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瑪的,老子說話的時候,不要打岔。”
曹玄權爆出一句粗口后直接就爆踩那只死生化人的頭顱:“讓你插話,讓你插話,讓你插話……”
雖然不至于把他的頭踩爆吧,但是也把那只死生化人的頭踩在地上狠狠的踐踏了。
“團長,我來幫你。”
“滾一邊去。”
“好勒。”
楊戰非常的默契的退后。
“你們再檢查一下,一定要將死生化人全部槍殺,一定不要留一個活口。”叭——,曹玄權一說完,直接對著腳底下的死生化人就開了一槍。
曹玄權說的這一句話,大伙都能明白,因為這樣的存在,只要活一只,那就可能會危害一大片,所以一定不能讓這樣的存在活下來。
一只也不行。
半只也不行。
必須要把他們全部殺掉。
泉山寬看到這一幕時,非常的害怕,可是他現在想出去,也不能出去,因為這個秘室只有一條出口。
他沒有想到淵田妙子會背叛他們。
“八嘎。”泉山寬罵出了他們國家最喜歡罵的一句話。
當然對于罵人來說,小鬼子永遠是詞窮的。
泉山寬想逃,也無處可以逃,很快就被曹玄權他們找到了,泉山寬站在自己部隊的后面。
可以說是里三層外三層的保護著他。
“你就是泉山寬?”曹玄權大聲的問向泉山寬。
可是泉山寬卻不理曹玄權,卻看向淵田妙子:“八嘎,你背叛了白皇,你背叛了國家。”
“哦,是嗎?”
“我這樣的人還有國家嗎?”
淵田妙子的回應,直接讓泉山寬有點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當乞丐的時候,國家在什么地方,我吃不上飯的時候,國家在什么地方,我要被侮辱的時候,國家在什么地方?你說啊。”
淵田妙子的那個眼神非常的兇,兇的讓人害怕。
“我不想成為現在這樣的人,是你嘴里所說的國家把我逼成了這樣。”
“我也是女人,你們侮辱女性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們殺了嗎?”
當曹玄權聽到淵田妙子說出這樣的話時,皺了一下眉,這個淵田妙子還有這樣的心思?
不過,好像想一下,應該也的確有,不然的話,對方怎么會愿意跟自己合作,從這些話聽來,看來淵田妙子也不是那么壞的人。
但是曹玄權馬上在腦袋里想到的就是,淵田妙子殺害張全生與王慧心不可原諒。
對于這樣惡毒的女人,是不可原諒的,讓她受凍受涼那都是輕的了。
雖然曹玄權的內心活動此起彼伏,很是洶涌,可是曹玄權嘴上一句話也不說。
“女人啊,永遠是靠不住的動物。”泉山寬直接吐出了這么一句話。
“哈哈哈哈……”
“你們以為,你們就有勝算了嗎?你們不是想讓我死嗎?那就一起死吧。”
淵田妙子一聽這個話,心里馬上就緊張了起來,這難道是要讓他們一起同歸于盡。
這樣的話一出,不要說淵田妙子會緊張了,楊戰他們也緊張了起來。
“喂,八嘎先生,你不要跟我們同歸于盡哈,我還沒有活夠呢。”
“對了,我還有人生目標呢。”
曹玄權聽到楊戰這么說直接看向楊戰,那眼神就好像在說:“你有什么人生目標。”
“團長,不藤未來可是睡了一千個男人,這不公平。”
曹玄權聽到楊戰這樣的話語,真的覺得楊戰就是一個活寶,這有什么不公平的啊,這是人家愿意的嗎?
這是人家被逼迫的啊。
“不藤未來,告訴他,這不是你愿意的。”
呃……
不藤未來直接就有點不知道說什么了,然后舟知理香在旁邊說著:“曹先生,不藤未來,她愿意。”
臥槽,舟知理香的一番話,直接差點沒有讓曹玄權暈倒,這他娘的是什么情況。
只見不藤未來真的點了點頭。
曹玄權才清楚舟知理香說的是真的,原來是自己想多了,以自己的認知去想一切事物了。
這怎么能愿意呢?
這怎么能愿意呢?鬼子娘們的思維這真他娘的不能去猜想啊。
“團長,你看到了,我怎么能輸給一個鬼子娘們呢?”
曹玄權聽到楊戰的這一番話,真的想抽楊戰一巴掌,怎么這么大了還不懂事呢。
“你他娘的見過耕死的牛,有見過犁壞的田嗎?”曹玄權是真的忍不住罵了一句。
可是楊戰沒有聽懂,還有點沒有反應過來,什么田不田的,跟自己這個事有什么可比的地方嗎?
“嗯,不藤未來,我真想采訪你一句,你為什么覺得很開心呢?”
這個時候泉山寬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被忽視的感覺。
根本就沒有被敵對方重視。
“你們在說什么,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泉山寬想著來氣,直接就對著曹玄權他們大吼了起來。
“尊重你,憑什么尊重你啊,你一個對自己生生命不珍惜的鬼子,我們憑什么尊重你,你一個自私鬼,我憑什么尊重你。”
“你想死,你能代表你的士兵們也想死嗎?”
“你不知道我們新國軍優待俘虜嗎?我們不僅不會殺俘虜,我們還會讓俘虜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讓不藤未來服務你們嘛。”
曹玄權這幾句話直接用的是櫻花語,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讓所有的鬼子聽到。
“愿意投降的,把你們手中的武器放下,愿意當俘虜的,我承諾,一定讓你們吃好的穿好的,睡好的,何必與他同歸于盡。”
曹玄權的這一番話真的有煽動性,直接讓很多的鬼子開后手上動物有了猶豫,“八嘎”,泉山寬大罵出聲。
呼——,好像一陣風,呼嘯而過。
曹玄權直接突然一動,直接就將泉山寬從鬼子群中將他抓了出來。
誰也沒有看清楚,淵田妙子回想了一下,自己也是沒有看清楚:“難道對方一直都在裝,他的實力,遠遠高于自己。”
此時的淵田妙子對于曹玄權生出了更多的畏懼之意,不要說自己吃進去的藥了,就曹玄權的這一手,自己能反抗對方嗎?
“泉山寬是嗎?想要同歸于盡是嗎?有那么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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