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擁回到樓梯處,坐樓梯上居高臨下面無表情的回道:“是。”

  “你以后就是我老大了,封哥。”熊斌現在說話都痛不得不把每個字咬得很重的說道。

  李波看了熊斌一眼后,望向封擁:“封哥。”

  其他三個見李波與熊斌都叫了,也都跟著叫了。

  封擁看著這五個人,嘴角笑了:“你們三個還不將波哥與斌哥抬去校醫處。”

  三個人聽了封擁說的話:“是,封哥。”

  五個人走后,封擁見王風還貼著墻坐著,忍不住就使了一個窺心術想看一下這個全校第一的王風現在在想些什么。

  一分鐘過后,封擁盯著王風:“要不想被人欺負你自己就要站起來,只是成績好沒有用,要學習與其他兼得。如果你想要不被人欺負,只知道罵自己,這個是不管用的。你如果敢在我面前將拳頭對著墻壁打出血,我覺得我們倆可以交個朋友。”

  王風抬起頭看了一眼封擁,但沒有按著封擁說的做。

  封擁見狀,站起身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塵向外走去,說嘴上似對著空氣說著:“你既然連這點勇氣都沒有,你以后也就這樣了,就永遠成為一個書呆子吧。打人要先學會挨打,不要覺得我說出來的話很可笑。”

  “慢!”王風突然叫住了封擁。

  站起身,整個人對著墻壁,一咬牙,一拳打在了墻壁上。看王風那痛苦的表情就知道這一拳很痛,真的很痛,但王風再次一咬牙,兩個拳頭不停的在墻壁上撞擊著。

  封擁看到墻壁上印出來的幾個血印,慢慢的說道:“停吧!以后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封擁,因為今天我改變了你的人生命運。”

  王風看到走遠的封擁,他這一刻不知道為什么很相信那個和他年齡一樣大的人的話,他感覺自己內心中絕對相信那人好像真的能改變他的命運。

  人生中的命運,有時候早就注定。封擁走在大街上,這一刻封擁也不知道為什么他一直煩惱的問題,當他去解決時到最后他發現如此的簡單。他自己走出了這一步,順帶著裝帥讓“王風”也邁出了人生的一步,這件事給封擁帶來了很大的自信,學校里的第一名也受自己的話影響。

  封擁還得去想,如何帶這一群人走向寬廣的大道。封擁想多了思想變得混亂,矛盾起來;當一個人想問題時他的思想總是矛盾的,他有時候不愿意那樣走,但他的路卻必須那么走。有時候人生中沒有對與錯,只是觀念的問題。封擁以前算不上一個好人,但也絕對算不上一個壞人。他自己也在想是不是自己不該這樣模棱兩可,否則他一直這樣想的話可能面臨失敗。

  他搖了搖頭,不想去想更多的問題,他只知道現在他需要建立一個自己的勢力。這個勢力就需要人才。王風其實就是一個不錯的人才,只是對自己還不夠狠,對自己不夠狠的人也對別人狠不起來。封擁為了讓王風打破這個心理障礙,所以才讓王風用拳頭打墻,但封擁覺得這個還不夠還需要一些機會。

  封擁正邊走邊想著,突然感覺有人拍了拍他肩膀。封擁一看卻是李莉和她的兩個朋友。封擁曾經見過李莉的兩個朋友,一個叫龔玲,一個叫丁娜。三個女孩其實長相都不算丑也就是我們平常說的一般。曾經封擁還心中想過做李莉的男朋友,但封擁現在不想有這樣的想法了。

  封擁自從得到賭圣系統后,他覺得自己必須不能擁有這種想法。以前有那么丁點,現在連那丁點也不能有,最多自己和李莉是朋友的關系。因為封擁經過剛才的事后,他心中感覺他與這些普通人真的不是一路人,隨便一個最基礎的技能就能將自己變得如此不同,那么更高級的咧。

  封擁楞了一會兒神后,忙打招呼道:“這么巧呀,你們這是要走哪去?”

