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在4:30分的時候,蘇銘被叫到了名字。
男孩活動了一下關節,對著旁邊的陳婧說道。
“到我上場了,鼓勵一下唄?”
“咦~”
女孩貼了上來,在蘇銘的腰間撓了兩下,俏皮說道:
“那就淺淺的抱你一下好啦。”
貼貼貼貼~
上官明月轉過了頭。
避開了兩人的親密。
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心里在吶喊!
你們還能做個人嗎?
蘇銘路過,推了推她的肩膀說道:
“明月,不給個對戰建議啥的?”
“你可是我們的軍師。”
上官明月撇過頭,冷聲說道:“滾吧,難道你還怕刑嚴嗎?”
面對吃了火藥的女人,蘇銘識趣的閉嘴,下樓了。
站在主舞臺中.央的主持人楊慶,做起了介紹。
“大家好,現在上場的999號選手是我們星神學院的1年級學員,叫蘇銘。”
“大家可別小看他哦,雖然他只是一年級的學員,但實際上呢,他可是咱們學院的優等生。”
“更是有著s級+的天賦評級,請大家對他保持期待哦~”
那一邊,刑嚴也上臺了,主持人也開始對他做起了介紹。
對面的刑嚴,肩膀上扛著一把門板寬的闊背閘刀,表情囂張。
“喂~蘇銘,蘇野人,還真是巧啊,咱們倆又見面了?”
蘇銘:???
干嘛呢?
一見面就叫人家野人。
你禮貌嗎???
不料,對面的刑嚴,卻還是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
“怎么,蘇野人,難道你不認識爸爸了?”
“是我,三班的,刑嚴啊!”
蘇銘抬頭,無語說道:
“我一定要認識你嗎?”
“你特牛逼嗎?”
“我非得要認識你?”
“咱們學院牛逼的選手那么多,咋他們都沒你那么囂張呢?”
刑嚴撇了撇嘴。
說道:
“你激動個毛線啊,我不過是跟你打個招呼。”
“就是看到你,就感覺挺好笑的。”
“喂,蘇銘,你還記得你在試煉島的樣子嗎?”
“對,就是你全身毛球,裸個屁股蛋兒的時候。”
“你還記得嗎?”
操了!
蘇銘黑著臉。
這人有病吧?
咋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那段他暗自傷神,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居然成了別人嘴里的談資?
你禮貌嗎?
有這樣戳人傷疤的嗎?
你知道那幾天老子是怎么過來的嗎?
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
屁股蛋每天醒來的時候都被凍得發青。
這是怎樣的痛苦啊?
你知道爺爺的感受嗎?
那邊,刑嚴還在繼續訴說。
“蘇銘,真的,哥們對你的印象太深刻了。”
“首先是你那驚人的造型,其次,是你那震耳欲聾的喊殺聲!”
“你還記得嗎蘇銘?”刑嚴表情夸張的說道:"蘇銘,在試煉島,就是咱們打白玉蜘蛛的時候,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來,我給你模仿一下,幫你回憶回憶!”
“你們,快把白玉蜘蛛拖住啊,等我,等我去捅它的皮炎子!!!”
“噗~”
說道這里,刑嚴自己又忍不住,當場就笑出了聲兒。
!!!
對面的蘇銘,臉都綠了。
兄弟,
你有完沒完了啊?
干嘛一直逮著別人的黑歷史不放呢?
難道你們自己就沒做過蠢事嗎???
他看著刑嚴質問道:
“我說刑嚴,你特么是不是有毛病啊?”
“這白玉蜘蛛有沒有皮炎子,重要嗎?”
“真的重要嗎?”
“一只蜘蛛有沒有皮炎子,真的能被你們如此關注嗎?”
“咋誰都拿這個說事兒呢?”
“難道這個世界上就只有我一個是正常人嗎?”
“比如我,蘇銘,我就從來不會去關系一只蜘蛛到底有沒有皮炎子。”
“我感覺你們全都在發神經!”
面對蘇銘狂轟濫炸似的質問,刑嚴還真被他問住了。
是啊。
好像這蜘蛛有沒有皮炎子,是不太重要。
但每每回想起來,咋還是感覺那么好笑呢?
