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么？身為電燈泡的自覺？
倒是秦雋沒忍住，輕笑了兩聲。
他這個小舅子，還真是打得一手好助攻。
既然人都已經把場地空出來了，再不做些什么，都有些荒廢人的心意了。
秦雋伸手攬住江慕慕的腰肢，將人帶到沙發上，雙唇咬住小巧的耳垂，“慕慕，我想......”
江慕慕身子一顫，整個人都軟了三分，手不由自主攀上男人堅實有力的后背。
她語調嬌軟，“阿雋......”
“我在。”
秦雋像是受到鼓勵，薄唇一路沿著雪白的脖頸向下，游弋點火。
江慕慕被撩撥得情迷意亂之際，腦海中閃過一絲清明。
她猛地伸出小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將人推開一個手臂的距離。
“不、不行。”
秦雋已然按捺不住，“為什么？”
江慕慕喘了口氣，瞪著雙清澈見底的杏仁眼看他，“你還問我為什么！”
“剛才在醫院賣慘的時候，你可是自己說了不能洗澡的！”
“既然都不能洗澡了，做這種事就行？”
秦雋一噎。
他這算什么？
被自己擺了一道？
江慕慕得意地從他懷里退出來，抱著膝蓋坐在了旁邊遠一丟丟的地方。
她戲謔地看著他，“阿雋，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你除了不能洗澡之外，手也受了傷，不能......你懂的吧？”
秦雋無奈捏了捏眉心，強行壓下心頭的火。
他都那么說了，總不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行，我懂。”
難得見秦雋吃癟，江慕慕樂不可支，兩只眼睛笑得彎彎，和月牙似的。
她干脆站起來，憋笑道：“我先去準備晚飯吧，你一個人冷靜一下。”
說完就去廚房了。
江慕慕做飯已經很熟練了，很快就端了一葷一素上桌，都是些家常菜，十分清淡。
秦雋早平息了躁動，恢復了往日里清冷禁欲的模樣。
隨意坐在那，就散發著與生俱來的矜貴氣質。
給江慕慕夾了一筷子菜，秦雋忽的，“慕慕，今天上午的事，你覺得是意外嗎？”
江慕慕咬著筷子頓了頓，搖搖頭，“怎么可能是意外？”
就算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經過，她也不認為這是自己倒霉。
對方那架勢，分明就是朝著要她命去的。
江慕慕認認真真思考了一下，說：“我覺得做律師的，還是多疑心比較好。”
“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巧合太多，一個兩個還能算湊巧，但個個湊巧，還全都沖著我一個人來......我沒辦法否認我的直覺。”
秦雋頷首，“那你有懷疑的對象了嗎？”
江慕慕略微遲疑著點頭，“我其實有點懷疑柴玉，畢竟最近兩天，我也就和她發生了沖突。但我又覺得，她應該沒膽子做出這種事。”
人命關天。
柴玉自己也是個律師，總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地踐踏法律和道德的底線吧？
秦雋眸色深沉，“慕慕，如果說我幫你查，你介意么？”
多一天讓傷害她的人逍遙在外，他就多一天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