  “吃完飯出去買點日常用品,怎么這么久了你還在這里轉咧?”李莉。

  “哦,剛才有點事耽誤了,所以現在還在這里。”封擁笑了笑回答。

  “嗯,那我們就先走了,等下還要上晚自習,你又不用上的。”李莉說道。

  “嗯。你們先去。”封擁。

  李莉與她兩個朋友走后,封擁又偷偷的使用了一下窺心術對著丁娜。丁娜心中想的是:“咦,這李莉的同桌怎么變帥了這么多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感覺就是比其他人帥咧!”

  封擁使用了窺心術后,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心中:“難道自己真的變了。”

  第二天早上,封擁剛到教室。

  李波就跑到封擁面前將封擁拉到教室后面人少的地方輕聲的說:“封哥,我和熊斌都愿意跟你了。但昨天晚上熊斌將受傷的事跟他以前混在一起的艾俊說了。艾俊聽了后非常不爽,他放下話來說要弄你,今天他約我們下午學校后山見。”

  “他為什么對我不爽,為什么要弄我咧?”封擁對著李波。

  “封哥他的想法是,隨便誰都能出來當老大了。再說以前他跟熊斌玩得很好,你這一當老大,在外面說起你不就是他老大了嗎!所以他要出了這口氣。”李波跟封擁說道。

  “呵呵,那他們估計能來多少人?我們這邊能出多少人?”封擁問道。

  “他們大概二十個左右,因為像這種事具體數量不是很好估算。而我們這邊就有點慘了準確數字五個人,就昨天封哥看到的我們幾個。其他認識的叫上了也沒有用,比昨天的那三個還不如咧。”李波說道。

  “那么意思就是7個人,我們這邊7個,對方差不多二十個。”封擁算著。

  “封哥,怎么會是7個咧,加你一個也不過才6個呀。”李波很是疑惑。

  “今天下午放學校門口聚合,你把這個事跟王風說一聲”封擁對著李波沒有解釋什么。

  李波想問但沒有問,直接答應了。

  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下午放學的時間,也到了封擁第二次打斗的時間。走上了這條路,封擁想了一天覺得自己就該如此,才不枉這一生呀。

  封擁與熊斌、李波、王風還有另外的三人聚在了一起。封擁對著六人說道:“王風你走前面,等一下你跟艾俊動手。今天這場架,你說打就打,你說不打就不打,我們全聽你的。”

  “封哥?嗯,是封哥。”王風本來想問什么但立馬又答應了。

  李波與熊斌幾個人感到莫名其妙。

  當然封擁不會告訴他們,他的用意,這一次對于王風是一個機會。封擁自己知道自己如果這次出手輕松打怕艾俊根本不在話下,那么這場打斗的意義性就變小了。但如果利用這么一次機會用來鍛煉一下王風,那么這對于王風可是不一般的收獲。

  7個人很快就到了學校的后山,后山上或蹲或站著一群人,封擁仔細地數了一下21個人。王風走的前面,艾俊一眼就看到了王風。王風是全校同級第一名,基本上就是一個名人,只要是這個同級的學生基本誰都認識他。

  “王風沒想到你也要來挨揍呀!”艾俊迎上王風,王風被艾俊攔住。

  “我們不是來挨揍的,我們是來揍人的”王風毫不示弱,但這句話說得有點硬擠出來的感覺,聽起來有點不自然。

  哈哈哈哈哈……,艾俊聽了王風這話,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艾俊笑累了,笑聲停,一腳就踢了上去。王風身體太瘦弱了,一腳就被艾俊踢倒在地上了。王風剛被踢倒在地上又被艾俊抓住衣領拎了起來,然后艾俊用拳頭連連打在王風肚子上,胸口上。王風嘴上已吐出了大口大口的血,看似已虛弱無力,再無還手之力。艾俊并沒有因此收手,再一個肘擊打在王風背上,王風一下被狠狠地打在了地上。

