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趙志沒下車，只在車上，看著廟門口幾輛車。
季清明帶了幾個人進去，差不多半個小時出來，接著去了點心店。
榮趙志瞇了瞇眼，這事情有點蹊蹺啊。
季清明到底是在查什么？
榮趙志看了下時間，是霍正的休息時間。
他沒直接打電話過去，車子拐了一個彎，朝著另一個方向開去。
同時間發現季清明異樣的還有顧南臣這邊的人。
“顧爺，我們的人看到季清明帶著人過去廟那邊，還去了你們早上吃早餐那家店。”
文韜覺得奇怪，不知這個季清明是在跟蹤霍正還是顧南臣。
顧南臣敲了敲辦公桌面，“還去了什么地方？”
“就這兩個地方。”文韜感覺季清明更多是在跟蹤霍正，“他們會不會是在跟霍首長？”
顧南臣也挺奇怪。
霍正早上也去廟那邊了？
這純屬巧合，還是霍正故意的？
“先去盯著。”
“是！”文韜出去，繼續安排下去。
顧南臣敲了敲桌面，下一秒沒做什么，繼續處理自己的文件。
榮趙志就等不及了，趕緊給霍正打電話匯報這件事。
霍正怔了怔。
他前腳離開，季清明就帶著人過去他轉過的地方？
呵！
還是隔了幾個小時。
若說季清明想查什么，不應該是他剛剛離開就接到消息？
看來一開始他是得不到消息的。
霍正瞇了瞇，眸底帶著深沉。
早上他出去沒帶誰，就只有跟在暗處的保鏢。
他們對他絕對忠誠，不可能走漏消息。
再說了，要是有人跟蹤他，應該他們也發現了。
那除非，只有一個可能。
霍正眸底劃過狠厲，把陳春生叫進來。
“首長，你找我有事？”
陳春生進來。
霍正抬手示意，讓他關上門。
陳春生趕緊關上門，走到霍正面前。
“首長！”
霍正示意他坐，“馮秋跟顧一回來有跟你匯報工作了吧？”
“嗯。匯報了。”陳春生點頭。
“他們都說了什么，你說說！”霍正示意他說。
陳春生不知道霍正什么意思，但是還是老實匯報了，兩個人都跟他說了什么話，一五一十告訴霍正。
“沒了？”霍正睨著他。
“報告首長，就這些，絕沒隱瞞！”
陳春生站起來，表示誠實。
霍正眸光閃爍了下，“那兩個人你有沒有覺得哪有不對勁？”
陳春生以為他是在考核自己考核人才的能力。
也一五一十的跟霍正匯報。
“顧一老實做事，人比較板正，馮秋這個人喜歡八卦，跟誰都處得來。”
陳春生瞅了瞅霍正，“首長，你是覺得他們不行？”
霍正眸光深了深，“這兩個人還有待考察他們的忠誠度！”
做事方面各有各的好，就是忠誠難能可貴。
陳春生明白了，“首長，你是懷疑他們……”
“我去了帝都那邊，今天早上出門沒帶他們兩個，
回來這邊的路上就跟他們說了一嘴，后面季清明就帶著人去了我去過的地方，你說巧不巧？”霍正告訴他這事。
馮秋跟顧一，到底是誰泄漏出去的，還說不清楚。
“竟然還有漏網之魚？潛伏夠深啊，首長，你說怎么辦？”
陳春生氣憤不已，沒想到挑到危險的人貼身保護霍正。
首長要是出事，他幾十個腦袋都不夠。
“先不要驚動他們，”
霍正知道他也想不到什么點子，“找個時間試探一下就知道了，你就這樣跟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