"哈哈哈~"他當場就控制不住,再次笑出了聲。
蘇銘嘆息搖頭。
完了。
這個世界的人,已經完全完了。
就沒有一個人是正常滴。
只有我蘇銘才是最正常的。
此時,主舞臺上的主持人也介紹完雙方選手的信息了,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裁判上臺,臺下敲響了比賽開始的鐘聲。
“喂,蘇銘,從試煉島回來后,我也已經達到白銀級了,怎么,你覺得我不配做你的對手嗎?”
“???”
蘇銘這時候,在思考他的花活兒。
經過他今天一天的冥思苦想,他終于想出了自己的花活了。
他準備來一斷騷氣的鋼管舞來著。
恰巧他就有一根棒子。
要是往地上那么一插,扭動腰肢兒~
這不?就齊活兒了?
可現在真上臺了,他又有點抹不開顏面來了。
畢竟,在臺上跳騷包鋼管舞,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
萬一被別人傳到了網上呢?
還被網友們瘋狂轉播了呢?
那豈不是一生的形象全毀了?
臺下的胖子提醒道:“蘇銘,快啊,比賽都已經開始了,你咋還不掏出你的才藝呢?”
“你再不展示的話,等會都要沒機會了!”
“快啊!”
臺上的蘇銘一臉黑線,偏偏這時候刑嚴又來插了一句話。
“喂,蘇銘,你是在那憋啥啊?”
“瞧你小臉脹紅的那個勁兒,你是不是拉肚子了?”
“哇哦~”
刑嚴夸張的說道:“不是吧不是吧!大賽正在進行,你居然拉褲兜子里了?”
“臥槽!”
“蘇銘,你他娘的還真是個人才!”
“老子還咋從來沒見過你這么秀的人呢?”
“咋了?”
“蘇銘,你咋不說話了?”
“難道你不是拉褲兜里了,而是痔瘡犯了?”
“噗~”
“蘇銘。”刑嚴此時捂著肚皮笑道:"哥們兒,要不你就投降算了?"
“我給你五塊錢,你快去藥房買瓶痔瘡膏吧?”
說著,刑嚴還真他娘的從兜里摸出來了五塊錢來。
朝著蘇銘招了招手。
“來啊!”
“快過來拿!”
“拿去買點藥,照顧好你的菊花兒~”
!!!
這邊,蘇銘,怒火中燒!
我丟!
我去你大爺的。
沒看到,老子這在醞釀情緒嗎?
那鋼管舞,是說跳就能跳的?
剛醞釀好的情緒就被你打亂了。
刑嚴,你得負全責,你知道嗎!!!
臺下,胖子忙拍著擂臺的邊緣不斷提醒道:“快啊蘇銘,上才藝,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到底要表演啥才藝。”
“喂?”
“蘇銘,你特么不表演才藝了嗎?”
“誒?你的表情咋那么嚴肅呢?”
只見,蘇銘此刻提起了手中的棒子,陰沉著臉,朝著刑嚴一步一步走去。
那壓迫感,陰沉暴怒的臉,簡直是給刑嚴壓力拉滿了。
刑嚴面色微變,有些緊張的說道:“蘇銘?哎蘇銘你別激動啊?咱倆有話好好說?”
“喂!你別這么嚴肅啊,我跟你說,我刑嚴可是白銀級的選手,我可是不會怕你的!”
“喂?”
“你特么倒是開口說句話啊!”
此時,蘇銘已經逼向了他的身前,嘴里冷聲說道:
“刑嚴,你不是很喜歡提皮炎子嗎?”
“很好,我、也很喜歡。”
“你看看我手里的這根棒子,它、夠粗嗎?”
“刑嚴,我想,你會喜歡上它的。”
刑嚴:????
不是!
哥們,
你想干啥啊?
片刻后,他好像終于理解到了蘇銘的話。
嚇得渾身一哆嗦。
雙手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菊花!!!
只見他表情緊張,嘴里顫顫巍巍的說道:
“啊!蘇銘,我警告你啊!”
“你可別上劍不練練下賤啊!”
“咱們倆就正兒八經的比武?”
“不許搞皮炎子。”
“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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