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宇的情況如何?”夏潤音避開回去的話題,問道。
“他沒事,修養幾天就能出院。”冷司夜還想在說什么,夏潤音往后退了步。“音音,我......”
夏潤音似乎做了個決定,她抬起頭擠出一絲笑容,“沒關系,球場的事還沒解決,我一會先去找白念生,處理完之后就回家。”
此時聽到白念生三個字,冷司夜忽然覺得心口冷颼颼的,滋味不好受。
“有事打給我。”冷司夜很想將夏潤音拴在身邊,然而留下她只會讓她受更多了言語傷害。
夏潤音在冷司夜的目送下離開,出了醫院大樓。
坐上車,夏潤音再也忍不住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
放心不下的冷司夜跟著出來,他跑到停車場,看到這一幕停下腳步。
看著車內,夏潤音獨自哭泣,冷司夜心都要碎了,自責的握緊拳頭。
說好要給她一個依靠,給她一個家,到頭來,他什么都做不到。
夏潤音似乎感覺到什么,她抬起頭看向車窗外。
冷司夜原本站立的地方已經沒了人影。
夏潤音深吸了口氣,發動車子離開醫院。
冷司夜從角落里走出來,望著漸漸消失的車尾,他無力的呼出口氣。
夏潤音來到球場附近的派出所打聽,得知人還在,她主動坦白自己是當事人后,被工作人員帶進所里。
為夏潤音做口供的是個女警,詢問了幾個問題后,夏潤音被帶到外面區域等候。
沒有多久,白念生就被放了出來,與他一起出來的還有那幾個打球的青年。
警員在球場附近做了調查,找到目擊者問清當時的情況。
球場門沒關,冷飛宇自己跑進去玩,被籃球意外砸中。
管理員因私憤鎖門,已經構成非法拘禁,現在已經被關起來。
打球的青年中有一個因傷人被關,等著家里人過來處理。
夏潤音記得那幾個青年的幫助向警員求情。
警員表示這個要看當事人,如果管理員咬死青年傷人,這事恐怕沒那么容易解決。
夏潤音看向白念生,起因是飛宇自己闖入了球場,怪不得別人。
白念生一看夏潤音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放心好,我已經讓我們公司的法務過來。那人多半也是為了錢,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什么大事。”
夏潤音聽著這話還真耳熟,好像冷司夜也常這么說。
“我們可以留在這里等結果嗎?”白念生已經詢問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指向一邊凳子,讓他們坐在那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