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輝說完這話連句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離開。
雄鷹隊的人就是有這種特權,獨立機構的存在,足夠的狂妄完全可以不畏強權。
柳懷安也就是看中這一點,才極力地想要拉攏宋肖,本以為他會看在自己是他舅舅的份上給點面子。
然而事與愿違。
謝輝還沒走遠,柳懷安就坐不住了,直接起身,離開辦公室。
許是他不想就這般被宋肖曝光了那些資料,離開辦公室之后就直接回柳家。
直接找到柳老夫人。
剛好柳清妍也在這。
他直接說道,“讓人把宋肖和清妍的婚約撤掉吧!”
柳清妍聞言,原本一直還在玩弄花草的她眸底驟變,閃過一絲戾氣,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抬頭望了一眼神色格外深沉的柳懷安之后,繼續沒有一丁點影響地修剪置放在她面前的花花草草。
柳老夫人就不一樣了,可能是年紀大了點,脾氣也容易一點就燃,憤然道,“這算什么?
若是撤回來外面的人會怎么看我們,我們在權貴圈還有什么威望可言?
況且這婚約不正是剛好可以牽制宋老三的利器嘛?”
“那是之前!”柳老夫人的話才剛結束,柳懷安便突然怒吼道。
他之前在眾人眼中是個出了名的孝子,突然這樣所有人都怔了怔。
而柳懷安吼完,可能覺得自己對待老母親的態度,嘆了口氣之后語氣緩了緩,“今時不同往日啊。
我們一直以來都小看他了。
他手上估計有不少掐著我命脈的資料。
沒直接爆出來估計也是看在我還是他舅舅的份上。
不過這只是暫時,過后還會不會爆我還真不清楚。”
說完,沉思了片刻。
見柳老夫人的態度也沒剛才那么強硬之后,“所以這事先緩一緩吧,至少在還沒摸清他到底還保留了我什么資料之前,先按兵不動。”
柳老夫人沒說話,她輝煌了一輩子沒想到在自己晚年的時候會出現這種事。
這些事還是她的親外甥搞出來的,讓了一步,“行吧,就按你說的去做。
清妍,讓人將那婚約的事給撤了,順便發個聲明。”
柳清妍聞言,將手中的剪子放下,起身,很是懂事地點頭道,“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說完,轉身。
那懂事得體的面容驟變,眸底覆上一層只一眼就覺得瘆人的陰厲。
一步一步,越過門檻,穿過假山。
連她身上那飄逸的裙擺看起來都比別人多一絲的森冷。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原本網絡上還在討論首富宋肖和柳家大小姐柳清妍那一紙婚約事件的帖子,全部被刪除得一干二凈。
原本還在吃瓜前線的眾人瞬間迷茫,不知道發生什么事。
“不是,怎么就沒了?
難道是那種家庭的人是不肯隨便討論這些的?”
“樓上的,這不是說廢話嗎,那家伙,又不是娛樂明星,豈是我們這等凡人可以用來消遣的玩意兒?”
......
隨之,繼帖子被刪除干凈之后,沒過幾分鐘,一份柳家人聲明的公告出現在大家眼前。
聲明的大概意思是這樣的,說宋肖和柳清妍的婚約確實存在,但是這事是若干年前出的,宋肖和柳清妍完全不知情也沒有任何一丁點的感情基礎。
現宋肖和高月明已完婚,婚約雖在,但沒有什么比得過真摯的感情,祝福他們倆婚姻生活幸福的同時,還撇清了那婚約的發出是柳家人所為的。
但具體是誰也沒說出來,反正就是把自己身上的嫌疑全部洗清,挽留了柳家想要拆散宋肖和高月明婚約的好名聲。
這一份是柳清妍親筆擬的,不得不說,她的一字一句都有仔細斟酌過。
城央一頂級私家公寓。
這是一處在京城有錢都買不到的地方,里邊住的,都是京城的權貴子弟。
柳清妍在這里恰好就有一套。
她擬完聲明發成功之后,便驅車來到這兒。
下了車,徑直上電梯,19樓,一梯一戶。
開了門放下包包脫下外套束起頭發之后,慢慢悠悠地走向屋里頭的其中一間房間。
看著像是一間書房,不過跟一般書房不同的是,這里有兩臺一看就是市面上沒有銷售的電腦,以及一個大大的操作臺。
操作臺上擺滿的,都是一些裝著不明液體的瓶瓶罐罐,就像是高月明那一處玻璃房一樣。
還有不同的儀器。
若是不懂的人看起來,一眼就覺得是和高月明一樣,是一位調香師。
然而,并不是。
柳清妍的這些瓶瓶罐罐遠遠不同于高月明的那些。
她坐下之后,手法很是嫻熟地倒弄著,不一會兒,在她的操作之下,一瓶飄出香味卻冒著白煙的液體就這么生成。
.
柳家將那一紙婚約撤掉的事高月明他們也已經知道了。
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公告之后,事不關己地將手機收好,嘴角扯出一抹譏笑。
她此時也正在制香,清新的海洋香味充斥著整個玻璃房,讓人心曠神怡。
昨天剛立的冬,可此時已經冷得蝕骨。
她將脖子上的圍巾裹了裹,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和一雙恰似湖泊的明眸,淡淡道,“凜冬就要來了,蘇岑可不能再留了。”
再留可能就又要生事了。
也不知道傅澤文最終會是怎么站隊。
傅家別墅。
今天是蘇岑上次從警局被撈回來之后,就沒再出門過,每天在家不是養養魚就是做各種各樣的烘焙,有時候還會給傅家老宅那邊送一些過去。
此時,一輛山地自行車從大門外踩了進來,直接踩到院子里邊別墅的大門口,架好車架子。
聲音有些大,里邊的傭人聞聲,跑出來看。
這一看,傭人大喜,“哎呀,這不是少爺嘛,澤文少爺,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我沒記錯的話,上一次你過來還是在兩年半前,那時候傅家剛從g國回來沒多久。
你看這兩年沒見,就已經長成翩翩男兒郎了。”
傭人都是跟著傅家去g國發展,又跟著傅家從g國回來的老人,所以把家里頭的事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真的是傅澤文從上次全家人從g國回來之后,第二次來這兒。
他站在,門口望了會兒,問道,“我媽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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