷司夜手指敲了敲方向盤,“我們冷家的男兒打小就送出去學習各種格斗技巧,拔尖的人最終會成為主家少爺們的貼身死侍,淘汰的要么送走要么去安保公司。”
夏潤音第一次聽冷司夜提及冷家的事,他說過他外戚,他既姓冷那是不是也是主家某位少爺的死侍?
夏潤音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看他與冷玨和冷玉關系那么好,若真是那樣的話,豈不是很危險。
想到這,夏潤音皺起眉頭。
冷司夜余光瞄了眼愁眉苦臉的夏潤音,忽然想到了什么握住她的手道:“沒有你想的那么危險。”
這話說的有些模棱兩可,夏潤音抿了下唇瓣,加上這兩天從冷家兄弟和戰恒嘴里聽到的,她更確定他是那位的死侍了,同名同姓更容易混淆視聽。
“那位不是好相處的人吧,我看新聞好像他很神秘,見過他的人沒幾個。”夏潤音歪著頭,昏暗中冷司夜的輪廓與視頻里那個黑影重疊在一起。
冷司夜下了高架,在第二個路口拐進邊上的小區,“是嗎?你都聽到了些什么樣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