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飯,張掌柜有午睡的習慣。
張九林跟著張掌柜一起午睡。
以前這種情況時候就是老板娘‘秀英’守鋪子,不過一般中午時候小酒鋪都是沒有什么人的。
而今呢,不一樣了,現在小酒鋪多了一個伙計,那就是齊得勝來守鋪子了。
齊得勝坐在凳子上無聊的看著街上,本想看點書,可是身邊也沒有什么書可以看。
踏——
一張凳子靠著齊得勝的身邊放下。
“老板娘?”
齊得勝本想問這是為何,這明顯就是有越界了。
男女還是有別的。
“你一個人守著多無聊啊,所以我就坐下來陪你聊聊天,一起守鋪子啊。”
齊得勝也不好說什么,只好點了點頭。
他盡量讓自己心靜如水。
秀英老板娘長得還是很可以的,三十來歲的年紀,風韻猶存,特別是九月的天,開叉的裙子,顯得腿特別的白。
這能看出來老板娘平時也是一個特別愛美的女人,頭發也是梳得很直溜,盤起來顯得臉蛋特別的精致。
洪冬澤也是四十歲的年紀了,這樣的老板娘也剛符合他的歲數。
所以洪冬澤心中還是有一點觸動的,但是洪冬澤知道他不能逾越。
再漂亮那也是張掌柜的女人。
老板娘輕張嘴,故意讓口中的口水發出響聲。
然后老板娘還故意伸出一點小舌頭舔一下自己的嘴唇。
“你不熱嗎?”
九月的天秋老虎,白天還是挺悶熱的,再加上老板娘來這一套,那就更熱了。
“有一點熱。”
“那我去給你倒一碗水來。”
“好的,老板娘,謝謝。”
老板娘站起來,故意用臀部頂了一下洪冬澤,表現的很不小心:“哎呀,不好意思,太擠了這里。”
“沒事,老板娘。”
其實老板娘心中卻在想,‘跟一個木頭疙瘩一樣,老娘都這么表達了,都還不懂老娘的心意’。
過了一陣,老板娘端來了一碗滿滿的水,端的過程很是小心翼翼:“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老板娘端來的水,小半碗水撒在了洪冬澤的褲子上,緊接著老板娘手速很快的幫洪冬澤擦拭著。
在這樣的情況下,洪冬澤趕忙轉過身去,免得尷尬。
“哎呀,你轉過身去做什么,我幫你擦干啊。”
“老板娘,沒事,我自己擦干就行了。”
“這怎么能行呢,是我的錯,就得我來擦。”
“擦什么啊。”此時后門口響起了張掌柜的聲音。
“哎呀,我見天氣太熱,我就去打了一碗水讓得勝解解渴,誰曾想,水沒端好撒他衣服上了。”
老板娘一點也不慌張的解釋著。
“哦,小事嘛,得勝自己擦了就是了,這天氣等一下就干了。”
“酒壇子醒了,你去帶帶他,這前面有我們倆就行了。”
“那我走了。”
“得勝,不好意思。”
老板娘的那眼神讓洪冬澤很是尷尬。
張掌柜一出來看到柜臺上的半碗水,直接一口就喝干了。
正好睡醒,口渴,正好喝了。
“你去把后院里的壇子都騰一下,洗一下。”
“是,老板。”
洪冬澤在洗壇子里,老板娘帶著九林還在不停的給洪冬澤使眼色呢。
如果是一個上道的人,早就懂起了意思。
可是洪冬澤看到了也當是沒有看到。
他只是在心中為張掌柜感到可憐,怎么娶了一個這樣的女人為妻子,說不定這個酒壇子都不是這個張掌柜的兒子。
洪冬澤偷偷的看了一下‘張九林’,發現他與張掌柜好像的確長的不太像。
長像像媽,可是一點也不像父親。
可能也是這一點才沒有讓張掌柜看出來吧。
反正洪冬澤是不太相信這個張九林是張掌柜的兒子的,因為這老板娘根本就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洗壇子呢。”
老板娘秀英看張九林自己玩了,又走向了洪冬澤。
“老板娘,洗壇子。”
“壇子有什么洗的,我的衣服都堆了好多了,你幫我洗一下。”
“是,老板娘。”
洪冬澤可不敢得罪老板娘,像這樣的女人,洪冬澤很清楚,這樣的女人最惹不起了。
你就算討厭她,那么你也得盡量順著她的意,不然的話,小心她就在她的男人面前告你的狀,而且還可能說你強了她。
洪冬澤是聰明人,他此時可不敢得罪這位老板娘。
老板娘拿了一堆她的私人衣服給洪冬澤洗,說實在的這些衣服在洗的過程中,洪冬澤都覺得不好意思。
可是洪冬澤又沒有辦法。
“我那件粉紅色的肚兜給我洗干凈點,掌柜最喜歡我穿粉紅色的了。”
“是,老板娘。”
哼,不開竅,還跟我裝蒜,那就好好的給老娘洗衣服吧。
老板娘也是清楚,洪冬澤估計是在裝蒜了。
洪冬澤洗完后就開始晾曬老板娘的衣物,老板娘就又走了過來。
“我的心意,你難道不懂嗎?”
“你摸摸我的心,我見你第一次就心動了。”
“老板娘,使不得,我只是一個小伙計。”
“有什么使不得的,掌柜的不行,酒鋪中好不容易來個你,你如果再不懂憐惜我,那我可怎么辦啊。”
洪冬澤都無語了。
這樣下去,此地可就待不下去了。
要知道外面的新國軍都在找自己呢。
看來,只能勉強穩住老板娘了:“老板娘,我懂你的心意,可是你我……”
“嗯。”
“那啥,總得等到掌柜的不在吧。”
洪冬澤邊說著邊比著手勢,同時他想著張掌柜的一般情況都是在小酒鋪的,所以用這個搪塞一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哎呀,你個死相的,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木頭啊。”
“原來你藏的這么深。”
“那就依你,等掌柜的出去了,我們再……你懂的。”老板娘用手指頂了頂洪冬澤的額頭。
苦啊!
洪冬澤苦啊,這個時候還出這樣的幺蛾子,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樣的女人你不答應也不行,這樣的女人,可毒著了呢。
如果她們得不到,就會反告你。
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可就糟糕了。
不過此時的洪冬澤又想到了一個點子,那就是監獄,如果這個時期最好的去處說不定就是監獄,他們不是要抓自己嗎?
如果實在被迫無奈,那自己就犯點事被抓到鎮公社,然后他們就在外面到處找自己,反而是找不到自己。
洪冬澤心中想著,也在思考著這個計劃……目前洪冬澤最擔心的就是自己人還沒有過來,而新國軍與新國軍的特務先過來了……那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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