  王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艾俊踢了一下王風對著封擁這邊笑道:“你們是故意讓一個廢物過來挨打的吧,你們這群孬種。誰是封擁,給老子滾出來?”李波想沖出去,封擁把李波攔住了,嘴角上還是掛著笑。

  艾俊剛要向封擁他們走過去,腳彎一下吃痛就跪了下去,頭上接著也是一痛,艾俊的鮮血就從頭上不停的流了出來。當艾俊看清是王風用山上撿起的石頭在砸他,他已經無力了,事情來得太突然了。

  艾俊那邊的人有三四個看著艾俊被打得那么慘急忙沖過來,封擁一把迎了上去一腳一個。三四個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踢倒在地上,想爬起來都沒有了能力。

  艾俊看到這一幕,感情這個封擁這么能打,剛才讓王風上并不是怕事。艾俊被打得全身是血,強撐一口氣說道:“封哥,我艾俊以后就跟你混了。你不僅能打而且讓我有些東西看不懂,我艾俊不笨,我知道以后跟封哥混一定不會差。”

  艾俊的這一句話一說完,艾俊暈了過去,王風手頭上的石頭掉在地上然后也暈了過去。

  后山一架后,封擁所在的學校立安中學的學生一下沸騰了。封擁是誰?誰是封擁?封擁到底是誰?……。這樣的問話在立安中學基本每一個班級都在響起。

  而王風與艾俊后山一架后雙雙都住進了醫院,兩人在醫院都呆了三天,直到今天才出來。封擁一直等著王風與艾俊健康出院,現目前封擁他們手底下已經差不多三十多號人了,封擁迫切的需要金錢。

  傍晚,小餐館里,封擁,王風,艾俊,李波,熊斌圍坐在一張長形飯桌上,點了十多個菜并先上了一件啤酒。

  封擁端起酒:“今天我們幾個能坐到這張桌子上就是上天注定的,喝了這杯酒大家以后就是兄弟了。”

  其他四人一舉杯,異口同聲:“干”。

  喝完酒,封擁示意大家吃菜。

  “現目前我們的情況,王風你跟大家說一說。”封擁吃了一口菜說道。

  “是,封哥。現目前我們手底下的弟兄已經有三十多號人了。這三十多號人我個人認為是我們的根本,我們不能拋棄他們。意思就是我們必須罩著他們,用錢,用名,用利去把他們牢牢的綁在一起。之前,艾俊他們會從學生處搶一些錢。不過那可能只夠買煙抽,那點錢根本就派不上用場。我覺得我們現在需要錢。……”王風深入的分析著,并闡述著自己了解的情況。

  封擁再次舉起杯子示意大家再喝一杯。

  “對,就是這樣,王風分析得很到位。我們現在就需要錢,我現在有一個想法,我說出來看大家同意不同意。跟我們混的大部份成績都不是很好的,小部份成績好的,我暫時需要他們認真讀書把成績給我都更弄上去。你們知道為什么嗎?我需要我們這一幫人以后都不是酒囊飯袋,都是一批能想事能做事的人。對于你們,你們也得跟我好好的學東西。對于那些真心學不進東西的,我們也需要一批打手。接下來我打算開設一個賭場,這一批不愿意學的人,就讓他們去經營賭場,不會就仔細學。對于我這番話,兄弟些有什么意見,想法都可以說出來。”封擁說完看著其他四個人,等待他們的意見。

