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站在二樓控制室內的兩人針鋒相對著。
冷司夜急于想要出去,被莊惜攔住。
“你就這么著急下去見前任?”莊惜不客氣的問道,她笑了聲:“你可別忘了你們已經離婚了,而且馬上就要跟我結婚,現在要是惹出不好的聲音,我可不敢保證我叔伯他們會反水哦。”
“你安排的?”冷司夜黑著臉,他想到夏潤音會來,也叮囑了冷霖一定要看好場子,還是出了事。
莊惜承認,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包括包間里小倩喝的那杯果汁也是她精心準備的。
其實她就是玩了個游戲,如果包間里夏家兄妹不出幺蛾子的話,她這個局自然開不起來。
偏偏夏振杰的女人就是個作精,要喝奶,這才給了莊惜一個機會。
冷司夜沒想到莊惜會這么狠辣,往飲料里下藥。“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惹出什么事?”
“夏家的死活跟我有什么關系?要怪就怪那個女人妄想占有你,而你是我的。”莊惜勾起紅唇,指尖刮過冷司夜的下巴。“你別忘了,現在只有我能救你,而那個女人能為你做什么?”
“我之前就說過的,你不聽,非要讓她獲勝,結果呢,北郊項目沒了。”莊惜咯咯笑起來,“你要聽我的,現在不僅地還是你們冷家的,項目也能順利進行下去,而你們冷家背地里干的那些事也不會有人知道。”
冷司夜握緊拳頭,他深吸了口氣,“你到底想怎樣?”
“我怎樣,那得看你怎么做咯!”莊惜走過冷司夜身邊,站在玻璃前盯著下面的人道:“我要是你就與前妻斷干凈,不要讓女人再對你有半分念想。”
“阿夜你是個生意人,這筆買賣怎么做才合理你該清楚。利益最大化才是最好的選擇,當然你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以我對你的感情自然不會對你狠心,但冷家其他人就與我無關了。”
莊惜回眸一笑,掰著手指頭,“我算算你們冷家犯得那些事,樁樁件件加一起還真是把牢底坐穿了都不夠賠的。老頭子的身體不知道扛不扛得住,還有老祖宗要是知道自己白發人送黑發人,那得......”
“夠了!”這樣話,冷司夜已經聽膩了。
莊惜是如何拿到那些證據,冷司夜還沒查清楚,那些材料只有冷家內部人才知道放在哪里,怎么會到了莊惜手里。
二叔與莊惜合作是很早前的事,他不過就是想成為家主,但以他的才智不可能是莊惜的對手,頂多就是一顆用來麻痹他的棋子。
對付二叔,冷司夜花了不少精力。忙于北郊別墅的案子,令他無暇顧及其他。
但二叔的生意都在外圍不可能接觸到冷家核心的東西,所以出賣冷家的人只能是自己人。
冷司夜不曾懷疑過自家兄弟,思來想去只有一個人。
那個人真的會這么做嗎?
冷司夜不敢確定,也不敢貿然告訴冷傲杰。在沒有拿到實質性的證據前,他必須忍耐。
“怎么這就生氣了?”莊惜扭著腰肢來到冷司夜面前,“再過幾天我們就是合法夫妻了,可是要面對一輩子的,你可不能就這么生氣。”
冷司夜揚起嘴角“何須等幾天,明天就把證領了,往后是一家人,你也就無需擔心其他的了。”
“哦?這么快就想通了?早知道這樣,我就早點欺負你前妻了。”
莊惜依然在邊緣試探,不過冷司夜并不在意。“都說是前妻了,你要對她做什么都與我無關,你高興就好。”
說罷,冷司夜起身走出控制室,直接驅車離開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