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休了前夫后我成了郡王妃 > 第四百二十七章 趙承被下藥
  趙承見著跟前悶悶不樂的趙越道:“你都要與許虹珊成親了,怎可如此掛念別的姑娘呢?你不怕虹珊吃醋嗎?”

  “她又不愛我。”趙越道,“而且我對知非妹妹就是兄長對妹妹的關心而已。”

  “她不愛你?”趙承道,“她不喜歡你,你說娶她?”

  趙越也沒有瞞著趙承道:“她心儀的是一個乞丐,她覺得無人愿意娶她,竟要嫁給乞丐了,我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好兄弟跳入火坑,這才說要娶她的。”

  趙承見著跟前的趙越道:“所以,你也不喜歡許虹珊?”

  “也不是說不喜歡,我和她自小就認識了,我與她就像是和伱一樣的雙生兄弟,若是此生一定要娶一個人的,那么娶許虹珊也不錯,至少我們兩個也玩得來,娶別的女子多麻煩啊!”

  趙越道,“知非妹妹不能來狩獵,應當很傷心吧,你說我要不要回城里去陪著她?”

  趙承道:“隨你。”

  趙越嘆氣道:“算了,左右狩獵也就三日的功夫而已。”

  狩獵第一日。

  趙珩就帶著趙越前去狩獵,兩父子一上午下來收獲頗豐。

  行宮中開了午宴,吃著眾人打來的鹿肉,炙烤的鹿肉噴香,撒上孜然鹽巴香味更甚。

  趙越炙烤了好幾塊給陸宛芝道:“娘親,您多吃些。”

  陸宛芝擺手道:“我不吃了,這幾日總是心神不寧的,像是要出什么事情一般。”

  趙珩道:“你多慮了,這里又不是什么荒山,會出什么事?難得吃鹿肉,別辜負了越兒的一片心意。”

  陸宛芝看著趙越,接過他所夾的鹿肉,輕笑著吃下,“對了,怎么不見賀知非過來?平日里你們三個形影不離的。”

  趙越低眸道:“她的病愈發得重了。”

  許虹珊道:“她連來圍場都不能來了,當真是可憐得很。”

  行宮的膳房之中,沈佳鳳抖著手往趙承的酒壺之中下著藥,給殿下下藥,一旦敗露可是殺頭之重罪,她擔驚害怕得很。

  “佳鳳。”

  沈佳鳳聽到外邊沈洛之的聲音,拿著酒壺到了外邊,對著沈洛之一笑道:“爹爹!”

  沈洛之道:“取酒怎用這么多時辰?”

  沈佳鳳道:“給殿下所用的酒,我自然要萬分小心。”

  沈洛之接過酒壺,去了行宮大殿內,將酒呈給了趙承道:“殿下,此乃是臣得來的好酒青梅釀,配以鹿肉正好,請殿下嘗嘗。”

  趙承命宮女接過酒壺,輕笑道:“多謝沈相了。”

  沈佳鳳坐回位置上,盯著趙承跟前的酒壺,卻沒有見到趙承喝半口,沈佳鳳著急得不行。

  一個穿著黑衣繡著暗蟒紋的侍衛走到了趙承跟前耳語了兩句,趙承抬眸看了眼侍衛,道:“知曉了。”

  沈佳鳳見著宮宴將散,趙承還未用酒更是著急了,“爹爹,殿下怎么不喝您給的酒呢?”

  沈洛之道:“殿下許是午后還要打獵,不想吃酒罷。”

  沈佳鳳知曉她能有的機會很少,等到宮宴散后,她趁著宮女打掃大殿時,將下藥的青梅酒取過,鬼鬼祟祟地往趙承午歇時的寢殿里而去。

  許虹珊是江南長大的,此等炙烤之物她往日里還真未吃過,不由地多吃了些,去外邊消食,回來大殿處,正好見到了鬼鬼祟祟的沈佳鳳。

  跟了上去。

  沈佳鳳壯著膽子去了趙承的寢殿外道:“公公,勞煩通稟,我想要見見殿下。”

  內侍瞧了一眼沈佳鳳道:“沈小姐是有何事?”

  “是我爹爹有事要對殿下說。”

  內侍一聽是沈相有事,恐防是公事,便去里邊通稟。

  殿內趙承便許了沈佳鳳入內,沈佳鳳入內后,心跳厲害地上前道:“殿下,這是我爹爹廢了好大勁才得來的青梅釀,您嘗一嘗,可解炙烤鹿肉之膩。”

  趙承見著跟前的沈佳鳳道:“沈愛卿與沈小姐的心意,孤心領了,你出去吧。”

  “殿下,許姑娘求見。”

  “讓她進來。”趙承道。

  許虹珊入內就對著趙承道,“方才我見著這姓沈的鬼鬼祟祟,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沈佳鳳蹙眉道:“許姑娘,你怎可這么說我呢?我知道你與賀知非是好姐妹,幫著她厭惡我,可是你也不能誣賴我吧!”

  “你不知道我舅舅和我爹是誰吧?”許虹珊道。

  沈佳鳳蹙眉,這個許虹珊的身世還真無幾個人知曉,可是她與明郡王兩人可謂是形影不離地關系,“你舅舅是?”

  許虹珊道:“我舅舅乃是越州第一捕頭,我爹爹是明州知府,我看過的犯人沒有一千也有百人,你方才那偷摸的模樣,和我舅舅所抓的賊子一模一樣!”

  沈佳鳳一聽許虹珊不過就是一小小知府之女,道:“我是來給殿下送解膩的青梅釀的,你怎么不分青紅皂白誣賴我!”

  “你出去吧。”

  趙承對著沈佳鳳道。

  沈佳鳳見計謀不成,便跺腳離去。

  許虹珊望著沈佳鳳的背影道:“莫非還真是我冤枉了她?有解膩的青梅釀可太好了,我正快被膩死了。”

  許虹珊說著就拿起酒壺,拿起兩個茶杯,各自倒了一杯酒,給了趙承一杯,她自個兒也喝了一杯。

  趙承正要阻攔,卻鬼使神差地接過許虹珊遞上來的杯子,將里邊的酒給一飲而盡。

  一杯酒落腹,許虹珊只覺得醉醺醺的,“這什么酒?一杯就醉了!為何會如此難受?”

  “熱!”

  許虹珊只覺得渾身都在發燙,在她的眼中,跟前的趙承似一塊炎炎夏日里的寒冰,“好涼。”

  趙承問著跟前的許虹珊道:“虹珊,你知曉我是誰嗎?”

  “大哥。”許虹珊喊道。

  一聲大哥,讓趙承的理智回籠,他不能這么做,如此一來,他如何對得起弟弟?

  爹娘定會對他失望透頂的,他枉讀這些年的圣賢書。

  許虹珊只覺得越來越熱,口渴得很,她拿起一旁的酒壺,直接拿著酒壺灌下,“怎么還這么渴?”

  許虹珊眼前迷迷糊糊地道:“櫻桃,長安都沒有薄皮的櫻桃,山陰城的櫻桃最好吃。”

  許虹珊咬住了跟前的櫻桃,被咬住了唇瓣的趙承,心甘情愿地沒了理智。

  晚春午后微風已是有些熱意,外邊鳥鳴陣陣,微風吹過,萬花齊放……

  趙越用完午膳后,便又是興致極好地要去打獵,卻是找不到許虹珊了,問了一圈都無人見過許虹珊,怕許虹珊人生地不熟的,趙越只得來求趙承幫忙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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