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我這一劍太卑微了……”
看到蘇長歌沒有第一時間答復自己,鐘離云裳心中頓時有些急了。
好希望他快快說話啊,啊啊啊,急死人了~~
又過了一小會,蘇長歌終于給出一句話:“你的劍,太慢。”
“太慢?”鐘離云裳心臟一跳,有欣喜也有失落,趕忙接著問道:“怎么個慢法?”
語氣中有一股不服輸的小心思在里面。
蘇長歌背負雙手,回想剛才那一幕幕。
他的眼中,有智慧的光芒溢出。
他吸收了帝落睥睨血,乃成帝之姿,眼光何等獨到,一眼便看穿了云裳這套劍法,甚至還舉一反三,推理出種種破綻與缺點。
云裳的劍雖然鋒利,但缺少了一種無往不前的氣勢。
“你的劍雖然鋒利,技巧也夠了,但卻氣勢不足,就好像對著劍籍照貓畫虎一般,雖然很像,但沒有靈魂。”
蘇長歌淡淡開口道。
此話一出,云裳眼瞳驟然收縮,心頭震驚。
仔細一想,好像確實如此。
她在皇朝之時,苦心鉆研劍籍整十年,對準劍籍練,只悟透了表皮,卻沒有悟出內部的奧義。
那奧義太過深邃,她用了整整十年都未曾領悟。
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卻沒想到,在今日竟被旁人一語中的。
不單是這門劍法,還有其他諸多劍法,在她修劍的歷程里,都如出一轍,只練表皮,沒有領悟到更深層次的東西。
“莫非,他是我的機緣?”
云裳忽然想出了一個可能。
離開中州,走遍萬水千山,只為解開那一絲屏障,讓修為得以繼續突破,進入更高的層次。
但卻一直苦苦尋覓不到,最終選擇隱居在這座小城,漫無目的的悟道。
可三年過去了,毫無收獲。
她都要絕望了,沒想到突然柳暗花明,來了一位高人。
“真是世事難料。”她苦笑一聲。
旋即,她躬身一禮,道:“小女子想請前輩指點一番,不置可否?”
“可以。”蘇長歌先是點頭,而后便是將目光落在了她的一雙白嫩玉腳上,道:“我這人吧,有時候挺喜歡玩的,你讓我指點可以,但總得給我點什么好處吧?”
鐘離云裳先是一愣,繼而看到他略顯灼灼的目光,猛的明白了什么,臉頰一下子泛起紅暈,雙手緊張的交叉一起。
剛才他就摸了,現在是不是還想摸?
可是......
少許后,她好像做好了心理斗爭,低聲道:“那……那……你來、摸……”
說到這,她咬了咬丹唇,說不下去。
而后,將腳上的鞋子脫了,朝著蘇長歌靠近。
很快,她就來到了蘇長歌眼前,距離他不過咫尺之隔,四目相對。
咬緊了嘴唇,她將臉龐扭到一邊,閉上雙眼,將一只嫩白玉腳伸了過去,唇畔開闔,柔聲道:“來。”
蘇長歌從來就不是矯情的人,一掌貼在她的柔軟白嫩的玉腳上,盡情把玩。
不得不說,這只腳就像一塊美玉般,用藝術品三個字來形容都不為過,尤其是涂的鮮紅的指甲油,更是如畫龍點睛,將整個玉腳襯托的更加迷人。
“啊……”云裳身子微微發顫,丹唇咬的更緊了,眼睛也閉的比剛才更緊。
足足把玩了小半個時辰,蘇長歌這才收回手。
不過在收回之際,又順道在她潔白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云裳沒有制止,咬緊雙唇,任由他擺布。
當這一切結束后,蘇長歌道:“好了,睜開眼吧。”
云裳睜開雙眸。
臉頰已經紅到了頂點,像傍晚天邊的晚霞。
蘇長歌進入主題,道:“我雖不修劍,但世間十八般兵器都是相通的,學會其中一種,其他十七種即便不會,也能看出門道來。”
他指了指云裳手中那柄劍,道:“在我看來,不論是劍道,亦或走其他路線的修士,總體都可分為三重境界。”
“哪三重?”
“第一重,手中有劍,心中有劍!”
“這一境界的修士一兵在手,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扶衣去,干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
“第二重,手中無劍,心中有劍!”
“這一境界已經可入高手之列,一門通則百門通,十八般兵器操控自如,可一瞬間橫掃千軍,破敵于萬里之外!”
“第三重,手中無劍,心中亦無劍!”
“能夠做到這一境界的人,少之又少,鳳毛麟角!”
“這一境界的修士,往往并不需要隨身攜帶兵器,而是以御天下萬物為兵,君不見一些頂尖大能,一根草可在毫末間上天入地,亦可一根草斬盡星河日月!”
“總體來說,不管劍也好,刀也好,亦或槍戟也好,都是相通的,所謂萬變不離其宗,世間諸多武器,都講究一個快準狠,講究一個干脆利落!”
“兵鋒所指,一往無前!”
“你這種,就是缺少了一抹一往無前的氣勢!”
“通俗點,就是快準狠!”
鐘離云裳身子猛的一怔,緊接著就像抓住了什么,眼中猛的迸發熠熠光彩!
“快準狠的氣勢……么?”
“敢問前輩,何謂快準狠?能否出手,讓小女子一睹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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