  “封哥,我覺得我就不是那學習的料。我不適合在學校里,你這是趕鴨子上架呀。”熊斌苦著臉說道。

  “開設賭場需要有管事的人,你就去守賭場吧!”封擁聽了熊斌的話直接說道。

  “封哥,我可以也去看賭場不?”李波也連忙說道。

  “嗯,你和熊斌一起這樣也有個照應。你們兩個還可以換著時間。”封擁。

  “封哥,開設賭場我們沒有錢呀!錢從哪里來?”艾俊問道。

  “我正要說這個事。不過我說這個事之前差點還忘了一事,李波你與熊斌看賭場的同時,你們必須速度的將立安中學所有的學生混混納入我們的名下。愿意的是兄弟,不愿意的是敵人。知道了嗎?”封擁鄭重的盯著兩人,表示這次是下的命令。

  李波與熊斌:“是,封哥。”

  “對于學校里的小混混,我們是高年級,人高馬大對他們壓制性是很強的,收服他們應該是小菜一碟。希望你們倆不要出什么紕漏,做事的時候多動腦。然后,我來回答艾俊的問題這個問題是我們現在最大的問題。我現在暫時只想到這么一個解決辦法,我希望大家能向家里要,向朋友借,能湊多少湊多少。而這個湊得的錢就是他入這個賭場的股份。比說我們一共湊得5萬,那么王風拿出了1萬,那么他就擁有10%的股份,到時賭場賺錢后分成就按股份分。當然對于守賭場的,我們還要另外發工資。工資,開銷成本除外后所得的利潤,有股份的我們再拿出錢來發。里面的細則還很多,這個需要我和王風再商量。王風讀的書多,經營以及財務這塊王風就要多廢心。有我封擁的一天就有兄弟們的一天。”封擁說了這么多話后再次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

  “封哥,我們開設賭場,警方不會來查嗎?是不是我們該想一下躲避的方法。”王風聽了封擁的話立馬分析道。

  “很好這個是一個關鍵,我對于這個事是這樣想的,我們開一個茶館,前期我們開一個小茶館,經營打牌與麻將這類的合法生意。在我們立安打牌的人太多了,所以茶館開起來人肯定多。經常到我們店來的人,你們就可以說我們樓上,或者什么地方設有更刺激的玩大牌的地方,如果愿意可以帶他們過去。”封擁聽了王風的話一步步的分析著。

  ……

  一夜飯多,封擁,王風,艾俊,李波,熊斌幾人本以為一件啤酒就夠了。那知等他們一聊下來后,整整干了三件啤酒。

  喝完酒幾個人各回各家,并且從明天起他們就正式施行今天所聊的計劃。封擁在回家的路上看著天上的月亮很亮,很柔和。月光照在路旁的房子,呈現在路上的影子,顯得此事的路格外的靜。

  封擁的步子還剛剛邁開,擁有賭圣系統的他,注定不平凡。封擁對于自己以后要面臨什么樣的困難他自己不知道,但他能感覺到以后的困難可能對于他只是一個成長的過程罷了。賭圣系統中封擁的人物屬性等級還是1,封擁現在也沒有心思去管這件事。他覺得現目前他如果擁有了很多錢就能兌換出很多的技能,那么他自己這樣也將是逆天的存在。

  封擁想著事,被夜晚的微涼風吹著,慢慢地行走在街道上。

  ……

  “虎哥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跟你這么多年,不看在功勞上也看在苦勞上吧。”一個聲音從一個深巷子里傳來。

  封擁聽到了這個聲音,本能想過去看一下,但想了一下還是算了。少管閑事,就打算繞道而走。

  “耗子,哥也不是沒有感情的人。就因為你一個大嘴巴,導致我虧了二十來萬。哥一定給你留個全尸”巷子里的聲音再次傳來。

  封擁腳步停了下來,耗子,不會是耗哥吧。

  封擁心中一想,糟糕,出大事了。虎哥不正是耗哥的老大嗎?封擁一想到這里忙腳步輕快的跑到那個巷子的墻邊往里看。

  大概7個人圍著一個人,那個虎哥真的是不愧為虎哥,壯得跟老虎一般。封擁剛才還在路上想‘困難只是一個過程咧’,現在他不這么想了。封擁自己的自覺告訴他,他打不過虎哥。怎么救下耗哥咧?封擁靠在墻邊想著。

