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夏小姐也在這兒呀,我們會不會被火燒死呀,要不現在就去消防站備個案吧,我真的好害怕呀。”
“可不是,飄飄,你怎么還邀請這個人了,都不嫌晦氣的嗎?”
“我看見她就想起之前那場大火,哎......太慘了。”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很快就把夏淺淺的臉色說得發白。
秦真真在一旁聽得覺得過癮極了。
終于,她不顧堂姐的阻攔,直接罵道:“要說臉皮厚啊,誰能比得過夏小姐?我要是你啊,就應該以死謝罪,還好意思出來參加什么宴會呢?”
夏淺淺死死咬著下唇,忍著不吭聲。
秦真真卻越來越過分:“你爸媽怎么不也跟著死呢?是覺得死了之后都會火化,所以干脆厚著臉皮活著嗎?真是有什么父母就能生出什么樣的女兒出來。”
夏淺淺終于忍不住了:“這件事跟我爸媽無關,你說我可以,但請不要說我父母。”
“說你父母怎么了?他們生出一個殺人犯的女兒,還不能說啦?”
秦真真瞪大眼睛。
“這件事是我的責任,跟我父母無關!”
“你爸媽就該帶著你一起去死,什么玩意,一家子殺人犯。啊對了......”秦真真好像回過神來,“你好像沒有姐妹搭跟你一起來吧?那你還在這兒干嘛,還不趕緊走人?”
夏淺淺:“我約了別人的,她應該還在路上。”
“哼,少吹牛了,現在整個圈子里除了你家那位桂小姐,誰還敢跟你一起出來?還姐妹搭,別鬧了,跟你在同一個地方我都覺得晦氣。”秦真真冷笑。
“我沒有......”
秦飄飄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無論她怎么阻止,秦真真還是管不住自己的那張嘴。
話是越說越難聽,讓其他人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有位千金小姐開口:“其實夏小姐并不是兇手啊,她只是辦了一場宴會,你這樣未免也......”
“閉嘴吧你,敢情不是你家的人死了,你站著說話不腰疼?”秦真真立馬懟了回去。
那位千金小姐臉色一沉,再也不開口。
見有人碰了個釘子,大家都不再說話,這場沙龍也因此變得氣氛沉沉。
秦真真嚷嚷著要把夏淺淺轟出去時,突然,門外走進來一位高挑纖細的女人。
她眉眼如畫,雪膚紅唇,美得就像從一副中世紀油畫中走下來的人。
身穿黑色的西裝小禮服,筆挺的長褲將她的一雙大長腿更加襯托得迷人萬分,真正亮眼的是她戴著的藍寶石耳墜。
那副耳墜輕輕晃悠著,蕩漾在幾縷黑發間,那纖長的脖頸成了它最好的背景板,這一幕宛如畫卷般美好。
藍寶石......
大家愣了一下,目光又齊刷刷看向夏淺淺。
因為夏淺淺今天戴著的就是一串藍寶石項鏈。
看見來人,夏淺淺居然有點想哭。
夏桃之信步上前,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我沒有遲到太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