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聽到這兩個字，楚陽差點沒有維持住自己的表情。
仔細想想，他好像自從穿越以后就沒有聽到過這樣的稱呼，一時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尤其是看到白靈現在這怯生生的姿態時。
好像真的就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一般。
觀看過對方完整記憶的他自然很清楚這并非對方故作姿態，而是由于那門變化神通的效果實在太過強大，甚至已經能影響本身的性子了。
就像是白音之前特地制造出來的那些分身一樣。
縱使有著同樣的記憶，意識也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在絕大多數時候還是按照變化而成的樣子行動。
正因如此，白靈此時才會如同一個小女孩一般。
雖然在楚陽看來實在有點違和，但要是真的在哪個不認識白靈的人面前自然沒有一丁點違和感。
除非真的了解白靈，不然誰都不會發現她這副姿態并非真實。
不過已經對她十分了解的楚陽可就不會這么想了。
要知道現在的白靈可是至少活了五萬年以上的存在，諸天萬界中應該沒有幾個人比她還要年長。
盡管這個年紀在神獸白澤當中并不算老，畢竟保守估計白靈現在剩下的壽元至少還有十萬年以上。
可不管怎么說這個數目還是難以忽視的。
畢竟諸天萬界可是切切實實往前走了幾萬年。
甚至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還是諸天萬界剛剛起步的幾萬年。
所以楚陽自然不可能真的用看待小女孩一樣的目光看待白靈。
說白了，無論白靈的壽命有多長，她所經歷的事依然不會發生改變。
即便除去那段一直在吸收天地靈氣的日子，她也切切實實度過了這么長的時間。
這可不是因為壽元較多就能抹消的。
正因如此，楚陽此時才會感到如此違和。
不過他也知道白靈并不是故意做出如此姿態拿他尋開心或者開個小小的玩笑，所以倒也沒有多說什么。
況且再怎么說有個如此可愛的妹子叫自己“主人”確實挺爽。
楚陽現在算是能明白那些動畫主人公的心情了。
這般想著，他便對白靈微微點頭，笑道：
“不必這么拘謹，正常相處就好。”
哪知白靈聽到這番話后竟是翻了個白眼，擺手道：
“這怎么行呢，既然現在我已經奉主人為主了，自然該有身為仆人的樣子。”
說實話要不是見她表現得十分認真，楚陽估計還會以為對方是在故意揶揄。
但光從現在來看，這可能就是對方如今這個樣子本來的性子。
想到這一點，楚陽現在甚至已經有點懷疑白靈是不是故意變化成這副小女孩模樣的。
覺得自己可能會有風險之后，對方便特地變化成了這般模樣，為的就是給自己爭得一線生機。
別說，這個手段還真能取得不俗的效果。
起碼白靈現在的樣子確實比較討喜。
如果是在沒有發現對方竟是傳說中的神獸的情況下，楚陽當然不是一點殺心都沒有。
而在這種情況下，白靈現在這個樣子自然會讓他減少許多殺心。
畢竟是一個如此可愛的小女孩，加上并沒有真的對他造成什么威脅，楚陽還是能發發善心。
要是換作什么窮兇極惡的大男人，亦或是已經蒼老得不成樣子的老人，他可能還真不會手下留情。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對方從頭到尾表現出來的姿態都切切實實和尋常小女孩一樣，絲毫沒有一點違和感。
不過楚陽也很清楚自己心里的這些“陰謀論”可能性非常低。
如果白靈真有如此心機的話，在發現他的真正實力的那一刻肯定就不會來試探他了。
畢竟這么做會給自身帶來無法預知的風險。
楚陽微微瞇起雙眼，掃視了一眼依舊有點低聲下氣，完完全全擺出仆人姿態的白靈，只能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那就隨你怎么做吧。”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說再多道理白靈也不會聽，對方有著自己的一套行事準則。
再加上這事對他來說也沒有什么影響，所以倒也沒有必要太過糾結。
聞言，白靈臉上露出一絲甜美的笑容。
該說不說，不管是從各種動作和小表情上看，她都表現得極為自然。
一時之間楚陽甚至差點忘了對方的真正身份。
這就是神獸的血脈神通嗎……
楚陽微微瞇起雙眼，忽然開始期待那位龍女會給他帶來怎樣的驚喜了。
好歹也是神獸中最為出名的存在，對方的神通肯定也無比強大。
而且神獸的血脈神通不僅非常逆天，還有著各種想象不到的效果。
這一點對楚陽來說才是最為重要的。
換句話說就是他對此十分好奇，想見識一下更加有趣的東西而已。
不過還未等他思考多久，白靈便忽然將嘴巴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道：
“主人，有客人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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