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的葉無塵也是欣然一笑,躬身道:“多謝長歌神子賜教。”
敗了便是敗了,于葉無塵而言,他心中并沒有多少在意,劍之一途本就是不斷歷練。
而且最后那一劍,他甚至都感受到了一股天地之勢。
若不是蘇長歌在斬出這一劍時就壓制了大半劍氣,恐怕危矣。
.....
在一番告別后。
望著蘇長歌遠去的身影,葉無塵心中五味雜陳。
“歸元圣地...神子嗎?”
“果然是黃金大世....”
可還沒等葉無塵感嘆完,一只手掌拍在他的肩上。
無極傲天似看破紅塵般說道:“小師叔,不必灰心,蘇長歌就是個怪物,慢慢習慣就好了!”
什么天驕爭霸?
好好茍著,然后長生不香嗎?
只要能把這些變態都熬死,自己不就無敵了!?
他已經開始幻想出未來世界的場景,雖然這樣效果比較慢,但自己最后證道成仙一定是沒有問題的!
看著靈魂都升華的無極傲天,葉無塵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之前就一直聽他這個師侄說蘇長歌怎么個恐怖,如今看來,他也可算理解了無極傲天的恐懼。
“也不知道王權劍那家伙會不會對蘇長歌感興趣?”
“算了...那家伙可是比我還癡迷劍...”
“王不見王,若想見,必染血。”
....
很快,關于蘇長歌收服血之魔龍和劍敗洛河劍宗少劍主的事情如颶風席卷開來。
在仙古世界各片區域引發了強烈的震動,造成大地震般的景象。
所有聽到消息的年輕一輩,無不駭然,瞪大雙眼,呆立在原地。
很多人更是渾身涼透,像是大白天的被掀開天靈蓋,連神魂都忍不住發寒!
血之魔龍,被譽為仙古世界的天災級異獸,憑借著其強大的血脈,天賦更是可以橫掃九成以上的道統。
可卻是被蘇長歌輕易收服。
而且那位洛河劍宗的少劍主,一些知道其身份背景的天驕也是早早散出消息。
三千道域頂級劍道宗門的古代天驕,大能境圓滿修為,更是被賜予傳世圣兵,紅塵劍。
可是最后仍然被蘇長歌一劍擊敗。
要知道當時蘇長歌還沒有催動自己的圣體血脈。
在這場戰斗中,蘇長歌所展現的實力震撼了所有人,即便是古代天驕,都完全不是對手。
這已經不算是年輕至尊的存在,而是叫年輕禁忌!
本來古代怪胎的紛紛出世,就讓當代年輕一輩壓力如山。
如今蘇長歌更是成為一座無法逾越的巨山,籠罩在他們的頭頂,這更是讓當代年輕一輩喘不過氣來!
“諸位想必聽說了發生的事情了吧?現在蘇長歌可是被冠以年輕禁忌之名。”
“若是再讓其繼續成長下去,于我們而言,更是絕無半分好處。”
一座往外噴薄仙霧的古老洞府中,一群古代天驕環繞圍坐在石椅之上。
聽著凰洛心的一席話,所有人都是緊皺眉頭,面色凝重,一言不發。
“哼!凰洛心,有屁快放,你若是沒有屁放,小爺我自己就能去鎮壓那蘇長歌!”
龍霸龍一掌拍在石桌上,大喝道:“我已凝聚完整的蒼天霸龍血脈,就算對方是圣體我也敢與之一戰!”
而凰洛心卻是咯咯一笑,“死泥鰍,你之前可是差點死在了他的手中,這么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而且你怎么知道蘇長歌沒有底牌呢?你怎么知道他沒有更強的手段呢?”
這一席話讓原本“豪情萬丈”的龍霸龍突然蔫了下去。
蘇長歌給他的心理陰影太大了,于龍霸天而言,打敗蘇長歌就是最好證明自己的方式。
“我天山教有一門上古誅殺陣相信誅殺蘇長歌也不是什么難事。”
人群中,楚長青抿了一口茶,緩緩開口:“不過這需要眾人好好配合我才行。”
一位古代天驕聞言卻是冷哼道:“你們天山教什么德性,我等不清楚?配合你?若是坑害我等該如何?”
天山教,雖然也是塵封的古老勢力,但這個宗門的口碑確實不咋地。
過河拆橋次數可不少。
楚長青聞言則是淡淡一笑,再次端起茶杯不再言語。
于他而言,聯合不聯合也沒有什么必要。
畢竟自己就是蒼天霸體,也有作為圣體的傲氣。
他還真想體會體會,不同于記載中的先天圣體道胚到底有何不同。
“依我看干脆直接聯合殺去歸元圣地所在的據點!仙古世界生死有命,歸元圣地難不成還會為難我等?”
“愚蠢!先不說歸元圣地有蘇長歌,光是葉臨天以及那些圣子圣女,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那干脆潛入綁走蘇長歌的侍女,屆時將他引入我等的圍殺之地如何?”
“.....”
眾多古代天驕紛紛說出自己的“陰謀詭計”。
蘇長歌太強了,強到遮蔽了他們的光芒,這個世界不需要過分強大的主角!
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打斷了喧嘩。
“想必諸位來此如此之久,應該對這片世界有所了解,關于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昆侖神山有何了解?”
所有人都是疑惑的望向渡佛子,不理解其意。
“禿驢,你要說就直接說,何必彎彎繞繞?”
聽到眾人的質疑,渡佛子也不生氣,娓娓道來:“昆侖神山乃是這片世界每隔三千年才會出現的一次機緣,其中更被譽為有成仙之秘。”
“如此大的機緣,就算放在三千道域也是極為罕見的存在,貧僧相信,此機緣一定是這次仙古之行的最大機緣。”
“我們又何必彎彎繞繞,如此大的機緣,蘇長歌一定會前往,我等只要在那布下死局,請君入甕便可。”
渡佛子笑道:“不過貧僧還有一個要求,屆時諸位得助貧僧將蘇長歌渡入我佛道。”
眾多古代天驕略一沉思,還是欣然同意了渡佛子的要求。
他們要的只是蘇長歌退出大世的舞臺,其余的他們可懶得在乎太多。
而在角落抱手而立的戰佛子卻是一臉憂愁。
“渡佛子為何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
雖然他對渡佛子了解的不多,但是可以保證,渡佛子從前并不喜歡用這見不得光的手段。
可自從那次天機島之行后,渡佛子卻是性格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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