  看來只能靠耗哥自己硬沖了,封擁連忙在地上找了七八塊石頭。

  想,只能給他們來個突然襲擊。

  封擁用石頭瞄準離耗哥最近的人以及虎哥,然后用力將石頭砸了過去。巷子并不算太深,石頭打在人身上也是很痛,特別是人無防備時突然來這么一下。石頭剛砸到人,封擁就大喊:“耗哥快跑”。

  耗子也是在道上混過來的,一聽有人叫他跑,馬上就反應過來了,連忙向著巷子外面跑去。而封擁就用石頭掩護耗子,打反應過來要追耗子的人,給耗子爭取一些時間。耗子一跑到巷口看到是封擁,話都還來不及說就被封擁一把拉住,往暗處跑去。

  封擁本來就住在鎮上,住的地方也并不遠,帶著耗哥一連穿過幾個巷子就拐進了自己住的院子,幾步上樓就帶著耗哥躲進了屋里。

  兩人都氣喘吁吁,耗子看了一眼封擁:“兄弟我這條命是你救的”。

  “耗哥別說這些,我的命上次也不是相當于你救的嗎?”封擁走到床邊,躺下說道。

  “兄弟上次不一樣,上次是我跟李東賭。這次你是實打實的救了我的命。上次李東也不可能要了你的命。”耗子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還是接連的喘著大氣。

  封擁從床上坐起來,對著耗子就使了一個窺心術,一下就明白了上次李東打他的事。

  “兄弟我以前真的還是對不住你的,以后耗哥這條命就是你的了。”耗子并不知道封擁已經知道所有的事了。

  “耗哥,你說的事都很正常的。我一個學生能賺100就不錯了,你能賺一萬是你的本事。發生那樣的事是我的運氣,過去的事都不提了。你怎么會被虎哥圍著要殺你咧,你不是虎哥的手下嗎?”封擁看著耗子說道。

  “是因為一單生意,我喝多了酒走漏了消息。讓刀疤得到消息了,刀疤就將這單生意搶了過去”耗子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混**的怎么這么多刀疤呀!感覺只要說到**就有刀疤。”封擁聽了此事卻打趣的說起了刀疤。

  “呵呵,兄弟你不知道**是不好混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很多人都是從刀口活過來的,我們鎮上這個刀疤也是一個狠角色,他那條刀疤差點要了他的命,從臉左砍到臉右。沒想到醫院還把他救活了。后來他因為這事變得更狠,就拉起了一幫人,人人都叫他刀疤了。”耗子簡短地說著立安鎮上刀疤的故事。

  封擁聽了這話腦袋里想著:“是呀,其實很多事情很多人走的‘路’都是一樣的。就如跑步一樣的,不都是你做什么他做什么。沒有模仿,只是有些事必須那樣去做。就如刀疤這個名字一樣,這世上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叫刀疤。”

  “兄弟你發什么呆咧?”耗子問道。

  “嗯,耗哥沒有什么事。我只是在想你的未來,我實話跟你說吧我現在在學校里收了一幫兄弟。現在我打算開一個小賭場,我打算慢慢的在這個鎮上站穩腳跟。以后什么虎哥,刀疤,李東這些都是要被我踩在腳下的。”封擁對著刀疤說道。

  “兄弟你真心有想法,不過不是哥說話直,一幫學生對上社會上這些狠角色不嚇尿已經算他們膽子大了。”耗子笑著說道。

  “耗哥,人變狠有時候是被刀從左臉砍到右臉才變得更狠的。”封擁對著耗子。

  這一刻,封擁說話的表情與語氣給耗子帶來了有點窒息的感覺。耗子氣都不敢出,過了好一陣耗子才緩過神:“兄弟,以后耗子就跟你了。見證你說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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