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夏潤音站起身,白白的浪費了那么多時間。
夏潤音牽起冷飛宇的手問道:“功課做完了嗎?肚子餓不餓?”
冷飛宇點點頭,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聲,“餓!”
夏潤音摸摸冷飛宇的腦袋,溫柔的笑了笑道:“該說的我都說了,趁著事沒鬧大前適可而止吧!我住在這也非我本意,如果你們繼續要像今天這樣折騰的話,我不介意動用下你們所謂的那個什么主母權利。”
放下話,夏潤音領著冷飛宇往門口走。走到一半她突然想到什么回頭看向阿德,“你叫阿德?過來。”
夏潤音沖著阿德伸出手,這孩子看起來不過比冷飛宇大了沒幾歲,稚氣未脫卻已經兇悍駭人。
這般的年紀,該是被人疼、被人寵的年紀。
阿德看向冷飛宇,在他點頭后,他才握住夏潤音的手,感受到她掌心的溫度時,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化開了。
“我們去吃飯,今天給你倆做包子。”夏潤音完全不顧身后幾人的怨懟的視線,今天這事實實在在的給她上了課。
人善被人欺,她自己怎么都無所謂,可要把飛宇牽扯進來,這事就不行。
阿德上前打開門,看到外面站著的人,他愣了下,很快退回到冷飛宇身后。
夏潤音看了眼冷司夜,牽著冷飛宇從他身邊走過,一句話都沒說。
冷司夜沒有跨進懲戒室,他深深看了眼屋里的人后,轉身追上夏潤音。
夏潤音聽到腳步聲沒有半點想停下的意思,她也不是在生氣就是覺得特別委屈,而這些都是拜后面人所賜,要不是他騙自己,她又何須去忍受旁人莫須有的指責與屈辱。
冷飛宇回頭看了眼冷司夜,撇撇嘴。他雖小不懂男女之間事,但夏潤音不高興,他也不高興。夏潤音不理冷司夜,他也不理。
冷司夜抿著嘴角,他下車后直接回了房間,遲遲不見夏潤音回來。壓著一肚子的火越想越氣,最后實在坐不住了想去東院把人逮回來,沒想著還沒走到東院就遇到戰叔。
夏潤音被冷惋惜帶走了!
冷司夜當下就怒了,他從未對戰叔發過火,因為他隨意把自己的人交給外人,以家主的身份打了戰叔。
冷司夜不怕戰叔會把這事告知冷傲杰,跟不怕戰恒會找上門,他只知道一件事,若夏潤音出了事,戰叔就是罪魁禍首。
在這深宅里,沒人比戰叔更清楚里面的復雜關系。今天他沒攔下冷婉欣,不是他攔不住,而是他沒有想攔的意思。
冷司夜不想往深里想,若他要繼續追究,那勢必要面對冷夫人。
一個是自己老婆,一個是自己親媽,都是自己最愛的女人,冷司夜不想因為任何人傷害她們。
所以,這個鍋只能戰叔來背,相信他也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