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夜三步兩步的走到沙發旁,見著夏潤音四平八穩的抱著靠墊睡得迷糊,提著的心總算是落地踏實了。
輕手輕腳的抱起夏潤音,熟門熟路找到房間,把人安頓在床上。
夏潤音一沾上枕頭就醒了,瞪大眼迷迷糊糊瞅著冷司夜。
突然,夏潤音抬起手捏住冷司夜的臉頰撕扯起來,“還蠻有手感的,夢里的人摸起來還蠻真實的嘛。”
冷司夜夜不在乎自己的臉有沒有被捏變形,他由著夏潤音自顧自的胡鬧了會,才扣住她的手腕,放到兩邊,俯下身道:“看清楚了,我不是假人。”
夏潤音咦了聲,有點不相信,她咕噥了聲,張口咬住冷司夜的唇瓣。嘗到了鐵銹味才睜大雙眼,啊的一聲叫起來。
冷司夜吃疼的放開夏潤音,摸著被咬破的嘴唇,無奈的坐在床沿邊,抽出紙巾擦了擦咬破的地方。“這回信了嗎?”
夏潤音跳起來,不好意思的湊到冷司夜跟前,對著他嘴唇哈了幾口氣,“不疼了哈。”
“酒醒了,那就說說今個怎么回事。”冷司夜故意沉下臉,接著夏潤音的內疚感,讓她說實話。
夏潤音愛喝酒,但只跟林可耐和她熟悉的人喝,即便在外應付也是淺嘗,從不會喝多喝醉。
夏潤音敲了敲腦殼,還有點頭痛,不想動腦子,像個小孩子似的纏上冷司夜的胳膊,撒嬌起來。
冷司夜經不住夏潤音的鬧騰,笑出聲。佯裝出來的氣惱也跟著泄了底,蕩然無存。
“真是拿你沒辦法。”冷司夜刮了下夏潤音的鼻子,牽起她的手,“聽四哥說,你請底下人吃飯,怎么就把自己喝成這樣了?”
“高興嘛!”夏潤音在冷司夜懷里蹭了蹭腦袋后,仰面躺平在他腿上,“真的因為高興。”
冷司夜應了聲,他輕輕撫摸著夏潤音的發絲。只要她高興,他就會高興,自己的辛苦也沒白費。
“不過我也生氣。”夏潤音突然想起冷司夜瞞著他辦這事,嘟起嘴,“你早就知道他們會來,為啥不告訴我?這不是給驚喜是驚嚇,還是很久以后的那種。”
冷司夜認錯態度極好,他確實有心隱瞞了這事嗎,但也是有原因的。
那段時間,夏潤音一直在為姜戈的事操心。
自打夏潤音離開旗誠后,聽聞旗誠的生意一落千丈。之前的老客戶得知夏潤音離開后似乎都沒在跟旗誠續約,旗誠為留著客戶大幅度調低價格,僅此也只是留住了一小部分客戶。
冷司夜一直關注著旗誠,在這個行業里沒有不透風的墻。
關于現在的旗誠有不少傳言,現在的副總與楊文海有著不可告人的關系。據說旗誠現在的新客戶都是這位副總睡出來的,楊文海為此給了這位副總很大的權限,以至于將公司搞得烏煙瘴氣。
那幾個原本跟著夏潤音的小孩在公司一直受排擠,早就有想離開的心思,但因為在實習期,有協議在身,不得不受制約。
冷司夜也是無意中遇到小徐的,正好與常總談合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