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星際開荒:我有一顆原生態的星球 > 第一百零八章 路沒人修了
  兇彪回城過了一天,給吳鵬飛打來一個電話。

  “二舅!那個姓白的小子我打聽了,怎么說呢,那小子有些不太好惹,炮臺笑哥的人受劉志邀請曾經晚上去過野豬溝,去了近二十號人,但遇到了一些怪事兒,那些人基本上是屁滾尿流回來的。”

  “遇到怪事兒?啥怪事兒?”

  “就是說不清楚,解釋不了的事情,笑哥那邊的人沒細說,反正聽邪乎的,野豬溝的路如果不行,你就放手給別人修吧。”

  別的事情吳鵬飛倒是沒怎么在乎,大不了他按標準修路,無非掙點辛苦錢。

  但是邪乎這個東西引起他注意了。

  “那你能不能給找一個親身經歷過那天晚上事情的人,我想和他聊聊,如果真的邪乎我就撤了。”

  他準備找一個那晚有親身經歷的人聊聊,如果真的有邪乎的事情發生,那么此地就不可久留了。

  “我給你安排一下。”

  又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兇彪打來了電話:“二舅!那天晚上帶路的是白塘鎮本地一個叫梁友的人,你想辦法和他聯系聯系。”

  “好嘞!我找梁友聊聊。”

  作為一個工頭請一個混子吃頓飯,這一點不違和。

  當天中午,梁友就有些暈頭漲腦地走進了白塘鎮最好的站前飯店。

  他和吳鵬飛并不熟悉,弄不明白這個修路的工頭請他吃飯干什么。

  不過他也沒怯場,不吃白不吃,就算是請他辦事兒,能辦就辦,辦不了就推。

  事情辦不辦先吃它一頓再說。

  兩人見面先是一番皮笑肉不笑地寒暄,顯得十分虛情假意。

  然后就是遞煙倒酒。

  “不知道吳哥找我有什么事情?”一杯酒兩口菜下肚,梁友就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雖然飯是吃定了,但起碼要弄明白這頓飯是為了什么吃的。

  干杯不也得有個由頭嗎!

  “梁兄弟!是這么回事兒,我現在包下了野豬溝那條路。”

  “那恭喜吳老板發財。”

  “發啥財呀!從我接下這個活兒就沒順當過。”

  “為啥呀?”

  “總有人找別扭唄。”

  “你是說白芒?”

  “你認識白芒?”

  “我家就在野豬溝西邊那個村子住,我認識他不很正常嗎。”

  “原來你就是野豬溝邊上的。”

  “白芒那小子找你麻煩了?”

  吳鵬飛點頭:“你說這小子怎么樣?”

  “雖然我在野豬溝邊上住,但和他不太熟,他原來就是野豬溝邊上柏楊村的,后來他家搬到我們村相鄰的南嶺村楊房隊去了,以前我和他沒什么交集。”

  “梁兄弟!是這樣的,有人告訴我野豬溝這個地方犯邪,說你有切身體會,我想了解一下。”

  一聽這話梁友立刻警惕起來。

  野豬溝那晚發生的事情現在已經成了他的忌諱,平時他從不提起。

  “誰說我有切身體會?”

  “我外甥,兇彪認識不?”

  “兇彪是你外甥?”

  “親外甥!”

  雖然梁友和兇彪并不是一個團伙的人,但兇彪的名字自然聽說過。

  “你外甥怎么知道我和野豬溝的事情有關?”

  “他自然有他的門路,我只是想了解野豬溝到底是不是真的邪性,如果真的邪性這條路我就不修了,我這人也挺迷信的,不打聽清楚心里就不踏實,他們給了我一條黃鶴樓煙,我不抽這個,借花獻佛送給梁兄弟你了。”

  吳鵬飛從兜子里拿出了一條黃鶴樓信天游推到梁友面前。

  這讓梁友有些受寵若驚。

  原來吳鵬飛問得是這個,既然兇彪是吳鵬飛的外甥,吳鵬飛還請自己吃了頓飯,還給了條煙。

  這已經算是天大的面子了,他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唉!這事兒怎么說呢?說出來大多數人壓根就不會信,野豬溝這地方以前是沒聽說過出過什么邪性事情的,但我們那天晚上就遇到了邪性事兒,而且還不是一個人遇到的,幾乎所有的人都遇到了。”

  吳鵬飛的眼睛瞪大了起來:“快說說,都有什么邪性事兒。”

  “我自己親身經歷的有后脖頸被吹涼風,拽褲子,腳下被下絆子,我聲明一下,絕對不是什么幻象,是真實的。”

  吳鵬飛突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

  “別人呢?”

  “別人?有人被抽了褲腰帶,有人被揪了耳朵摸了臉,還有被脖頸里灌涼水的,不過倒是沒有傷人的事情發生,好像有人搞惡作劇一樣,我們最后是真的連滾帶爬地離開野豬溝的,要不是車停在道邊,我估計車胎都得被放氣,那天晚上我經歷的和同去的人經歷的我都說了,信不信由你了。”

  吳鵬飛本來是想信的,但是梁友這么一說他又有些半信半疑。

  這也太邪乎點了吧!

  既然野豬溝里這么邪乎,他是肯定不會在這里湊熱鬧的。

  吳鵬飛馬上就決定明天就撤離,這活兒他干不了。

  當然撤離的理由不能說野豬溝太邪乎,而要說有人搗亂受不了。

  他就是走也得扣那小子一腦袋尿和屎不可。

  吳鵬飛這貨辦事兒也是挺利落的,午飯后立刻就往上面打電話表明了自己的意思,說野豬溝這里的活兒他干不了,有人天天跟他搗亂。

  上面管理修路的部門和他都是多年打交道的關系,既然吳鵬飛不干這條路了,也就同意了,準備派別的人來干。

  修路大小也算個工程,能干起工程的人誰都不是傻瓜,和吳鵬飛也都認識或熟悉。

  有人就問吳鵬飛為什么不干了。

  和吳鵬飛關系較好的他就會告訴對方野豬溝這里曾經犯邪。

  和他關系一般的他就告訴對方野豬溝里的主人太操蛋,不好糊弄,干也沒太大意思。

  他這么一解釋,壞了!誰都不接這個活兒。

  這下唐城交通運輸主管部門傻眼了,平時打破腦袋誰也不讓的工程怎么就沒人看了呢?

  從吳鵬飛撤離野豬溝到沒人接手,前前后后也是過了三四天。

  白芒也納悶了,怎么沒人來修路了?難道被自己攪合黃了?

  自己這叫攪合嗎?他又不是無理取鬧。

  他就到村里去找潘振林,就問這路還有沒有人修了,如果沒人接手讓上面把錢撥下來,他自己找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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