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薄戰夜之后說過女人只有她,也沒跟蘭家以及任何女人發生過關系,但蘭溪溪是完全以及絕對不信的。
首先,他條件極好,從高中開始肯定就有不少女孩追,到大學不知談過多少次戀愛。
然后,即使沒談,在大都市里面,很多男孩對那方面都挺隨意,不試驗不可能。
最后,那晚的感覺,他真的......不像第一次。
薄戰夜面對女人質疑不信目光,心里不悅:
“我說是就是。不管是吻,還是碰女人,那都是第一次。
不要懷疑我的人品。”
蘭溪溪抿抿唇,很小聲很小聲嘀咕:“......人品在下半身面前,一文不值。”
“你說什么?”
“啊!沒有!什么都沒有說!”
蘭溪溪飛快搖頭,尷尬一笑。
薄戰夜朝她走進,一把摟住她細腰帶入懷里,強勢濃烈的氣息濃濃將她包圍。
“你、你做什么?”
“你覺得在這樣的廢墟,貼著你和初戀照片、放著你紀念初戀的筆記本桌前,我能做什么?”
蘭溪溪:“!!!”
要不要這么計較。
“那個......”
她還沒阻止好語言,薄戰夜忽而挑起她的下巴,深邃眸光鎖著她:
“剛剛說我身經百戰,吻技姣好,怎么?你體驗過不好的?
你,在那晚之前,有讓人碰過你嗎?”
暗啞,上揚,反問。
帶著在意,也帶著陰陽怪氣。
蘭溪溪隔得這么近,感覺自己要被他氣息灼燒,紅著臉道:
“我那是才滿過18歲不久,怎么可能被人碰過?
那晚,我的初吻,初次,都被你搶走了。”
她說起來,不是生氣,倒像是反駁抗議,撒嬌證實。
薄戰夜聽她這么說,心底的悶氣消散許多,他鄭重道:
“我也是。”
嗯?
蘭溪溪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他說的意思,依舊詫異睜大眼睛:
“那時你都多少歲了,你沒必要為了哄我說謊的,我不介意。”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真以為他那么隨便!
要他解釋多少次才相信?
薄戰夜不喜歡被人誤會,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他再次說:
“忘了我跟你講的過去?都在工作,沒有時間談戀愛,也沒有時間碰女人。”
“......”
這,是真的么......
那晚,真的是?
薄戰夜解釋三次,已經是他最大的容忍和寵溺。
他不再管她,伸手,撕掉她身后的照片:“另外,把這些照片,這個人徹底從心里剔除。”
照片滑落在地上。
蘭溪溪扶額。
攤上個這么霸道的未婚夫,能怎么辦?
讓著唄!
薄戰夜到底還是松開她,繼續參觀她居住過的房間,以及周圍環境。
原本,S市是蘭溪溪生長的土地,但現在,奶奶不在,家也沒有,甚至最好的閨蜜江朵兒也在帝城,也就沒有可留戀的。
當天傍晚,蘭溪溪便帶著薄戰夜和孩子乘坐飛機回城。
原本打算好好休息兩天,然后開始人生新旅程,卻不想......
一回到帝都,趙心蘭就道:“小夜,溪溪,十一月十一是難得一遇的良辰好日子,距離現在還有二十五天,時間也不急不敢,你們的婚事就定在那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