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冬天,中午的太陽曬在頭上也是有點刺眼的,中年男子的忍耐力超乎想象。
不過由此也驗證了智宇對夏潤音并沒有威脅。
“音音,我們到了。”冷司夜輕聲叫醒夏潤音。
夏潤音迷糊的睜開眼,第一時間先用手背擦嘴角,“我睡著了?”
這個小動作看在冷司夜眼里,輕笑了聲,抽出紙巾遞給夏潤音,故意捉弄道:“嗯,睡得很熟了,打呼流口水,把座椅都弄臟了。”
夏潤音不知有假,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道:“真的嗎?那我的妝是不是花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沒有,騙你的。”冷司夜看著夏潤音緊張翻出鏡子,開始補妝,笑出聲。
夏潤音鼓起腮幫子白了冷司夜一眼,“你又欺負我。”
冷司夜不客氣的應了聲,“嗯,只有我能欺負你。”
聽起來怪怪的,不過夏潤音心里莫名的甜了下。
外面的光線被什么東西擋住,夏潤音扭頭看去,瞪著車窗上引出的臉,一巴掌拍了上去。
冷司夜被她這一舉動逗得大笑了兩聲。夏潤音第一次進門就被冷飛宇嚇得暈倒在玄關處,時至今日倒是膽子越發大了,敢動手了。
中年男子顯然也是被這一巴掌給震懾到,盡管是隔著玻璃,還是被嚇得向后仰了下。
“這人是誰?”夏潤音回頭問冷司夜,“他看起來好像在外面呆了很久。”
“智宇的人。”冷司夜打開門鎖。
夏潤音打開車門,外面的中年男子卻撐起了傘,還不忘為她擋了下門框。
“謝謝。”夏潤音吃驚的縮了下脖子。
中年男子做了個請的手勢,打傘走在夏潤音身后。
僅是幾步路的距離,夏潤音不好意思的沖著中年男子道:“真不用打傘的。”
“這是老板吩咐的。”中年男子終于開口回應。
夏潤音不再強求加快腳步走上臺階,她還記著今天來干嘛的,別以為弄個打傘遮太陽就想糊弄過去。
別墅內部裝修極為復古,不知道主人是個守舊的主,還是故意做舊,隨處可見舊物、老物。
中年男子引領著兩人進入內廳,“兩位這邊請。”
敲響門,中年男子在聽到里面回應聲后,推開門,請冷司夜與夏潤音進去。
門背后是個小客廳,一套三合一的沙發,落地窗下放著一張書桌,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多余的家具和裝飾物,整個空間各位空蕩蕩。
書桌背后坐著一名男子,年紀與冷司夜相仿。容貌雖不及冷司夜,但也是位極具個人氣質的人。
冷司夜見到對方后,下意識的牽起夏潤音的手,有意宣誓主權。
男子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從書桌后面繞到兩人面前,“白念生。”
冷司夜看了眼對方伸出的手,皮膚很白,白的有點離譜的那種。
白念生見冷司夜沒有回應的意思,自我尷尬的哈哈兩聲,走向一邊的沙發。“冷總,果然如傳聞中那般自傲。別人戲耍的滋味不好受吧,所以因生氣而忘了該有的禮儀。”
冷司夜挑了挑眉,這個人還真是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