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休了前夫后我成了郡王妃 > 第一百五十七章 芝芝,你這意思是不是你喜歡我?
  陸寧苒上前對著孫克說道:“只要侯爺愿進我房中,我必定會幫侯爺要了陸宛芝的命!”

  孫克深深地望著陸寧苒,冷聲道:“好,你先回房等著我。”

  陸寧苒滿是挑釁地看著一旁的柳依依,等她懷上嫡子,饒是柳依依的孩子已被封為世子又如何?

  陸寧苒回房之后,柳依依問著跟前的孫克道:“侯爺,您等會兒真的要去陸寧苒房中嗎?”

  孫克道:“依依,你放心,我不會碰她絲毫的。”

  柳依依在心中暗想,你就算是想碰,你如今也碰不了了。

  “侯爺,我是擔心您要是去了陸寧苒的房中,被陸寧苒知曉你……”柳依依見著孫克臉色難堪,連道:“侯爺,我不想她看輕你。”

  孫克聽到柳依依之言道:“本侯自有法子。”

  陸寧苒在房中梳洗一番之后,望著鏡中的自個兒淺笑,要說陸宛芝成為下堂婦也是她自個兒找的,堂堂陸家大千金,連從一個外室之中奪寵都不行。

  陸寧苒見著孫克入內之后,滿是羞澀,她紅著臉。

  孫克見著陸寧苒,便吹熄了一旁的蠟燭。

  陸寧苒道:“侯爺,怎得這會兒就把蠟燭給吹了呢?”

  孫克道:“我不喜亮燈。”

  陸寧苒察覺到身邊的氣息,滿是喜悅地對著身邊的男子投懷送抱,觸及一旁男子的手粗糙得很,陸寧苒道:“侯爺,你的手怎么這般粗糙。”

  可是陸寧苒已得不到回復了,約摸著兩刻鐘后,一個馬夫打開房門走到外邊,恭敬地對著孫克行了一個禮。

  孫克這才走到屋內,重新點亮了蠟燭。

  陸寧苒一臉羞澀地看著已經穿戴整齊了的孫克道:“侯爺。”

  孫克見著陸寧苒的模樣,只覺得綠云罩頂惡心至極,“你說你有法子要陸宛芝的命?是何法子?”

  陸寧苒道:“這一次長安州試里頭的前三甲謝瑾,原是一個女子,她原是越州女子,這謝瑾的長安戶籍乃是陸宛芝去給她所辦的,讓一個女子考州試,可是犯了欺君之罪的。”

  孫克聽到陸寧苒此言道:“這還真的能要了陸宛芝的命,我明日就去找晉王商議此事!”

  ……

  陸宛芝睡了整整一夜,都沒有怎么好好睡過,好不容易睡過去,夢中都是趙珩去吃喝賭玩蛐蛐,她怎么勸,趙珩都不理她。

  陸宛芝是活生生被氣醒的。

  梅清煙擔憂陸宛芝,早早地到了陸宛芝的房中道:“宛芝,你可好受些了?昨夜宮宴,太后娘娘還特意問起你來了,若你好受些了,就進宮去見見太后娘娘。”

  陸宛芝應下道:“好。”

  梅清煙見著陸宛芝眼眸之中的失落,輕聲問道:“宛芝,是不是你上回說過的,若是考中舉子就喜歡他的郎君這一次沒有考中,所以你才如此難過?”

  陸宛芝搖搖頭道:“不是,我本就沒想著他今年能中的,我一直在勸他莫要傷心,來年定能得中,可他卻是直接放棄了,他怎能招惹了我卻這么輕易放棄呢?”

