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便盡快與筑總談好合同,坐上回帝城的飛機。
而此刻,帝城病房里,已然發生著足有影響力的誤會!
“秦小姐,蘭溪溪這賤人表面上跟我、跟你說會離開九爺,實則買機票離開,吸引九爺過去。
這一招以退為進,可真不要臉。”蘭嬌坐在移動輪椅上,一臉生氣。
原本,她告訴蘭溪溪那些,知道蘭溪溪要離開時,還挺高興,結果呢?
下一秒就吸引薄戰夜過去!
“如果她真想走,分手,壓根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也不會特意通知九爺,拉黑九爺,造成悲慘的模樣。
可惜九爺壓根看不透,之前丟下還未舒醒的你去陪她,之后還不過問你十分舒醒,追去海城。
要我說吧,我們就是不如蘭溪溪會欲擒故縱,撒嬌賣慘。”
一字字陰陽怪氣的話語拋出。
秦千洛半坐在病床上,蒼白的臉愈發發白。
之前迷迷糊糊間,她的確聽見蘭溪溪跟她說要離開,成全她,她還在想,敬她還有點良心。
同時,走吧,走了她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但當她醒來,睜開眼看著空蕩蕩的病房,才得知九爺把她送到醫院后,整整一天一夜,就沒來過!
然后她好奇一問蘭溪溪,才得知兩人去了海城!
不可否認,蘭嬌說的一切都沒錯,蘭溪溪是在欲擒故縱,以退為進。
只怕,九爺的心早就被她綁的死死的,相信她是無辜的。
“嬌姐。”正想著,米樂宜走過來,小心翼翼匯報:
“剛剛九爺打電話詢問你醒沒有,說是兩個小時后到醫院,和你談談。”
談談?
他們之間還有什么好談的嗎?
秦千洛想到那日在民宅,他指責她,心里便說不上的寒冷,失望。
再怎么說,她陪了他那么久,對他那么用心,他看在朋友的份上,那時候也不該指責她。
一旁蘭嬌說道:“我估計是和你商量,不要與蘭溪溪計較的。
秦小姐不信的話,我們打個賭吧。”
秦千洛半信半疑。
她大病剛好,或許他只是說些別的事?
而事實是,她真的太愚蠢,太天真。
兩小時后。
薄戰夜矜貴修長的身姿步入病房,依舊那般俊美如神,令人驚艷。
他走到位置上坐下,直入主題:
“我向醫生了解了你身體,只需安心休養,便沒問題。
關于小溪的事,我們談談你真實想法。”
小溪。
呵,果然是為了蘭溪溪而來。
秦千洛心內被什么刺中,輕飄飄問:“若不是她,你不會來醫院是不是?”
問完,她看著薄戰夜冷沉的臉,自顧道:
“其實我知道答案,只不過在自欺欺人罷了。”
嘲笑,低落,諷刺。
薄戰夜擰眉。
他不喜歡這樣的秦千洛,冷淡掀唇:
“以前你不是這樣,因為一件事情便要徹底擊垮,變成這般?”
一件事情?
那是她人生對他的追求執念,還有親生母親的死啊!
他怎么可以說的這么輕飄飄?無足輕重?
甚至,還嘲笑她無用?
秦千洛的心忽然寒到極致,比北極還冷。
第一次,發現過去的她太善良,太天真。
她看著他,道:
“要我原諒蘭溪溪是嗎?
可以,我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