  梅清煙嘆了一口氣道:“好在你們還未曾定親,所以找夫君還是要好好選選的。”

  陸宛芝道:“娘,既然太后娘娘讓我進宮,我就先進宮一趟。”

  梅清煙道:“好。”

  陸宛芝梳妝打扮之后,便去了宮中,剛到宮門口,便碰上了隨著顧時雨而來的趙珩。

  陸宛芝走上前福身行禮道:“見過顧世子,小郡王。”

  顧時雨輕輕一笑道:“陸姑娘何必這么客氣呢?這一次青池中舉,多虧了陸姑娘的功勞,我們顧家定當好好答謝你的。”

  陸宛芝道:“哪里,也是顧二少爺自個兒努力。”

  陸宛芝看向一旁的趙珩,他的眼睛紅腫得厲害,像是哭了許久,他倒是還好意思哭?這么輕言放棄了,他哭什么?

  慈安宮之中的嬤嬤來接陸宛芝時,見著趙珩也在,便帶著兩人往慈安宮而去。

  陸宛芝與趙珩一路上都沒有說一句話。

  進了慈安宮里頭,才開口對著太后行禮。

  趙珩走到了太后跟前,坐在了太后的身邊道:“皇祖母,對不起,孫兒讓你失望了。”

  太后笑了笑道:“珩兒,你這一次已經做的很好了,哀家看過你的考卷了,你繼續跟著宛芝好好念書,假以時日說不定還能中個進士呢!”

  趙珩道:“我才不要考功名了,反正有些人巴不得我考不上舉子,見我考不上舉子如此開心,我正好如了她的意,我不要再考舉子了。”

  趙珩說著,滿是幽怨地看向了陸宛芝。

  陸宛芝不顧在太后跟前,滿是不敢置信地看著趙珩道:“你說那個巴不得你考不上舉子的人,不會是我吧?”

  趙珩道:“難道你不是巴不得我考不上嗎?見到榜上沒有我的名字,你笑得多厲害!”

  陸宛芝氣得手直發抖,“我巴不得你考不上?趙珩,你以為就你卯時起戌時睡嗎?教你之人是誰?莪若是不想你中,何必這般嘔心瀝血地教你?”

  趙珩道:“那為何我沒有中舉子,你卻一點都不失落?你還常說沒有期盼著我能這一次中舉。

  你根本就不想要嫁給我,是我一直自作多情覺得你是喜歡我的,就是嘴硬而已,沒想到你是真的厭惡我不喜歡我。”

  陸宛芝聽著趙珩此言,氣得不行道:“對,我厭惡你,你這般蠢笨我怎會喜歡你!”

  趙珩也是氣得不行,委屈道:“我就是蠢笨了,連個舉子都考不上,你厭惡我也是對的,畢竟這么多舉子來對你提親,你隨意選一個都要比我聰慧。”

  陸宛芝落著眼淚,明知在宮中落淚乃是大忌,尤其是在太后跟前,可是她著實是忍不住了,便跪在了太后跟前道:“娘娘,臣女無狀。”

  趙珩見著陸宛芝哭了,在一旁道:“我還沒哭呢,你哭什么?”

  太后見著他們小兩口相吵,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兩個沒有大礙,哀家也放心了,你們都回去吧。”

  趙珩隨在陸宛芝的背后,見著她哭了一路。

  直到出了宮門后,趙珩跟著陸宛芝上了馬車道:“你竟然能哭這么長時間?我這般被你嫌棄,一腔真心被你玩弄,我都沒有哭,你一直哭什么?”

  陸宛芝冷聲道:“誰玩弄你真心?誰期盼著你不能中舉?我自幼恪守禮教,若不是認定了你日后會做我的夫君,我會一次次親你嗎?

  趙珩,你真的就是長安第一蠢貨!”

  趙珩聽得陸宛芝此言道:“我以為你不想我中舉,你要是想要我中舉的話,為何會這般開心,一點都不失落呢?”

  “清瀾書院學生全都中舉,我為何不能開心?”

  陸宛芝道,“你我賭約是三年,這又不是第三年,我為何要失落,我怕你過于傷心無人安慰,故作輕松來安慰你,你卻覺得我是厭惡你?你真的是太蠢了!”

  趙珩怔愣著:“芝芝,你這意思是不是你喜歡我?”

  陸宛芝氣惱地看著趙珩道:“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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